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饶了他。不过,我绕的是你的命,你的两条腿,我必须留下!你打碎了那孩子的腿,我就打碎你的!”
江枫微笑着举起来棒球棍,狠狠敲在棍爷腿上。棍爷一声惨叫,两眼翻白昏了过去。看到旁边有饮马的水桶,里面还有半桶水,江枫拎过来把棍爷泼醒了。
“哼,棍爷你很牛?我就折了你这根棍子!我不是什么医生,我叫江枫!这里的人都是我朋友,以后少了一个,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现在砍不砍,我来第一刀!”医生从蒙古包里钻出来。“这个混蛋平常总是欺负我们,我早就看不惯了!”
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来那把杀羊刀。
距离托乎拉苏草原几百里的地方,一辆汽车正在飞驰,带头大哥和老爷子坐在车子里,看着外面的景色。
“棍子真好享受,他的地盘景色不错。跟他联系上没有?”带头大哥问了一声。
“没有,电话倒是打通了,可是一直没人接,也许棍子没带着手机。”
“哼,规矩怎么定的?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棍子是老人,不会不知道这个规矩,想别的办法联系人,让棍子马上来见我!”
“大哥,棍子出事了,他刚才打来电话,双腿让人给打废了,粉碎性骨折,估计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了。”
“谁?谁敢打咱们的人?”
“那个人报名了,江枫。”
“江枫?又是小子?他在哪儿?多叫弟兄,把他给灭了!不,要活口!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江枫到底有什么本事。”停了一停,老大又问,“赶紧帮他安排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大夫,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棍子治好!”
说完之后,老大重新靠在靠背上,“老爷子,棍子的本事你也知道,他也被江枫这个小子打了,弟兄们折在他手底下的可不少了。你要做好动手的准备,估计这小子也就只有你才能摆平了。”
“呵呵,阿曼,你不要这么丧气,你修炼本事这么多年,也该露出几手了,现在帮里很乱,人心不稳,你这个带头大哥,必须要打几个胜仗来鼓舞士气,至于我么,肯定会出面,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看着棍子被小弟抬走,围观的牧民不约而同鼓起掌来。江枫想要离开,却被牧民们团团包围了。
张赫连看着沫铁鹰,“江枫能得到这样的拥护,咱们不觉得脸上发烧?当兵的就该保境安民,原本军人的本分,全都让不是军人的做了,这真是社会的悲哀。”
“唉,师父你说的对。这件事没这么快完了,我这几天就和当地接洽一下,商量这件事,新来了一个局长,我还没跟他见过面。”
从蒙古包走出来没多远,后面两辆车拉着警笛追上来,横在江枫他们前面。下来几个警察二话不说就要绑人。
沫小泊自然不能束手就擒,稍微几个擒拿,就把那几个警察打倒在地了。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人举报你们聚众斗殴,致人伤残,跟我们走一趟公安局!”那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恐怕沫小泊再动手,全都把工作证掏出来。
这些人居然是便衣。
张赫连心里暗暗好笑,这警察的出警速度简直太快了,超出了常理,好像警察早就躲在一边,就等着人家报案了,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到达。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些警察早就到了,看到棍子被打成了残废,这才出现,如果棍子没挨打,或者打了人,这些警察就不会出现了。
天竺道真的很厉害,没想到居然渗透了警察系统里面,这个过程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完成。
“事实不是这样,挨打的那几个挨打的都该死,只打了一顿,在我看来还是轻的。”
“你就是凶手?跟我们走!在法治社会,什么都讲究证据,就算他们违法,你们也没权力处置!你这叫滥用暴力!知不知道?”
看着便衣摇头晃脑的样子,沫小泊忍不住一阵发笑,尼玛现在的人都怎么了?有屁大点的权力,搞出来的动静比原子弹都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时不时还冒出几句官话,这种官本位思想,简直太坑爹了。
“原来不知道,现在还是不知道,将来也不会知道,你们这种狗屁道理,我永远不想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敢反对我们执法?信不信我抓你!”
“抓我?有种你就抓我,凭你还不够资格!”
沫小泊冷冷的笑着。就这么几个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刚才动手就发现了,这几个家伙本事稀松平常,再来几个也不是沫小泊的对手。
那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这几个人并不配合,想要带走他们看来难度很大。他们看起来都不是平常人,这个说话的小子,更是最大的障碍。刚才打飞他们没费一点力气。
沫铁鹰跟当地公安打交道的机会很多,认识很多人,他对这几个人很面生,感觉以前从来没见过。
看着现场空气很紧张,沫铁鹰过去拍了拍那个领头的肩膀,那个家伙晃着肩头躲开了,“你离我远点,想袭警?”
袭警?沫铁鹰心里笑了一下,他们倒是真会高抬自己,我要是真想袭警,你们早就趴下了,保证现在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是这样,我看有点误会必须解释一下,我们不是坏人,你看一下,这是我的证件。”
那个家伙疑惑的结果沫铁鹰的证件看了一下,马上就愣了,看起来今天真的很不顺,想要带走这些人真的困难了。
原来这些人都是飞虎团的。
“我们在执行特别任务,那个棍子过来捣乱,所以小小的给了他个教训,如果你们不好交差的话,我可以去跟你们局长解释。”
“没事,没事,都是一家人,刚才是不认识,多有得罪。”那个家伙很谦卑的笑着,伸出手来跟沫铁鹰握了一下。“我没来之前就听说过沫团长的大名。真是幸会,幸会,兄弟张金辉,刚调过来没多久,以后咱们多亲多近,今天绝对是个误会,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