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背和她脸颊相贴,“今晚醉了明晚继续!”
“混蛋!”
舒瑶打掉他的手,坐得离他远了一些。
男人笑着倒也没有急着靠近,自斟自饮了起来。
舒瑶拾起了一块发着蓝光的贝壳,仔细地研究了起来,这贝壳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贝壳,没啥特别的,上面有着大自然留下的痕迹,几千年前里面住着的小生物已经消失,表面还有蓝色的色斑。
难道是因为表面是蓝色的色斑所以发蓝光?又看了看其他的贝壳,好几个都是这样,发出的光芒都是和占据贝壳表面颜色比例最大的那种颜色相一致。
“诶,陆景隆!”
“干嘛?”
“这贝壳为什么能发光啊?”
“你是在请教我?”男人懒懒的语气。
舒瑶撇了撇嘴,还是软下声线来,“请教一下陆先生,这贝壳表面为什么能发光啊?”
男人又抿了口红酒,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回答你,有什么好处啊?”
舒瑶一下黑了脸,“你这个人有问题,张口好处,闭口条件,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人?”
“不好意思,我是个商人!奉献两个字不知道怎么写!”
一边说着,陆景隆也长臂一伸,拾了一块发着白光的贝壳慢悠悠地把玩了起来。
舒瑶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都被你吃干抹净多少回了,你倒是说说看,我看你还能怎么压榨我!”
陆景隆一下兴奋地坐了起来,黑夜里,眼睛放着光芒。
“我负责把全天下的情趣服搜罗回来,你负责把全天下所有的情趣服都穿一遍给我看。”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
“那你改名,前面冠上我的姓,叫陆舒瑶!”
“你大爷啊!滚!”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才叹息着道,“哎呀,你这态度可不行啊!”
“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咱社会主义的人,无良资本家!哼!”
陆景隆不理会她的怨愤,又拾起一块大点的贝壳放在耳边听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突然又把贝壳递给她,“你听这贝壳里面还有声音!”
“真哒?”舒瑶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把贝壳放在耳边,“哇,真的诶,海浪的声音,好响哦!”
陆景隆又拾起另外一块贝壳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又递给她,“你听,这个像那种一群海狮扎入海底的声音。”
“哇,这么生动么?”舒瑶接过他手里的贝壳听起来,随即大大的眼睛弯成新月,“哈哈哈……真的诶,声音闷闷的,好滑稽哦……”
听了一下,舒瑶干脆一个一个贝壳拿起来听,每个贝壳的声音都不一样。那些远古而来的声音,穿越漫长的时间隧道,才来到耳边,真是一种奇迹!
她一边听着,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摸着她白皙光滑的长腿。
“陆景隆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些贝壳能发光嘛!”
“来,喝酒。”
“我喝完了,你告诉我为什么它们能发光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特殊处理的?”
“冷不冷?冷就到我怀里来。”
“陆景隆!!”
……
女人在沙滩上喝着酒,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研究这些神奇的贝壳,偶尔哀求着男人告诉她这些贝壳里的秘密。然而无论女人如何撒娇卖萌,男人只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堂而皇之地吃豆腐,却闭口不谈这些贝壳为什么发光,似乎极享受这过程。
……………………
折腾了一晚,他也没告诉她为什么那些贝壳会发光。
舒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受害者了。
后来回到船上,洗澡的时候,女人从停止过追问。
“电对不对?你肯定在贝壳里面埋了线路和微型电池!所以贝壳才能发光!你这种it男,只要有电,没什么你是干不出来的!”
“嗯?好主意,以后我试试在你身上埋线路和微型电池,一定很美!”
“不是吗?是电池吧,能量守恒啊!总要有电能才能发光能吧……”
“你长得漂亮说什么都对!”
……
再回到床上,睡着后,梦里还是那些发着光的贝壳,和贝壳里各种神奇的声音,然后又惊醒过来。
“醒醒,醒醒,我知道了,你在贝壳表面撒了荧光粉对不对?是荧光粉产生了化学反应所以发了光!我说得对不对?”
男人硬生生被她摇醒后,咬牙切齿着 ,“嘶——我特么今天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大半夜还不睡?”
“是不是嘛?是化学能转化成了光能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是不是……”
“让你失眠是我的错,你要不要现在换上一套水手服?我们接着玩儿?”
闻言,女人果然安静了下来,默默地转过身,心里却还是放不下那一圈贝壳。
男人恼火地把她塞到怀里,下巴垫着她的头顶,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两个人相拥着像一对深爱已久的恋人……
……………………
早上一起来,衣服都来不及套好,舒瑶就迫不及待冲下船舱去看沙滩上的贝壳。
果然,贝壳的光芒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陆景隆也抱着天天从船舱里出来,天天看到那一圈儿的贝壳兴奋不已,脚着地后就歪歪扭扭着小身子冲向那圈贝壳围成的心形。
舒瑶拉着男人的手臂摇晃着,像个要糖的孩子,“光呢?”
男人嘴角噙着薄笑,“什么光?”
“贝壳,昨晚,不是发光了吗?”
“做梦了吧你!”
“我没做梦!陆景隆你快告诉我,为什么那贝壳能自动发光!”
“都说你做梦了还不信,没醒回去继续睡!”
“我没,是你在装傻!那些贝壳昨天就是自发光了的!你昨天还拿那些贝壳,拿那些贝壳……”
说着说着,舒瑶不禁脸红着低下了头。
男人一脸坏笑,“我拿那些贝壳怎样?”
舒瑶咬了咬唇,抬起头愤愤道,“你还拿那些发光的贝壳放在人家身上!”
“哈哈哈……”陆景隆揉了揉她的头,“看来你不只是做梦,做的还是春梦!”
“陆景隆!!”
“吃不吃早餐?”
“诶?”
“船上可没准备早餐,要吃早餐只能去别墅!”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女人,下了船便抱起了还在地上玩的女儿,正好一辆车子也从丛林深处驶了出来。
见他抱着女儿坐进去,舒瑶也只好快步跟了进去。
昨晚被她吵醒,陆景隆睡得不太爽,靠在车座上假寐,舒瑶抱着天天,母女俩趴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片最接近原始森林的丛林景观。
看了一会儿,舒瑶又摇醒他,“这岛,你设计的啊?”
男人眼睛都懒得睁开,“我跟设计师一起商量的。”
又问,“这岛多大?”
“十五英亩左右。”
舒瑶点点头,又问,“这岛叫什么名字啊?”
“你想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名儿的啊?”
“这有什么,地球仪上不是很多岛都写着无名么!”
“那你还没想好名字?”
男人这才睁开眼,眼睛里带着浅浅的血丝,“我说你有时候真像个孩子,问起问题来没完没了,跟本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似的!”
舒瑶嫌弃地道,“咦,问你几个问题你要不要发这么大火?”
男人勾了勾唇,“我不发火,我怎么舍得对你发火。刚你问了我五个问题,今晚来五次,今天我非做晕你,才能好好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