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很生气,宁母已经没了理智故意说着讥讽他的话,保姆看着宁明微微颤抖的身体,觉得宁母这是把宁明给惹怒了,不禁有些担心。
宁明果然还是没有忍住,他转身开口,“请您别忘了,当初并不是我母亲的错,还不是因为他厌倦你了,才找的我母亲,我母亲也是受害者。”
这是一句很有分寸的话,也是事实,宁明受不了别人诋毁自己的母亲。
宁母听了这句话反而更激动了……她又冲了过来,指着宁明的鼻子赶他出去。
“你给我出去!”宁明耸耸肩,表示很无奈的出了门。
保姆走了过去,送送宁明,随便看看宁明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宁明似乎知道保姆是宁茗深派来了,这让保姆有些意外。
“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宁茗深了,免得他担心。”宁明开口吩咐,保姆有些意外,没想到宁明竟然这么关心宁茗深,她本来也没打算说,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宁母最近情绪也不是很稳定,见谁咬谁。
“那个,宁明少爷,你别介意,夫人最近情绪不好。”
保姆犹豫的说出口,宁母的话确实是有些过分没了分寸,但是她知道宁母不是恶毒的人,还是宁明不要怪她。
宁明这才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保姆,觉得她很不简单,明事理又聪明,宁茗深还真是眼光不错。
宁母看着自己身边的保姆跟宁明谈了这么久很是生气,她冲着保姆说,“你给我过来!”
保姆无奈只能回来了,宁明转身回去了。
他已经知道了大体的情况,刚刚趁着宁母骂他的时候,他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包括周围的情况,地势什么的。
甚至还有监视宁母的人的据点,他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宁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和自己的手下商量着进一步的计划。
最后几个人决定,演一场戏,宁母周围的监视的人想必已经知道了宁明的身份,肯定会有所顾忌,但是宁明他们等不起了,夜长梦多,真是怕林有倾会遇到什么危险。
几个人决定第二天再去一次宁母那,还好正好可以利用宁母对自己的态度。
宁明有了主意,该好好的计划人寿问题。
目前不知道他们会派多少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肯定比不过当地势力,不能强受,只能暗中调查。
手下提议派人在宁母门口监视,宁明否定,因为宁母门口的情况,已经被那群人牢牢的盯住了,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助手皱眉,表示不知道怎么办了……宁明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担心他自有主意。
虽然宁母把他赶了出去,还出言羞辱他的母亲,但是他还是决定要保护她,因为这是答应宁茗深的。
其实他当时真是生气,想不要再管她了,但是宁明还是心软的,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管的话,那就免不得宁母被坏人抓走,他还真是于心不忍。
宁明还是偷偷观察着宁母的情况,在不远处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正好可以用来偷偷观察情况。
根据观察,宁明发现,宁母只有在下午时候才出门溜达,而不出意外她身后也都跟着几个人。
宁明观察了几天,发现跟踪宁母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想必人手也不是很多。
宁明决定试试。
这天他特意挑宁母出门的时刻与宁母偶遇。
宁母非常的不待见他,也不打算理睬,准备绕过去继续走。
但是宁明确实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在后面开口。
“老夫人难得自在嘛,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一句话可是戳在宁母的心口上了,宁母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变的铁青,这几天来,家里事情是一把刀,谁都不能碰,不然宁母就像是疯了一样。
宁明看着她的脸色,深知自己得逞了,他成功的惹怒了宁母。
宁母瞪圆了眼睛开口,“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宁明挑眉开口,一边注意着不远处偷偷观察情况的人。
“我什么都不是,但是夫人你看你现在的境遇,恐怕没有人会帮助你了,你儿子呢?你那个所谓的老公呢?都去哪了?还不是弃你于不顾。”
宁明一针见血的说出口,实际上是说给跟踪的人听的,就是让他们以为除了他,宁家没有派任何人来救她们。
宁母听了很是激动,她知道宁明说的对,但还是不敢相信,她摇着头,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宁明说,
“不会的!我儿子会来救我的,我儿子会来带我回家的!”她想回家,出奇的想回家。
宁明开口,他还得再加把火,“你儿子现在忙国内的事情都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来救你,宁夫人,你现在只能依靠我了呢!”
宁明倜傥的转身,一脸的得意。
宁母掘强,她咬着牙开口,“我就是死!也不用你来救我!”
宁明微微皱眉,他知道宁母掘强肯定不会对他说软话,他很有把握。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宁明正好,也不想多管闲事!那宁夫人,你就好自为之吧。”
宁明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离开,宁母失魂落魄的,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保姆也很诧异,她本来以为宁明会来救他们的,没想到他竟然是来冷嘲热讽。
宁明表面上离去了,其实走远了一会又返了回来。
跟踪宁母的几个人似乎也明白了宁母孤立无援的处境,似乎商量着动手。
保姆感觉到了危险的氛围,警觉的察觉到跟着他们的几个人,加快了脚步。
宁母心生绝望,她突然就无惧生死,没了人管她,儿子老公都置她于不顾,她甚至有了求死的想法。
几个人以目示意,冲了上来,保姆大惊,一面挣扎,一面拉着宁母快跑,可是两个女人怎么也跑不过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几个人越来越接近,保姆和宁母两个人都很害怕,宁母甚至坐在了地上,失了力气。
两个人一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