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是她最至亲的人,也是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将李洪之一干人等,以谋逆叛乱之名,诛杀清剿,绝不留情!”
冯清如郑重、严肃地下了一道决杀令。
“微臣遵命!”
小新成与李奕领命,即刻让武士团团包围了李洪之、独孤火烺等人。
一场屠杀,在所难免!
此时,待李洪之从话里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之时,火冒三丈。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妖妇!三言两语就把黑白颠倒了!好!算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说要谋逆,那我就逆给你看看!”
他嘴上争辩不过冯清如,只好在武力上与冯清如较量一番。
“给我杀!狠狠地杀!”
他咬牙切齿地命令了一声,而后手提着尖刀,气势汹汹地砍了上去。
既而,两边的人马瞬间爆发,厮杀成一片,而冯清如就静静地站在这混乱的厮杀之中,任着冷风吹凌,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
她已经习惯了面前的杀戮,面对如此局面,她的心依旧静如止水。
待到一阵混杀,地上开始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尸体与残骸,双方各有损失。
独孤火烺豢养的杀手虽不如小新成的武士多,但却个个都是身手敏捷的精锐,而小新成带的武士虽然没有独孤火烺豢养的杀手敏捷,但却个个都是勇猛彪悍的精英。
两边相杀许久,最后仍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看到如此局面,小新成与李奕又转调了矛头,专心对付起刚才的对手。
小新成对付李洪之与独孤火烺,李奕对付老幺,就连王遇也忙不过来,还要专心对付胡癞子,现在,冯清如身边又只剩下云成章和红鸠。
独孤长烈得了机会。
他又悄悄地溜过来,想要对付冯清如她们几个女人。
他以为她们好欺负!
“当!~”
云成章挡住了独孤长烈不经意的一个突袭。
“你还敢过来!?”
云成章见独孤长烈竟然背地伤人,鄙夷地瞪了一眼。
她最瞧不起这种没有本事,还总是搞暗地里偷袭的人了。
“我当然敢过来!我还要要了你们的小命呢!”
独孤长烈口出狂言。
“不~自~量~力!”
云成章听见独孤长烈这么一说,又冷冷地瞪了一眼。
她乃是先帝的隐形护卫,还能打不过这么一个三脚猫功夫的独孤长烈?
于是,两人“哐当哐当”地打了起来。
此时,冯清如与红鸠身边又没有了旁人。
冯清如怕孩子遇到危险,便将孩子转交给了红鸠抱着,自己捡起地面上横着的一把刀,有模有样地防卫起来。
多少年,她从来没有拿过刀,多少年,她从来没有杀过人,而今天,为了保护她的孩子,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她勇敢地拿起这把沾满血迹的尖刀,准备努力奋战。
过了一会儿,一个杀手冲了上来,冯清如下意识地防御了两下,而后又毫无章法地反击了几下。
然而,她毕竟不是经常舞刀弄枪的人,面对经常执行暗杀任务的杀手,她仍是渐渐不敌其力。
一个不留神,杀手的尖刀就划过破了她的手腕。她手里的尖刀“哐当”一声,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随即,血呼呼地往外流了出来,沾染到冯清如的袖口,染得一片殷红。
“清儿!”
这时,一直关注着冯清如动向的李奕,看到冯清如受伤,心里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他急忙逃脱了老幺的束缚,纵身就往冯清如的方向飞了过去。
可同时,老幺也飞了过去。
李奕飞到冯清如的身边,一剑便将冯清如面前的杀手穿死,而后又连忙地关切地走到了冯清如的跟前。
“清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一边有些气恼地嗔怪冯清如,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绢帕,小心翼翼替冯清如包扎好。
“我没事!”
然而,就在李奕为冯清如包扎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小心!”
……
三分钟之前。
云成章与独孤长烈以一敌一,凭借实力,很快就刺死了独孤长烈。
待她刺死独孤长烈,转身又想要回到冯清如身旁的时候,她却看到李奕站在了冯清如的身旁。
李奕正在给冯清如包扎伤口,而李奕的身后,正笔直地刺来一把长剑。
那正是老幺刺来的!老幺的剑正精准地瞄向了李奕的胸口!
“小心!”
此时,云成章看见李奕遇见危险,忍不住失声凄惨地叫了一声,继而箭步飞奔了过去。
就在老幺的剑要刺到李奕的时候,她用剑挡在了老幺的剑下,替李奕精巧地挡住了这一剑,而后又紧接着挥刀一斩,强行将飞在空中的老幺逼退。
“你没事吧?”云成章将老幺逼退,急忙关切地慰问李奕。
李奕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急忙回复说“没事”。
可就在他们还在互相关心的时候,被云成章强行逼退的老幺,在空中回转了几下,接着又凌空持剑,二度刺了过来。
“小心!”
冯清如察觉老幺飞来,急忙高声叫了出来。
可待李奕与云成章反应过来之时,老幺的剑已经距离他们咫尺之遥。
这回,由于老幺杀了个措手不及,两人都来不及提剑了!
剑~似乎瞄准了冯清如,又似乎瞄准了李奕。
李奕怕老幺真是瞄准冯清如,下意识得挡在了冯清如的面前。
“不要!”
随着一声尖叫,剑刃已经距离李奕的胸口还剩三寸之遥。
任谁都来不及提剑,云成章只好一把将李奕推了出去,自己顶替了李奕的位置。
比起让李奕死,她更情愿自己死!
“噗嗤!”
就在她刚刚推出去李奕的时候,老幺刺来的剑深深地扎进了云成章的胸膛之中。
随即,云成章感受到一件清凉的硬物穿进自己的心房,下意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她便开始感觉到自己心房里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被割裂了的疼痛。
又过了只一秒,一道猛劲过来,云成章心房里的那把剑,又被老幺迅速的拔出身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