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此特别的打抱不平,冯雪下意识的就惊叫出了声音,最不能见到她受委屈了。
眼看着冯雪就要拉着自己朝着宁家别墅走去,她快一步的阻止下来:“别问,可以吗?”
有些话她真的不想要说出来,就让这些成为埋藏在自己心里的秘密,至少现在不要说出。
看到她这副样子好像是真的十分难受,冯雪也不忍受,走上前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先去我家住下。”
这是作为好友应该要做到的,即使自己刚才见过冯子兴情绪也是异常低落,可偏偏她是知道昨天所发生的事情,也不忍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大街上。
“小雪,谢谢你。”
林有倾很高兴能够拥有这样的朋友,在自己难过的时候可以做到不过问事情,那就够了。
宁家老宅里。
在解决了林有倾的事情,宁母仿佛是异常高兴,命令厨房做了一桌子宁茗深爱吃的菜。
“儿子,你多吃点,看你这段日子都瘦了好多。”
宁母夹起一块宫保鸡丁放入了宁茗深的碗中,并且温柔的说道。
而宁茗深并没有任何的胃口,此刻他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回去查看林有倾的情况。
偏偏自己身后却跟着四五个保镖,只要他有任何的动作,立马就会上前来制止。
甚至连晚上睡觉,都会有人守在他的窗前,上厕所亦也是如此,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就是这样,所以令他很无奈并且烦躁,他异常的想要摆脱这样的情况,直接看向了宁父。
“爸,我还是不可以走吗?这都过去一天了,我需要去处理这件事。”
今天早上的报纸,他也是看到了,也不知道林有倾看到会作何反应,她难过自己也不在身边,甚至都无法给予她任何的安慰。
想到这些,就让他觉得苦闷,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只希望可以早些离开。
“不行,我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宁父的态度也异常坚决,宁茗深太过于感情用事,这样只会留下后患。
“那我要求回到我自己的别墅,你可以让你的人跟我一起回去。”
瞬间,他的要求降低到了一半,至少他要确认到林有倾是安全的,自己是能够陪她的。
这次宁父没有给予回答,仿佛是没有听到这话般,只是自顾自的吃饭。
倒是宁母都看不下去,直接告诉了他实情:“你回去也没用,那个林有倾已经走了。”
“走了?你让她走的?”想来今天自己母亲出去后,回来时心情明显变好了许多。
原本是不打算有所隐瞒的宁母,也是开口道:“是,她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留在那里,只会给人招惹麻烦的麻烦精,趁早离开是最好的,以免再给我们宁家捅娄子出来。”
这下更明显是自己母亲赶走的林有倾,他知道她的性格,一般是不会轻易的离开的。
要是让她走选择走了,想必是自己母亲说了何其过分的话,才会将一个女孩逼到如此境地。
而她离开那里又要去哪里呢?她无亲无故,父母又都是那般,离开了家又能去哪里?
一时间,这个问题上头,让他一秒都无法等下去,立马站起身就准备走。
“茗深,你要去哪里?”
宁母眼看着自己儿子站起身,立刻询问道。
“我要去到她,我不能让她一个人,这样太危险了。”
他甚至无法想象到她自身走在街上,万一遇到那些不法份子该如何应对。
“站住,不许去!”
宁父在此刻开口,大声的呵斥住了准备要离开的宁茗深。
偏偏宁茗深心意已决,他已经隐忍很久了,他无法再继续忍受下去了。
眼看着他依然在大步离开,直接激怒了宁父,对保镖下命令:“看住少爷,不准他走。”
“是。”
保镖齐齐回应到,并且走上前去试图将宁茗深拉住,让他无法挪动脚步。
而这两天来堆积在体内的愤怒,让他也不再是顺从的模样,反倒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有保镖上来,伸手还没有触碰到他,就被他一个漂亮的空后翻,将此人撂倒在地。
随后,又要保镖走上去,顿时宁家老宅里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出打斗的场面。
宁父坐在位置上波澜未惊,甚至还在下命令让人继续上,倒是宁母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尽管放开你们的手脚,无论如何必须把少爷留下。”
这话无疑就是在告诉这些人是可以对宁茗深下手的,保镖也是轻松了许多,不用再一直处于防守的阶段,毕竟那样是真的太过于吃亏了。
发现宁茗深开始逐渐体力不支,甚至多处遭受到攻击,宁母是看不下去了。
尽管儿子现在不听自己的话,但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也是会感到心疼的。
就是如此,她看到保镖的拳头落下去时,再来不及思考的上前阻拦:“停手!不许再打了。”
快速的走到宁茗深身边,宁母还是上下检查他的伤势;“儿子,有没有伤到哪里?”
自己的命令被打断,宁父也是怒气中烧,一并发泄到了宁母身上:“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惯着他,到底要让他无法无天到什么时候?”
宁父勃然大怒,却又拿这对母子无可奈何,宁母有时候就是太过于心软了。
他干脆转身离开,不再参与这件事,只是在离开之前也不忘留下狠话:“宁茗深,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就永远都别想要再回来。”
这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是他所给予的权利,至于选择就是交到了宁茗深的手中。
待父亲离开,宁茗深强忍着身上的伤站起身,依旧很坚持的走出这个家门。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要丢下林有倾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她一个人。
自己给予的承诺他永远都会记得,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失信,尽管父亲已经开始威胁自己。
发现儿子还是想要走,宁母也开始生气:“茗深,你醒醒吧,刚才你爸的话你不明白吗?”
跟宁父生活这么多年,她听得出来这个语气不是开玩笑的,而是他真正的有这样的想法。
“妈,我知道,我必须要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