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轻哼一声,目光中如火焰腾飞,声音带着一丝寒咧:“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仗着本王的宠爱公然在王府投毒。本王如果一直纵容,还指不定她闹出什么乱子来。”
“常风,去将香雪关入柴房,好好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她出来。”萧绝一声令下。
穆流非想为她求情,但还是忍了忍,他深知萧绝的脾气,一旦做出决定便无法更改。
“流非,你起来吧。本王只是想给香雪一个教训让她记得收敛。”萧绝坐在床榻前,目光落在渐渐安稳睡去的秋水漫身上。
“是。”穆流非起身,看着萧绝看秋水漫的目光。“王爷,最好的入药时间是三日后解你体内第二次毒性后。”穆流非在一旁提醒道。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萧绝挥手,语气淡漠如冰。
穆流非提着药箱,转身出了房间。
萧绝看着睡着的秋水漫,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情绪。方才她中毒后痛苦的表情在他脑海挥之不散。聂容泽说她从小就是被毒物喂养的,十多年来她一直在承受这样的痛苦。
秋公瑾,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他早晚要让他付出代价。
“你不要怪本王,你死后,本王会为你报仇的。”萧绝说着,为她掖了掖被角,随即起身,转身离去。
睡梦中秋水漫并不知道,自己离死神已经越来越近了。
萧绝回到书房,便有隐卫送来密折,是关于秋水漫冥婚当日发生的事情。看着密折内的内容,萧绝的眸光敛了敛。
聂容泽将赐死的毒酒换成白绫,而秋水漫见到白绫情绪失控想要逃,意外的撞到了桌角。
萧绝看着密折却怎么也想不清楚,既然聂容泽要将秋水漫送给她解毒为何会将毒酒换掉?明明很多人验过秋水漫的尸体确定她已死,为何她在棺内又活了过来?
还有她口中念着的,那个叫阿烨的男人又是谁?
萧绝看着密折中最后的一行字,相府长公子秋夜痕,秋水漫的哥哥,是秋相府中唯一一个对秋水漫关心照顾的人。
秋夜痕,阿烨,阿夜?萧绝将密折合上,一丝寒气送他身上溢出。“魅影。”萧绝唤了一声,却见一个黑衣男子突然现了出来。
“去查秋夜痕。”萧绝吩咐道。
魅影接了命令,随之又化作一阵风,消失在了房间里。萧绝将那密折烧毁,靠在椅子上,扶着头,聂容泽他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
秋水漫,这个女人他究竟是该杀还是该留?萧绝揉了揉额头,脑海中尽是那个女人的容貌。
秋水漫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起身下床走到轩窗前推开一扇窗,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沉思。
自己昏迷前那种痛苦的感觉,秋水漫只觉得很是熟悉,像是原主潜在的感觉,秋水漫猜测或许是原主的身体有像心脏病之类的旧疾。
“王妃,你醒了。”青坠走了进来,看见秋水漫站在窗前询问道。今早因为她的失职,差点害的她丢了命,如今想想她还有些后怕。
秋水漫回头,见青坠站在不远处,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秋水漫走过去,打量着她。
青坠摇摇头道:“没有,奴婢没事。王妃的身体没事了吗?”她低着头,萧绝虽然没有杀她,但是身为下人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二十鞭对她这种习武之人还是轻的,而且还有常风给她的金疮药。
秋水漫轻嗯一声却道:“没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痛苦的感觉只是觉得很熟悉,可能是我身体有什么旧疾,并无大碍。青坠,我睡不着,你能带我参观下这殷王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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