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斯是指望不上了,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贝一铭只能自己想办法,他铁了心要跑,丹就算派一万个人看着他也是没用,当天网上贝一铭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还给萨沙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他有喜欢的人,只是拿她当妹妹看,不能跟她结婚云云,贝一铭知道当萨沙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会很伤心,但他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真跟她结婚吧?这……
也只能出此下策,希望她在长大一点可以理解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也能明白这也是为她好,她才十九岁,有大把的美好时光等着她去享受,实在没必要这么早步入婚姻这座围城。
一切准备就绪,第二天贝一铭谎称家里的草坪需要修剪,后院的泳池也要清理,屋子里的马桶也有问题,打着这个幌子他请来了一个家政清洁队,干这种活的人大多数都不是美国人,美帝人民生活水平高,大多瞧不上这种又脏又累,还赚得很少的活,干这种活的大多数都是从墨西哥来的偷渡客,华夏人吃苦耐劳,刚来美国的时候没站住脚,也会干这样的工作。
这次来的到没有华夏人,大多数都是墨西哥人,穿着不怎么干净工装进到了贝一铭的家,保镖们并没阻拦,他们不认为贝一铭会跑,实在是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看,跟萨沙公主结婚是全世界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萨沙漂亮得简直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她就像是坠入凡尘的天使。
并且王室富得流油,丹绝对不会吝啬给未来女婿一笔大大的财富,跟王室成员结婚的话,贝一铭的身份也会有显著的提高,以后他就是王室,是贵族,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谁会不同意?
保镖们根本就没想到贝一铭请人来整理草坪、清洁泳池是打着要跑路的念头,全以为他是要把家里好好收拾下,迎接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于是保镖们放松了警惕。
这些人到的时候,贝一铭在他们之中挑选了一个身材很他差不多的男子打着让他去同马桶的幌子把他带到了房间里,一进去贝一铭就从兜里掏出一沓美金,这可把男子吓坏了,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贝一铭苦笑道:“你别紧张,这些钱是你的,你要做的就是跟我互换衣服……”说到这贝一铭反手一指自己的房间道:“然后坐在那里玩电脑,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但不能转身面对窗户,当他们发现我走了,也不会为难你的,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怎么样?”
那一沓美金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这么多的钱足够这名男子赚上一个月了,生意不好的话没准还赚不到这么多,他心动了,一咬牙答应了。
但贝一铭没立刻跟他换衣服,而是让他继续同马桶,偷偷的又塞给他一些钱,让他出去收买他的那些伙伴,一会离开的时候这些人可别弄穿帮了。
一个多小时后清洁队上了车,贝一铭就混在这些人中,棒球帽压得很低,保镖们根本就没想到贝一铭会跑,所以粗粗的看下就放他们离开了,而那个“贝一铭”此时还坐在电脑前玩游戏,透过窗户保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这就更没引起他们的怀疑了。
车开出去两条街后贝一铭下了车,呼吸着森冷的空气,看着蔚蓝的天空,他是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胜利大逃亡了,那接下里自己要i去那那?回华夏?没心情,留在这?也不行,被丹找到会很麻烦,一时间贝一铭不知道去那里好了,站在街上发呆。
而另一边保镖们发现贝一铭跑了,立刻跟丹汇报,丹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他认为贝一铭会兴高采烈的娶他的女儿,因为这门亲事不管怎么看对贝一铭都是好事,美女、财富、身份他唾手可得,可他竟然跑了!
丹是勃然大怒,立刻让人去找到贝一铭,绑也要绑回来。
而看到贝一铭那封信的萨沙却是哭得跟小花猫似的,她以为贝一铭喜欢她,会跟她结婚,然后就跟以前一样每天陪着她玩,睡觉的时候给她江湖事,尤其是华夏那些武侠故事,对于婚姻萨沙并没太清晰的概念,她以为还会跟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双方身份上的变化,以及晚上要睡到一起。
她认为贝一铭会喜欢抱着她一觉到天亮,但从这份信上来看,他根本就不想,于是选择了逃跑。
大批的保镖出动,到处找贝一铭,而此时贝一铭租了一辆车已经开出了这座城市,漫无目的的胡乱开,心里琢磨着自己的目的地。
美国很大,世界很大,但贝一铭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
很快华夏也得到了贝一铭逃婚的消息,各位大佬是长出一口气,立刻让陈大炮联系他,让他尽快回国,贝一铭这样的人不能在让他留在国外了,他这种掌握这医学核武的人必须留在华夏,不然各位大佬们睡都睡不踏实,生怕又有那个国家把贝一铭拐跑了。
可贝一铭俩开的时候就把自己的手机仍了,他是怕丹那些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找到他,所以陈大炮也是联系不上贝一铭。
而此时丹正忙着指挥手下去找贝一铭,根本就没察觉到他那宝贝女儿竟然偷偷的留了出去,开着车去找贝一铭了,萨沙心里委屈而愤怒,她需要贝一铭给她一个解释,所以她要找到他。
萨沙这一走,事情更麻烦了,丢了贝一铭不要紧,他这么大的人出不了什么事,但萨沙不同,长这么大不管她去那都有很多人陪着她,她根本就没有独自旅行的能力,她又那么漂亮,真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夜晚降临的时候贝一铭驱车来到一个小镇上,他找了个小旅馆打算对付一夜,开好房后,便去镇上找餐厅吃点东西。
既然是小镇自然没有什么豪华餐厅,所以贝一铭只是找到了一家小餐馆,要了点东西开吃,正吃着门突然开了,一名警官一脸急色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