“你做的好事!”
“我做什么了?”
帝匪寒冷冷地瞥他一眼,“到书房来。”
“来就来,怕你啊!”帝博凌就跟了过去。
张莉拦都拦不住,“等一下!你们两个不会还要打吧?再打我就去找帝少了啊!”
书房门砰地一声甩上,张莉问李恩,“我刚才的威胁他们听到没有?”
“不知道。”
“……”
书房里。
两个人就盯着脸上的伤,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你总不会因为我隐瞒你,你就这么对你亲弟弟吧?”帝博凌问。
“就只有这些?”
“不如你直接跟我说我做了什么,我懒得去猜。”帝博凌翘腿。
帝匪寒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你带她去开房。”
“……”帝博凌先是一愣,随即问,“你是因为这个跟我打架?”
帝匪寒不说话,很明显,就是因为这个。
其他都可以忍,这个不能忍。
“你不会觉得我带她去酒店是要做什么吧?在你眼中我是那种人?”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就打得你站不起来。”
帝博凌好笑,“帝匪寒,要不然接着打,看看谁起不来?”
帝匪寒冷漠地看着他。
“你想知道原因?也行,这样的事情不能就我一个人知道。跟你分享一下。既然你知道我带她去酒店,应该也是查了小宝现在跟她父母住在地下车库的事情了,不过我想你肯定还没有机会进去。这样,我就不说是怎么回事了,没法说,你亲自去验证,一定要在她父母不在的时候,你跟小宝在她的房间里待着,等到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就知道我为什么带小宝去酒店的原因了。也可能不需要一两点,运气好的话,十一二点就可以知道了。”
帝匪寒蹙眉不解地看他。
帝博凌想,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就我听到?也得让帝二宝感受一下当时的窘境,一定很有趣!
帝匪寒猜测了下原因,也没有猜到。
想着确实是应该去了解一下。
“这件事不要跟爸妈说。”帝匪寒说。
帝博凌眼睛一亮,“帝二宝,你这是在求我么?似乎不太明显啊?”
帝匪寒冷眸看他。“你想怎样?”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不会是想一直瞒着爸妈吧?我是想等妈回来了告诉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宝一直是她心里的结,不说是不可能的,你求我也没用。”帝博凌一副我心里只有我妈的坚决。
“我没有说不告诉妈,只是……晚点。”帝匪寒黑眸微闪。
“多晚?”
“时机成熟。”
“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帝博凌问。
“不用你过问。”
帝博凌换了个坐姿,“行,想要我保守秘密也可以,看你的态度了。”
帝匪寒的视线瞥向他。
帝博凌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来,帮我处理一下。”
张莉在外面焦急,“你说,里面会不会在打架?”
李恩说,“不会,打架听得见。”
“书房隔音好,再说打架的时候闭着嘴巴,怎么听得见?”
“……”李恩。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张莉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然后将门推开一条缝,看了眼后又退出来。
李恩问,“看到什么了?”
“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再去看一遍。”张莉又把门推开一条缝,确定了后将门关上,拉着李恩离开。“你知道我看到什么?”
“我等着你说。”
“二宝在给三宝处理脸上的伤。”张莉奇怪,“刚才不是还打得那么狠,现在怎么又那么的感情好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怎么两眼一抹黑啊?”
李恩说,“不打架就好。”
虞希灵走进教室,在座位上坐下,却发现本来坐自己旁边的唐雪坐到了离她这组最远的那组去了。
换位置了?
什么时候换的?
就在虞希灵奇怪的时候,就看到进来的人,帝博凌的哥哥。
然而进来之后,直接朝她这边来,让她愣住。
尤其还是坐在了她的身边。
虞希灵整个人都呆了。
不仅如此,班级里的人都呆了。
这个虞希灵是什么好命?跟帝博凌坐前后,现在又跟帝匪寒坐同桌?
“你好,我叫帝匪寒。”帝匪寒跟她自我介绍。
虞希灵也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有些结巴,“你……你好,我叫虞希灵……”啊不对,之前他问过自己的名字,怎么又说了一遍……
“没关系。”
“……”虞希灵诧异,他……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么?
因为他说了……没关系……
虞希灵有点被吓到,立刻收回视线。
想去看后面的帝博凌,又有点不敢。
他不是应该和自己的弟弟坐一起么?
帝博凌面无表情地坐在后面,想着,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
上课的时候帝博凌下意识地去玩虞希灵的头发,帝匪寒的视线射过来,帝博凌的手僵了下,收回去。
虞希灵虽然没有去正眼看什么的,但是还是感觉到了刚才的变化。
因为帝匪寒朝帝博凌看了眼,帝博凌便没有再弄她头发了。
虞希灵觉得,虽然帝匪寒看起来不太让人亲近,可是这样的话,坐在旁边似乎也不全是坏事了。
还是有好处的。
以后她的头发就不用再受帝博凌的欺负了。
下课的时候虞希灵在做数学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笔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这算不对,那算不对,应该是怎么算的啊?
“我来教你。”
虞希灵身体一僵,愣愣地看着靠过来的帝匪寒。
完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拿过她的笔在草稿纸上给她解题,分析给她看。
“看这里。”帝匪寒提醒她。
虞希灵忙回神,视线落在草稿纸上,脑子里都嗡嗡的,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草稿纸上。
帝匪寒换算的比较慢,虞希灵盯着看。
“懂了么?”帝匪寒问。
虞希灵眼睛眨巴了下,懵懵懂懂地点头。
“做吧。”帝匪寒说。
“谢谢。”
“不客气。”
虞希灵拿笔做的时候,帝匪寒还在旁边盯着。
虞希灵所谓的懵懵懂懂不是对题,而是对这一切发生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