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两人的谈话内容都在这个语音笔里。”
只见下属小心翼翼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白父面前,想要让对方拿的更方便。
“恩,你先下去吧,继续监督他,有情况立马向我汇报。”
早知道两个人会偷偷见面,所以在参加这场活动之前,白父就全部安排好了,其中包括找到自己的眼线,让他们紧盯着宁茗深跟宁明的动向。
这小子无缘无故想要回到自己的身边,总感觉这其中必定有猫腻,十分想要找出来。
“好的。”
接受到消息的部下,也是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回到了监督对方附近。
找到自己专属休息室,白父这才打开了录音机,没想两人的对话却是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能够感受到宁明明显的抗拒,像是不希望再跟宁茗深有任何联系。
这点是让他很满意,并且认为自己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挑拨离间,说不定能够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效果。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也是刻不容缓的要去实行,首先就将宁明给召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等锁定了宁茗深的位置后,他故意将宁明带入到其中:“mr.zhang,miss.li,嗨。”
这话音落下,也是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于是热情的向白父打招呼,看起来是认识有些日子了,因为是比较熟络的人了。
在一番寒暄后,白父是更加直接的将宁明推到了前面:“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年轻人,这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委托他在帮我做,我非常信任他。”
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在旁的宁茗深听,这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刚好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而对于宁茗深来说,这话就像是一把匕首般,狠狠的插入到了自己的心脏。
最终白父的挑拨是以胜利收场,宁茗深的误会越来越深,认为宁明这是彻底的背叛了自己,压根是将林有倾跟宁母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临走之前,他是恶狠狠的瞪了宁明一眼,亏自己还这样信任,没想会是这样结果。
宁明心里也十分难受,这并非是他所想要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要冲上去好好跟他解释一番,就像是说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
可是他心底里也清楚,这种时候只能够憋着,至少在计划完成之前是不能暴露出来的。
白父这个老狐狸,好歹也是在商场上混迹多年,不是那么容易骗过去的人,想要糊弄他的话,还是要表现出真实的样子。
只是希望在经历了这件事后,白父对自己的信任能过多一点,至少是交给他一些事做。
想象中这样的,可事实却远远比不上这点,白父对他还是存在很大的疑惑,不肯交给他去处理很多事情,他又再次变成了闲人。
“你今天不用跟爸出去吗?”
白露发现还坐在沙发上的宁明,脸上是闪过了一丝惊讶。
据她所知,父亲似乎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处理,必须要早点离开家的,按照这个时间是去了才对,却发现宁明还被遗留在了家里。
听她说到此事,宁明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伯父好像还不肯相信我。”
他脸上的无辜是成功的骗过了白露,她都为此感到愤愤不平:“爸到底在怎么处理事情,我们明明是一家人,自家人都不带,竟然带了别人。”
说到此事,她也是异常的愤怒,父亲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不知道自己对宁明的感情?
“也不能够这样做,可能是我的能力不够,所以伯父才没有选择我的吧。”
此刻,他故意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目的就是想要引起白露的同情,这样才能够长久的让她站在自己这边,只要吸引住了她,到时候说不定能成为自己的跳板。
反正利用白露这个点,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并且发现十分有用。
“不,不,不,在我看来,你比这里很多人都出色,你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这分明就是大材小用,我必须要跟爸爸好好商量一番了。”
说起来,白露好像是比他还要着急,这不由得令他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
如果要说对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自己,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可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有任何企图,宁明开始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只是表面上仍然是不动声色,仍然还在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甚至还不停的说要反思。
白露是越看越觉得难受,父亲这根本就是在针对宁明。
因这口气久久不能咽下去,白露干脆就坐在客厅等待这自己父亲回家,这个事情今天是必须要说清楚,不然她还真的是无法接受。
“时间不早了,你就先回房间,在外面小心着凉。”
宁明在旁贴心的提醒,并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就怕这个天气冻坏了她。
偏偏她肚子里的火气就够大了,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凉意,那愤怒仿佛是下一秒就要直接喷射出来,宣泄自己的不快了。
好在两人没等多久,就看见白父是回来了,在看到两人在等候自己时,甚至没停过脚步。
这让你白露面子有些挂不住,主动去追父亲:“爸,我有事……”
“无论什么事都明天再说,我现在很累。”
没等到他的话说完,就直接是被打断拒之门外,能够看见的知识面前关上的门。
见她脸上是逐渐挂上了失落,宁明在此刻悄悄的靠近到她的身边:“好了,没事的,说不定伯父只是这几天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会觉得累的。”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不过事实还真的可能就是如此,要学着去接受。
“恩,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委屈你在这个家里做这样的事情。”
尽管吃了闭门羹,白露的决心却还是不会动摇的。
“没事,只要在这个家里,能够见到你,我就已经是觉得很足够了,一切仿佛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