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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千悒寒,我是不是...喜欢你了!

    京城之内,竟然有人抓百姓孩童?
    这可是天大的事!
    而后那三名暗卫被抓进京兆尹府,八名孩童也被一同带回,路上围观的百姓无数,事情第一时间被传到了皇宫。
    景琰帝几乎是震怒!
    立刻派刑部协助江世元,势必要找到幕后主使。
    可...
    事实上根本无需大费周章,因为压入地牢之后,官兵就在那三名暗卫的身上搜到了四皇子府的令牌!
    震惊朝野!
    是穆司贤,抓走的这些孩童!
    这可是禁忌啊!
    更何况,还是当朝皇子!
    堂堂四皇子,竟然有这等癖好!
    那三名暗卫被抓到京兆尹府之时,围观百姓简直是围着大骂,鸡蛋菜叶都是柔和的,甚至于有仍石头的,可即便是这般,也无法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要知道,谁家没有孩子?
    自己的孩子被人抓去这般对待,怎还能忍?
    还有那陈之永,找到的八名孩童里,正有陈秀安!
    他几乎是带了全府的下人来打这贼人,可见怒气之大。
    默溟将此事悉数讲给了叶倾嫣,叶倾嫣却是不语。
    许久,叶倾嫣垂下眸子,淡淡道:“默溟,你觉得,此事是出自谁的收笔?”
    穆司贤又不是傻子!
    抓孩子就抓孩子吧,哪里就这般不小心,还去医管?
    去就去呗,人家告诉他没药了,明日再来,那暗卫莫非就真是个傻的?
    还真信?
    显然,那暗卫并非穆绍传的人!
    是有人刻意去那医馆的,为的就是引起黄桦一的注意,让他报官!
    第二日他再次而来,为的是将江世元引到城西!
    穆司贤抓走男孩是真的,那宅子也的确是穆司贤的,里面看守那些孩童的暗卫也是穆司贤的,可,那去医馆的人,便绝对不是穆司贤的人!
    穆司贤,被人设计了!
    默溟低垂下头,努努嘴,尴尬到:“这个...属下以为吧...这...”
    默溟极为难道:“倒像是...主子的手笔”。
    叶倾嫣苦笑。
    连默溟都猜的出来!
    京城之中敢设计皇子的人,能有几个?
    屈指可数!
    而穆绍传若有这等心智,早将那穆司贤斗下去了。
    “并非像,而是...”叶倾嫣说道:“就是君斩的手笔!”
    上一次穆司贤的铺子爆炸,之前郑卓的死,这次的丢失男孩一事,皆是出自君斩的手笔无疑。
    那在景琰之中搅弄风云的人,便是他!
    君斩,到底要作何!
    而他三番五次的遇刺,便足以说明,他在景琰之中...
    有仇家!
    那人...
    又是谁!
    入夜。
    叶倾嫣靠在浴桶之内,想着君斩所做之事,这接二连三,竟是毫无针对之人。
    若说那铺子爆炸是针对穆绍传,郑卓之死是为了在帮助自己,那眼下呢?
    眼下如此针对穆司贤又是为何?
    这一件件,一桩桩,君斩从未与自己解释过!
    更是从未与自己提及过!
    在他心里,自己就这般不重要么!
    那上次...
    他那般,又是为何!
    想着,便越发不是滋味。
    叶倾嫣有些委屈,闭着眼向后靠着,睫毛上挂着滴滴晶莹,越发美的不可方物。
    直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叶倾嫣无奈道:“默溟,将浴巾拿来吧”。
    多思无益!
    片刻,却突然感觉一寒。
    叶倾嫣吓了一跳,猛然睁眼,竟是看见了千悒寒!
    “你怎么来了!”叶倾嫣惊讶道。
    自上次以后,这人便没再来过叶府,她白白的吃了亏,这人却是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眼下又是来作何!
    想到此处,叶倾嫣便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千悒寒却是沉声道:“你怎知,我没来过?”
    他是不止一次的来过叶府,深夜站在叶倾嫣的院子内,却始终不敢接近她。
    叶倾嫣一怔。
    这人...
    来过?
    隐匿气息,不让自己发现?
    叶倾嫣不悦的嘟囔道:“偷偷摸摸,小人行径!”
    千悒寒仍是那般,沉声问道:“为何还不睡?”
    叶倾嫣神色一晃,别过头去。
    难道真能告诉君斩,她是在想着他,才并未注意到时辰的?!
    见叶倾嫣沉默不语,千悒寒低笑,刚要开口便听见“啊嚏”一声。
    叶倾嫣拿出手帕轻掩住唇。
    君斩见此,紧忙退下了微凉的黑色外袍。
    竟是忘了,叶倾嫣刚刚沐浴出来,受不得风寒,而自己从外面进来,外袍上还有未退去的寒气。
    便扔下了微凉的外袍。
    叶倾嫣一怔,淡淡的酒香味混着檀木的香气传来,叶倾嫣惊讶道:“你饮酒了?”
    君斩这人,叶倾嫣是了解的,大多时候不愿饮酒,今日...
    是怎么了?
    霎时,千悒寒便将锦被拽来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叶倾嫣却是不明所以,顿时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是打了个喷嚏,哪里就有那般严重,君斩这是要热死她么。
    “君斩”,叶倾嫣轻唤道。
    “嗯”,君斩淡淡一声,便等着叶倾嫣的下文。
    聪明如他,怎会猜不到叶倾嫣所问之事呢。
    叶倾嫣抬眸,看着千悒寒,相视而道:“穆司贤的铺子爆炸,郑卓之死,今日城西这男孩一事,是否都是你做的?”
    千悒寒并无意外,就那般平静的说道:“是”。
    他的嫣儿那般聪慧,如何会猜不到呢。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是认下了。
    叶倾嫣惊愕。
    果然是他做的!
    那...
    他又要做什么呢!
    相视许久,千悒寒的眸子毫无波澜,就这般看着叶倾嫣,好似在等待她开口。
    嫣儿...
    你若问,我便全然告知!
    嫣儿...
    许久,叶倾嫣却是垂下眸光微微苦笑,并未做声。
    千悒霎时寒心头一紧。
    她...当真不在乎么!
    不在乎自己要作何!
    也不在乎自己!
    呵...
    心中疼痛传来,却不想忍耐。
    抬手,内力而出。
    叶倾嫣微微张口,惊讶的看着千悒寒,试探着问道:“你这是...醉了?”
    那如泉水般的声音并无平息千悒寒的怒气,仍是怒不可遏。
    叶倾嫣就这般不在意自己,连问都不问一句么!
    根本没有理会叶倾嫣说了什么,千悒寒猛然埋首。
    叶倾嫣浑眼里皆是震惊,这人一次两次的,是要作何!
    真当自己好欺负么!
    “君...斩!”叶倾嫣怒道。
    叶倾嫣抵触!
    她是抵触自己的!
    她...
    不爱自己!
    千悒寒浑身一僵,怒不可遏。
    微微用力,那埋藏在心里的情愫,已然暗无天日了太久,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没有希望,也让千悒寒越发执拗。
    叶倾嫣...
    我该拿你如何!
    我能拿你如何!
    叶倾嫣立刻怒道:“君斩!”
    叶倾嫣也不知该如何对待君斩,只是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然让她心中的感情发酵,一直不敢正视的情愫破土而出,再无压制的可能。
    只是...
    君斩今日...
    为何如此?
    还有上一次...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是规规矩矩,宠溺,纵容,就像对待小孩子那般。
    那么今日,到底是为何?
    想到此处,叶倾嫣突然睁开眼睛。
    君斩对自己...
    明明只是亲情!
    一直以来,皆是亲情!
    她突然用力一推将千悒寒推开,别过头去低声道:“君斩,你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许...
    只是因为醉了的原因吧!
    千悒寒以为叶倾嫣也是有意于他的...
    甚至于,他几乎欣喜若狂,难以自控。
    可谁知突然,叶倾嫣却是猛然用力推开了他,眸中没有他幻想的娇羞和爱慕。
    有的,只有怀疑和清冷。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好似叶倾嫣还未离开。
    眸中好不容易升起的点点光亮越来越暗,终于暗淡无光,仿佛一片死海,漆黑静谧,毫无生气。
    终究,她不爱他。
    许久,千悒寒缓缓起身,便走到了门口。
    他垂下眸子,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之人,背对着叶倾嫣,沙哑又有些哽咽的开口说道:“因为,心悦于你,再难忍耐”。
    叶倾嫣,我已经爱你入骨,成痴成魔,若得不到...
    我真的不知,会做出什么...
    千悒寒说完,便推门而出,逃跑一般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眸中满是震惊,还未来得及开口的叶倾嫣。
    第二日。
    经过昨日一夜的严刑拷打,那三名暗卫全部招供供,他们的确是四皇子府的暗卫,而四皇子穆司贤...
    的确是抓走了那些孩子。
    这消息一出,百姓之中哗然而动,骂声一片。
    这般让人恶心,有违人性癖好,几乎瞬间便激怒了景琰的百姓,一时间,城中百姓议论纷纷,竟是毫无顾忌,不记死活的将穆司贤骂了个狗血喷头,真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不过倒是也可以理解,自己倾注全部心血,好好养在家里的儿子,说不准哪日就被当朝皇子抓走了,谁能不怒!
    不止百姓之中,就连朝中也是狂风乱作,皆是弹劾穆司贤的!
    不止是穆绍传的人,就连许多保持中立的大臣,由礼部尚书为首,弹劾的折子都快堆上天了。
    可景琰帝的态度...
    却是让人意外了。
    过了最初的震怒之后,在得知此事是穆司贤为之之后,景琰帝竟是平静了下来,对那些递上来的折子也并未十分认真的对待。
    三日之后,在百姓的高呼声之下,景琰帝竟仅仅是关了穆司贤三个月的禁足!
    三个月不得干涉朝政,禁足皇子府,不得外出!
    呵...
    穆司贤本来也不用外出了,他此时外出,恐怕也会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可这般简简单单,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置,自然让许多人不满,只是穆绍传的人多次递交折子却石沉大海之后,众人明白了,看来景琰帝并不打算重罚穆司贤!
    说到底,伤害的是寻常百姓的孩子,并未做什么损害皇室根本及撼动江山的事情。
    景琰帝有心用穆司贤牵制穆绍传,又能罚的多重呢!
    穆绍传眼看着事情不了了之,心中憋屈万分却也无可奈何,而后想到,景琰百姓如今是将穆司贤骂了个狗血喷头,日后...
    就算穆司贤登上太子之位,民心这边,怕是不尽如人意了!
    想到此处,他便也只能忍下了,毕竟若抓着此事不放,违逆了父皇的意思,恐会惹了父皇不快。
    得不偿失啊!
    四皇子府。
    四皇子府此时是一片阴霾,穆司贤气的几乎发疯,他是好断袖,也的确是抓过一些孩子。
    可此事一直以来都隐秘的很,就连母妃和田姗都不知道。
    而且,一直以来他都是四个月左右才会抓一名男孩,也是小心的很,从未如此闹大过。
    更何况,他从不出手太重,三四个月左右才会致死一个,他才会再寻一个新的来,可最近这几个月,他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抓过啊!
    最最蹊跷的便是那陈秀安!
    凝香斋名气之大,与宫里也有不少熟人,他抓那陈之永的儿子做什么!
    岂非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根本就没有抓过陈之永的嫡子,即便他早就听说陈秀安样貌俊美,清秀可人,可他就是怕事情闹大,所以根本就没打过他的主意。
    最近,他更是没有过任何动作!
    可最么会!
    此事定是有人刻意闹大的。
    分明是有人将江世元引去了城西他那藏匿孩子的宅院。
    他是被人算计了!
    是谁!
    到底是谁算计了自己!
    莫非,是穆绍传?
    穆司贤的眼中怒火中烧,令人发指。
    叶府。
    默溟向叶倾嫣禀报着此事,叶倾嫣却是神色怔然,若有所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默溟见此,终是停了下来,问道:“少主,你...在听么?”
    叶倾嫣听见默溟叫她,茫然道:“嗯?”
    默溟无奈,斟酌了一下问道:“少主...您你莫不是,在想主子?”
    叶倾嫣错愕的看向默溟。
    她...
    总不能承认吧。
    默溟试探道:“少主...您...”
    默溟认真的看向叶倾嫣,问道:“您是喜欢主子吧?!”
    叶倾嫣听后,终是无奈苦笑出来。
    连默溟都看出来了啊...
    或许...
    她的确是心悦君斩的!
    这些日子她想了许久,为何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为何总是魂不守舍?
    为何满脑子都是君斩对她所做之事?
    想来想去,恐怕无非...
    是她心悦君斩罢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是那年她奄奄一息,第一次看见君斩,便像是看到了活着的希望?
    是第二次见面,明明害怕的要命,却还是想要接近他,依赖他,向他靠近?
    还是十三岁那年,他站在桃花树下,身后万千花瓣翩翩飞舞,转身,便将她抱在了怀中?
    又或是,她回府以后,面对无数未知,他随后而来,告诉她,他会留在景琰,一切有他!
    不知是无数次中的哪一次,总之,八年的时光,他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早已,占据所有了。
    而这些...
    又有何用?
    君斩的态度,若即若离,她无从而知。
    默溟见此,试探着说道:“为何你与主子明明是相爱,却偏偏都这般固执呢?”
    叶倾嫣猛然抬眸。
    “相爱?”
    默溟说...相爱?
    “君斩他...”叶倾嫣问道:“你怎知他心悦于我?”
    显然是不相信了。
    这回是默溟惊讶了。
    “少主!你第一次入谷,重伤昏迷,身重数毒,蕴溟当时得到的命令是,你若救不活,全谷陪葬!”
    叶倾嫣惊愕的启唇,震惊不已。
    默溟继续说道:“我们从未见主子那般在意过一个人,随后,谷中的人去望星崖下寻找叶夫人的尸首,我便被派来贴身服侍于你”。
    “之后主子每一次回谷都会去陪着你,有求必应,从不发怒,甚至于无事也会回谷看你,有几次,主子深夜回谷,怕扰了你休息,便一直守在你的床榻旁,清晨才离去的”。
    叶倾嫣惊愕道:“我...全然不知...”
    默溟无奈道:“主子那武功,他若不想吵醒你,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默溟继续道:“你那年强行破阵,主子回来后盛怒,不舍得罚你,却是将本就受伤的骑星阵中的人,皆罚了个遍体鳞伤三个月下不来床!而你昏迷了三日三夜,主子便守了你三日三夜”。
    默溟苦笑道:“三日三夜,溟幽谷中人不眠不休,将一半的竹子移走,换上了您最喜爱的桃花,为的...不过是给您一片万里桃林!”
    叶倾嫣望着默溟的眸子震惊不已,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他...
    是这般的宠着自己么!
    “您只看到那桃林极美,却没看到主子那三日里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陪在你的床旁,那般心疼不舍的神色,谁还不知,您并不是少主,而是我们的女主子呢!”
    “您要回景琰报仇,主子便无限期的推迟他的仇恨...”
    “默溟!”叶倾嫣打断道,不可置信的震惊说道:“他的仇恨?什么仇恨?”
    默溟自知不该多说,可看着叶倾嫣这般,便低声说道:“主子他...也是杀母之仇啊!”
    在叶倾嫣震惊的目光下,默溟低声说道:“主子为了您来景琰报仇,便推后了自己的弑亲之仇!”
    叶倾嫣震惊的无以复加,完全忘了动作,眸中含泪看着垂首的默溟,微微张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
    君斩他...
    到底为了她,都付出了什么!
    百般相护,纵容至极,却从未说过,他要做什么,他搁置了什么。
    他又...
    为何这般对待自己!
    便是昨日...
    那般的心疼,还是害怕伤害了自己,而起身离开了么?
    那他听到自己的质问,离开之时...
    是有多痛!
    他...
    可是真的心悦自己么!
    原来这些年来..
    君斩为她做了许多。
    这些年,宠之无度,珍之护之,言传身教,为她披荆斩棘,像兄长,亦像师傅,是恩人,亦是亲人。
    可不知不觉中,早已是爱人...
    默溟见叶倾嫣神色动容,心下便也松了一口气。
    她家主子这些年,当真对少主子宠溺无度,可若是最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家主子真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吧。
    不敢再多说,默溟只得暗暗祈祷,叶倾嫣对千悒寒,也是有意的。
    眨眼之间,景琰已然入春。
    译荆馆,因久久未有收到秦若瑜回到青原的来信,秦然心中总有些不安,这一日,他便想着要不要入宫,请景琰帝送去一封国书,查看一下秦若瑜是否到了青原,可还未等他动作,青原便送来了书信。
    秦若瑜,至今未到青原!
    而且,那送来书信的暗卫,一路上也根本未瞧见秦若瑜的仪仗队伍,秦若瑜...
    怕是出事了!
    秦然心中咯噔一下,猛然起身!
    他让那暗卫快马加鞭连夜赶回青原,让父皇母后立刻派人,在青原和景琰的必经之路寻找秦若瑜的下落,自己则是入宫去找了景琰帝,请景琰帝派人寻找。
    而此时,在经历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秦若瑜,也算是快要安全了。
    景琰,红锦镇。
    秦若瑜在那几名乞丐手里逃脱了之后,是当真的受了惊吓。
    她身无分文,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度过了一夜,一夜未敢睡觉,也算是筋疲力尽了。
    第二日一早,她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当地的府衙,一直等到府衙打开了大门,她终于眼中一亮,即刻跑了进去。
    当地府尹名叫陈海,在这红锦镇做了十几年的府尹,虽一直没有升官,他却是乐的自在。
    此地距离京城较远,山高皇帝远,自然管理也相对松懈,在这红锦镇,他便是土皇帝!
    这人平日里油水没少贪,可实事却是一件没做过,整日里悠哉悠哉,姨娘小妾更是一大堆。
    这日一早,府衙虽是开了门,可他倒是还没起身。
    秦若瑜来到府衙之时,便开门见山的说要找府尹大人,而话说这上级什么样,下属就什么样,府衙的官差见秦若瑜穿的破破烂烂,一身脏污,跟个小叫花子没什么两样,便打发她道:“去去去,滚远点!你以为我们县老爷是什么人,能是你一个叫花子说见就见的?”
    秦若瑜立刻喊道:“我并非叫花子,我有要事找你们府尹,耽误了我的事情,陛下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得起!”
    那官差一听,非但不怕,反而是笑了。
    “哎哟我说叫花子,就你?还陛下怪罪!”
    那人对着秦若瑜吐了一口:“啊呸!谁信呐!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赶紧滚远一点,否则别怪本差不客气了!”
    秦若瑜被推出了衙门,顿时慌了。
    大喊大叫道:“我要见你们府尹!我要见你们府尹!景琰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一声一声,立刻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那官差见此顿时大怒,喝道:“好你个臭叫花子,还没完了!胆子够大!今日我非要让你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拿起手中的木棍刚要打向秦若瑜,却听见陈海迷迷糊糊,边整理衣衫边走了出来。
    他不悦道:“什么事啊!大清晨就吵吵闹闹的打扰本老爷休息!是何人在此喧哗!”
    那官差见此,立刻站好恭敬道:“大人,这叫花子一早上便过来叫喊着要见您!”
    陈海听后走过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秦若瑜,不悦道:“你是何人?”
    秦若瑜见府尹总算是出来了,心下顿时一喜,却尚未冲昏了头脑,知道那些刺客也许也在红锦镇,便看了看四周,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府尹大人,我是青原五公主秦若瑜,从景琰京城返回青原时遇刺,刚刚逃到这里,还请你派人传消息回京城,请陛下派人来接我回京!”
    “什么!”
    那陈海听后后退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秦若瑜,然后看了看那官差。
    笑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陈海先是冷笑,然后竟是大笑出声。
    笑了许久,他对那官差说道:“他说他是青原的公主!哈哈哈!你看看,像不像?!”
    那官差也是大笑出声:“大人,他若是青原的公主,那小的就是凌祁的摄政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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