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要不你自己离开吧,让我一个人留下……”吴锦鹏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让你死掉,好了,你乖乖的躺着养伤吧,东厢商号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说着话,林三扔给吴锦鹏两个白色药丸:“这是我自己研制的疗伤丹药,一颗内服,一颗外敷,我现在出去办点事,马上就会回來,”说完,林三转身走出了屋子。
“恩公……”吴锦鹏喊了两声,沒有得到回应:“唉……自己这是个灾星,本事不大,只会连累人,”感伤了一会儿,吴锦鹏按照林三的吩咐,服下一颗丹药,然后把另外一颗捏碎涂抹在了身上,这两颗丹药的药力还真是强,刚吃下,就感觉肚子里产生一股暖流,慢慢的在经脉中流动,身体的疼痛顿时消了许多,再看涂抹丹药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结疤,过了一会儿,吴锦鹏感觉有些发困,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
“砰,”屋门突然被踹开。
睡得正香的吴锦鹏顿时惊醒,睁眼一看,发现屋内多了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手里都拿着刀,长相凶恶,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吴锦鹏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來,瞪着三个男人,喝问道:“你们是谁,为何闯入我家,”
“你叫吴锦鹏,,”一个平头男人沉声问道。
吴锦鹏点点头:“不错,我就是吴锦鹏,”
“那就沒错了,”平头男人抽出长刀,就朝吴锦鹏劈下。
其他两个男人也都拔出大刀,分上下两路劈砍吴锦鹏。
吴锦鹏此时有伤在身,行动根本不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把锋利的大刀看向自己,这一刻,吴锦鹏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悲哀,对自己无法掌控命运的悲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突然飞进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人,只见中年人随便挥挥手,就把三个拿刀男人击倒在地。
“你是,”吴锦鹏惊疑不定的望着中年人。
中年人沒有搭理吴锦鹏,而是屈指弹出三道火焰。
“嗖嗖嗖……”三道火焰直接扑在三个男人身上,瞬间就把三个男人烧成了灰烬,就连三个男人手里的刀也给焚烧成了空气。
“啊,你是修仙者,”吴锦鹏嘴巴张的老大,看向中年人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他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修仙者,第一次见到修仙者施展如此神奇的法术,凭中年人的手段,估计随便吐口气也能弄死自己。
仿佛看出吴锦鹏心里的惊恐,中年人微微一笑:“你不用害怕,我是主人派來保护你的,”
“主人,”吴锦鹏愣住了。
“就是今天救你的那个人,”中年人解释道:“主人担心你会遭到孙浩老爹的报复,就特意让我來保护你,”
吴锦鹏迟疑的问道:“那……那你主人是不是也是修仙者,”
“这个问題你还是直接去问我主人吧,我不好替他回答,”中年人笑道。
吴锦鹏朝中年人拱拱手:“敢问前辈尊姓,”
“我叫青鳞子,”中年人大大咧咧的说道。
“青鳞子前辈,谢谢你救命之恩,”吴锦鹏挣扎着从床上下來,就给我青鳞子磕头。
青鳞子大袖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量就把吴锦鹏托住了:“你应该感谢的是我主人,而不是我,”说完,青鳞子抬抬手,一股无形之力就把吴锦鹏送回了床上:“你身上有伤,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吧,”
吴锦鹏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
“有话就直说,跟我不用藏着掖着,”青鳞子眼光多毒,一眼就看出吴锦鹏有话要问。
“那个,我大小就对修仙者崇拜的要命……那个,前辈您能否施展一下法术,让我开开眼界呢,”吴锦鹏期盼的望着青鳞子。
“小意思,”只见青鳞子双脚慢慢离地,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屋子里的桌子和凳子也跟着慢慢飞起,围着青鳞子开始旋转,最让人震惊的是,桌子和椅子在转动的时候,居然沒有发出一丝声响,一切都是在寂静之中进行。
“好厉害,”吴锦鹏眼光闪现异样的色彩。
青鳞子慢慢降落在地上,桌子和椅子也紧跟着落在了地上,青鳞子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太棒了,”吴锦鹏兴奋的说道。
“这都是小意思,等你见识到修士之间的打斗时,你会更加的震惊,”青鳞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开始吹起了牛皮:“想当年,我纵横灵界无敌手,好多大神通的修士都被我给打败了……”
吴锦鹏可不知道青鳞子是在吹牛皮,听得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
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中。
正有一男一女搂抱亲吻,男的大约五十多岁,长相威严,身上自由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女子十**岁,长相妩媚、身材苗条,是个美人胚子。
“哎呀……孙老爷,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女子不满的推了男人一下。
“呵呵……是我疏忽了,这三天出去放货,沒注意刮胡子,等回头我一定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被称作孙老爷的男人急忙道歉,双手不停的在女子的身上游走。
女子伸出芊芊玉指点了孙老爷额头一下:“你身为东厢分号的管事,手底下有那么多的仆人,为何还要自己亲力亲为出去放货,直接交给仆人不就行了吗,你难道就愿意出去受累,”
“唉……”孙老爷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出去放货啊,实在是因为这批货比较重要,交给仆人我不放心,”
“交给仆人不放心,那就交给你儿子嘛,难道你连亲生儿子都信不过,”女子笑道。
“别提那个逆子,”孙老爷气道:“我那个逆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惹是生非,根本就沒一点出息,”
“你别生气了,你儿子还小,过几年就懂事了,”女子安慰道。
“但愿吧,”孙老爷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