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散修们也都认真的听着,毕竟这是关于自己的性命,马虎不得,这些散修当中也有脑袋灵光的,不时给牛天狂出谋划策,大部分都被牛天狂接受了。
别看牛天狂这个家伙狂傲无边,但是还能听得进其他意见的,算得上是个枭雄。
整整商议了一天,作战计划才最终确定。
休整了三天之后,牛天狂率领上万名散修,浩浩荡荡的朝天山派进攻而去。
……
天山派。
议事大殿内。
掌门董汉祥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一片的愁容。
大殿内还坐着两个元婴后期的长老,一个叫陈东明,一个叫李大水。
“唉……”董汉祥长长叹了口气:“我是天山派的罪人啊……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也不会有那么多元婴期长老死在佛宗,”当得知欧阳雪被佛宗的和尚打死之后,董汉祥顿时急眼了,二话不说,率领天山派的弟子就猛攻佛宗,要给欧阳雪报仇,可是佛宗的实力太强悍了,不消半天的功夫,天山派的弟子就死伤过半,十几位元婴期长老也被灭杀殆尽,最后一看情形不妙,董汉祥急忙率领弟子突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董汉祥终于逃出了佛宗,当时跟随董汉祥逃出來的只有两名元婴后期的长老、还有数百名弟子……经过那场大战之后,天山派的实力顿时大损,好在佛宗的人并沒有前來追杀,让天山派得以喘息。
“掌门,你不要自责了,不是你指挥有误,而是佛宗的实力太强大了,根本不是我们天山派所能抗衡的,”陈东明安慰道。
李大水点点头:“是啊,掌门,你不要自责了,”
董汉祥摇摇头:“我真是无用,不能被老祖宗报仇,”
提起欧阳雪,陈东明和李大水都低下头,满脸的感伤。
欧阳雪是天山派的守护神,现在欧阳雪死了,天山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风光无限了。
“现在还有一件事让我很烦心,”董汉祥无奈的说道:“自从我们在佛宗大败而归之后,其他门派就对我们嘲笑不已、幸灾乐祸,有的门派更是对我们天山派虎视眈眈,看样子,‘血月大陆第一大门派’这个称号要保不住了,”
“掌门多虑了,虽然我们天山派实力大损,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真有人敢來挑衅我们天山派,”陈东明哼道。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守门弟子焦急的声音:“启禀掌门,山门外突然涌來大批的修仙者,看样子,似乎來者不善,”
陈东明一愣,自己刚刚说出沒人敢來挑衅天山派,顿时就蹦出一帮人來闹事,这不是在抽他的脸吗。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來我天山派滋事,”董汉祥站起身,就走出了大殿。
陈东明和李大水急忙起身跟上。
片刻功夫,董汉祥等人就來到了山门处,通过防御大阵的针眼可以看到外面聚集了至少上万人,看穿着打扮分明就是散修。
“是散修,他们怎么敢跑到天山派闹事,”李大水讶然的说道,要知道散修的实力是最差劲的,而且胆子也小的很,怎么敢跑到天山派闹事呢,难道真的认为实力大损的天山派那么好欺负吗。
“哼,一帮散修也敢跑來闹事,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他们,”陈东明说完,就想打开防御大阵出去。
董汉祥急忙拉住陈东明:“稍安勿躁,以防有诈,”自从经历了佛宗事件后,董汉祥行事就更加的谨慎小心了。
“掌门,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还要干忍着吗,”陈东明气道。
董汉祥摆摆手:“我先问问那些散修的來意,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再说,”松开陈东明,董汉祥上前一步,对着阵眼喊道:“不知各位散修道友驾临我天山派,有何贵干,”阵眼有传音的功能,顿时把董汉祥的话放大数倍传送了出去,让外面的上万散修听得真真切切。
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从散修中走出來,高声喊道:“我们是來天山派参观的,希望天山派能打开防御大阵,让我们进去,”
“不可能,我们天山派根本不会让外人进入参观的,你们还是请回吧,”董汉祥一口就回绝了。
“呵呵……敢问说话在天山派是何地位,说的话是否能做主,”黑衣年轻人微笑道。
“老朽正是天山派现任掌门董汉祥,”董汉祥也沒隐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讳。
“哦,原來是董掌门啊,失敬失敬,”黑衣年轻人朝山门的位置拱了拱手:“既然是董掌门亲临,那我说话就不再绕弯子,我们这些散修日子过的实在是孤苦伶仃,连件像样的法宝都拿不出來……这次我们來天山派,有两个目的,一是参观一下天山派的景色,看看这个名震血月大陆上千年的第一大门派是何等模样,第二个目的就是想向天山派借点灵石花花,不过董掌门请放心,我们肯定是要偿还的,”
董汉祥眉头一皱:“对不起,我无法答应你的两个要求,”
黑衣年轻人并沒有因为董汉祥拒绝而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灿烂:“董掌门,你身为堂堂第一大门派的掌门,怎么会如此小气呢,”
“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为何要让你们上山参观,又为何要借给你们灵石,”董汉祥反问道。
“看來董掌门是铁了心不借给我们灵石了,”黑衣年轻人语气变得冷漠起來。
“沒错,请你们赶紧速速离去,”董汉祥拒绝的很彻底。
黑衣年轻人吧唧吧唧嘴:“既然董掌门如此不近人情,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黑衣年轻人朝身后的散修们喊道:“天山派不借给我们灵石,我们该怎么办啊,”
“抢,我们自己抢,”散修们齐声大吼道,震得四周嗡嗡作响。
黑衣年轻人摆摆手:“你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是去借,不是去抢,好了,既然天山派不让我们上山,那我们就自己上山,总之我们不能白來一趟啊,”这个黑衣年轻人不是旁人,正是牛天狂,从深山老林出來历练了几个月,心计变深许多,说话的方式也很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