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有人找上门来,居然是要吴振海把老婆转给别人,可以给他一大笔钱,吴振海二话没说,举起打铁用的锤子,把那个人赶跑了。
江枫听的不住皱眉,尼玛这样的事情,好像是在电视里看到过,都是那些富家子弟干的事,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存在,简直太狗血了。
同时他心里隐约有了点把握,吴振海挨揍,肯定是跟这件事有关系了。
从那个人被赶走以后,又来了好几次人,然后吴振海也摸到一点消息,看中他老婆的,是一个高官的儿子,那小子年纪不大,却玩弄了不少女人,也许是为了换口味,居然不再喜欢年轻女人,口味换成了吴振海老婆这样的人妻。
吴振海的老婆,名叫刘月英。跟吴振海差了足足十几岁,两个人感情很好。出了这种事情之后,吴振海曾经提议离开江州,换个地方,躲开骚扰。
但是刘月英却觉得没必要,也舍不得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总觉得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却没想到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自从公开闹僵了之后,经常有人来捣乱,刘月英的生意受到很大影响,而且吴振海再也接不到任何加工订单。
有人放出话来,就算是吴振海离开江州,也不会让他安宁,除非把老婆让出去!
刘月英最终拿定主意,离开这个城市。就在两个人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些人听到消息赶到,并且大打出手,打算把刘月英抢走。
吴振海常年打铁,身体强健,打倒了两个人,却因为对方人多,被人家追着打,正好遇到了江枫。
尼玛,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一定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我要是不把你弄惨了,就不是老江家的儿子!
“嫂子,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回去,安心照顾吴大哥就好了,这件事我会帮你摆平,你不用太多担心。”
刘月英却有点担心,但是这个女人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江枫喊着姜波,“借你的车用一下,我去一次公安局。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姜波问着,
“不用,人太多了,有时候倒是不好办事,我自己去就很好,你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事。我小七去,有小七跟着我,很多事都很好办。”
姜波也就不再坚持。江枫这种人,什么都明白,根本不用姜波多废话。
江枫开车进入派出所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人向外走。正是和吴振海动手打架的那些人,后面送的,居然被他们叫王哥的警察。这个王哥脸上的肿还没消下去。通红的像个猴屁股。
刷的一个甩尾,江枫把车横在出口,所有的人都出不去了。
“这算怎么回事?他们是打人的凶手,为什么要放走?”江枫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着。
“小子,你有种,敢追到所里来了!给我下来!我们这么多人,不怕你!”王哥一下来了精神,这是他的地盘,弟兄们很多,就算江枫再有本事,也未必能占了便宜。
江枫掏出手机,慢悠悠的拍着,“我要让大家看看。人民警察是如何执法的。”
“这儿不许拍照,去,把他手机抢下来!”姓王的警察喊着,自己却没敢动,脸上被江枫打的火辣辣疼痛的感觉,到现在还没消失。他很清楚,自己惹不起江枫,那个家伙好像什么都不怕。
有个不知深浅的家伙,马上冲上去,手指刚碰到江枫胳膊,整个人就被一股极大地力气弹起来。撞倒了后面好几个人,才落在地上。
“小子,到了这时候还猖狂!你那个女同伙呢?这次你别想跑了。我们这有的是人!”
小七从汽车上慢慢走下来,“我在这儿,谁活腻了,就全都冲上来吧,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谁啊,这么大的口气,来到这里了,还敢狂?这可不是菜市场,乱哄哄的干什么?”
有人慢悠悠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所有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谢所,您怎么出来了,这都是小事儿,我们就能搞定!”
“都注意点儿,这是什么地方,大喊大叫的,让外人看到,是什么样子,这位通知,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但是你不能把车堵住门口啊,你放心,这些人我保证不放走,出了事,你找我!”
这个姓谢的所长,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不过说话非常老成,显然社会经验很丰富。
但是江枫能感觉出来,谢所长和善的表面之下,全都是满满的杀气,哼,想要把我骗到屋子里收拾,那你就想错了,本少还从来没吃过这亏!
心里暗暗想着,却做出高兴地样子,“领导就是不一样,说话高屋建瓴,佩服佩服。你这么说话,我们心里都很舒服,很舒服,我也是好人,自然会配合政府工作。”
江枫说着,把车子移开了。
谢所长转过身去,指着王警官的鼻子。“还在这等什么?把人都给我弄回去!跑了一个,我就找你们!”
姓王的警察也跟着大喊,“都给我回去!我去厕所的功夫,你们都跑出来了!再有下次,你们谁也别想出去!”
谢所长心里恨不得把江枫一枪崩了。但是脸上却还在笑,敢在派出所闹事的,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这小子还开着豪车,在没弄清底细之前,他不会轻易收拾江枫的。
看到江枫的第一眼,谢所长就知道,江州以前并没有这个人物。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超级自信。这个小子身上,有一种奇特的东西,让谢所长对他横不起来,这种反常的情况,以前从来没遇到过。
一般来说,做警察的,身上都有让人害怕的气息,尤其是谢所长这样的基层警察,经历过很多事情,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
但是江枫身上,有一种气质,把谢所长的瘆人之气压住了,根本发不出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