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聋子?”
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又一次来到了这繁忙的铁匠铺旁,不理会那些排队的人是径直走到这院墙旁。
眼前的这个铁匠依旧没有理他,一句话没有回答的捶打着手里的活计。
半个多月之前的那天早晨,他也是这样走到了这个院墙之外,看着眼前着一夜之间莫名出现的铁匠铺。
……
这是一个无比规整的住宅,总体由青灰色的灰墙砖砌成。
高高的三层建筑,广阔的院落,铁匠炉工作台,锯木床,铁砧之类的东西便放在了这宽广的前院儿。
“这房子绝对要比贵族的城堡更好!”
眼前的房子说不出究竟有多大,也不像城堡一般厚重恢宏。
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明明说不出哪里震撼,可却偏偏被这房子给震撼了。
“我跟你说话你真的听不到吗?”
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有些无奈了,眼前这人再一次指了指身旁这块树立着的石碑。
铁剑:10金
铁阔剑:12金
铁胸甲:25金
……
高高的石碑上,从上到下是一长趟的价格表。
莫名其妙的铁匠,故作高深的石碑,引人发笑的价格。
这是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对眼前这个家伙的直观感受。
“一把铁剑用不了十银币,就算是骑士老爷用的百锻骑士剑也不过半个金币,这价格……”
眼前这个铁匠不仅仅是个聋子,还是个疯子!
卫队成员在石渡镇这得天独厚的环境中被惯出了一副臭脾气。
更弗论副队长格雷尔了。
他甩手刺出当做撑杆拐杖的两股战斗叉。
心里同时暗骂:“你跟谁俩呢?”
闪亮的钢叉被打磨的无比锋利,带着冷冷的寒光透过栅栏门,刺向那个在蒸汽蒸腾中背身而立的铁匠。
“要你一只耳朵,反正也是个聋子,聋子的耳朵吗,就是个摆设!”
副队长无赖归无赖,手上的铁叉精准的刺向铁匠的耳朵。
这个干活的铁匠手中铁钳子夹着的剑身正好从淬火的油液中抽出来。
与翻滚的白雾中,手向上一张,剑刃刚好立了起来。
“噗!吱嘎~”
格雷尔对于自己的武艺是有自信的,这就是他能够赖以成名,能够随意的霸凌这些住户最直接的原因和依仗。
然而这一次,却并没有感受到铁器刺穿肉体的感觉。
触感怪异之中,手中握着的坚实的模柄居然莫名的破开了。
蒸汽消散。
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亲眼看到自己手中这把叉子,被那还没有精细打磨的剑胚给破开了。
铁匠就像什么都没做一样,用夹子夹着这柄剑胚走到一旁的木质工作台上拿起一个实心护手,木头剑柄和金属配重球。
三者依次顺序套在了那比剑身略窄的剑柄处,用锤子敲实。
摇一勺铁水浇在配重球上,用一个铁模子在配重球上打出花纹。
不等铁水彻底冷却,便将这把剑扔在了那一堆铁剑中。
副队长愣了,看着被劈开的钢叉头,有些木讷,又看看那石碑上的字:
铁剑:10金币
鬼使神差,这个宿醉中头脑昏沉的男人摸出十枚金币,拿过一把铁剑后将金币放下。
铁匠回头看了他一眼,却瞎的这个颐指气使惯了的副队长莫名后退了几步。
那是一张留着一部大胡子的脸。看上去颇为苍老,得有30几岁的样貌。
城镇卫队的副队长格雷尔·康德·库里为自己莫名的后退而感到恼怒,但是却不敢和眼前的铁匠对视。
只是跌跌撞撞的从这铺面前离开了。
……
ps:状态有待恢复,突然发现,写了好几个小时居然只有五百字,缓缓,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