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震训练有素,制住我反抗动作的同时,快速的剥去了遮蔽。
混沌惊慌中,我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竟然.......竟然.......想在车里对我.......。
呼吸都变的艰难,什么耻辱、难堪都是来不及想的词汇,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绝不能让他得逞。
不知道是哪里爆发出的力量,我疯了似的抵抗。
眼泪再到这会儿根本可止不住,其实内心里已经没有了对某人或某事具体的爱恨情仇,只有来自灵魂深处的哀鸣,对命运的不公的无奈,对自身遭遇的怜悯。
不是没有抗争过,今晚决定回来跟章旭摊牌,天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一次次的反抗,希望自己能逃脱命运的捉弄折磨,一次次的失败,就在我以为看到光明的时候,豁然崩塌。
彭震此刻的暴行,像是压断我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彻底崩溃。
疯狂,失去控制。
彭震很快发现了不对,抱着我坐起来。
“说话!哑巴了?”彭震摇我的身体。
我扭头,拒绝跟他沟通,如果说在会所的时候,他的威胁令我恐惧,那么到了现下这样的处境,我真的无所畏惧。
连死我都不怕了,还会怕他,强奸犯!
彭震伸手捏我的下巴,“跟我来劲是吧?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还真能上天!还想搭上季贺同,凭你也配!”
他言辞羞辱,我不仅没有觉得委屈,反倒生出一种畅快的感觉。
我想我是彻底疯了,破罐破摔,自暴自弃。
“这次想要多少钱?嗯?季贺同能给的,我也给得起!”彭震自说自话。
等不到我的回应,他手上用力将我的脸强扭过来。咯嘣一声,我的下颌骨彻底脱节,完全说不出话了。
他瞪着我的脸,眼神一变,“你的脸怎么回事?”
不能撇开头,我就垂下眼皮,连看都不愿意看他。
“谁打的!”彭震吼起来。
我心中冷嘲,这年头贼喊捉贼的真是多,章旭出轨反说我不检点。彭震更是夸张,自己的那玩意儿正在行凶呢,倒是先反问上我身上其他的伤了。
都是伪君子!
都该去死!
彭震看了我半晌,重新开口,口吻中的嚣张气焰消下去不少,“你忍忍,我给你接上。”
说完他出手猛抬我的下巴,灵活一扣。
喀塔一下,下颌骨才算是复位。
又酸又涩的感觉,我下意识的动了动。
“说!谁打你了,季贺同?他为什么打你?”
我冷笑,说话自然是冷漠难听到了极致的,“谁打的跟你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不够,也可以打。”
彭震甩手,我疼的哼了一声。
“你把爷当什么人呢?!”他怒的不行,“妈的,我就是欠!管你那么多,告诉你,你既然当了我的女人,是生是死都是我说了算。想跟别人,门都没有!”
“是吗?是生是死你说了算?”我低声呢喃。
然后不等彭震反应过来,我就直接用头撞向了另一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