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希望以后她有任何需要你帮助的事情都不要再找你…….”说到这里安璟一顿,她明显的感觉到楚钧的疑问。
“我希望她有事可以找我,找我们两个。”
安璟的话让楚钧听了很感动,他知道安璟是善良的,他也知道自己利用了她的善良,以后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倍对她好,让她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
回到家里,什么浪漫的事儿都没有发生,安璟洗澡换衣服,等吹干头发发现楚钧已经躺在了牀上。
楚钧半靠枕头手枕在脑后,他看着安璟穿着吊带的裙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拿东西,没有束缚的小兔幂幂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特别有韵律感。
楚钧又开始憋坏了,他一本正经的对安璟说:“二丫,你能跳多高?”
安璟把几件衣服整理好挂起来:“什么跳的多高,不懂你说什么。”
楚钧眯着的眼睛里藏着狼一样的光芒:“你跳跳看,我看看你能跳多高。”
安璟不知有诈,轻轻跳了一下,棉布睡裙下高耸的小兔几就跟着跳,弹性十足。
楚钧看的要流鼻血,他哑声说:“高点儿,再高点儿。”
安璟不明白他的意思,傻呵呵的蹦着给他看,后来慢慢的从他色米米盯着小兔子的表情看懂了,安璟停下来拿着枕头就按他脸上,“你这个大淫魔,坏蛋。”
楚钧拿开枕头把人捞上来放在自己胸膛上,两个人的身 体紧紧 贴 在一起,安璟已经觉察到他烙铁一般的坚硬炙热,她也想作弄他,故意磨蹭起来。
楚钧倒吸了一口冷气,眸色暗沉如夜:“二丫,你玩儿大发了你知道吗?”
安璟咕噜的滚下来,然后转身背对着他:“睡觉,别说话。”
楚钧跟着压过去:“能睡的着吗?给,握着。”
手里的东西坚 硬巨 大炙 热,它在安璟手心里像一条火龙突突跳动,她害怕的撒手:“不要,它会咬人。”
楚钧邪笑着:“对,咬的就是你。”
安璟还想逃:“我明天要早起,陪着姐姐去做检查。”
楚钧的手熟门熟路到了想去的地方,“不用,有人肯定比你好着急,明早你就随便找个借口推了就成了。”
“楚钧!你放手……那是我姐,你让我怎么推?”说着话还要和某人无良的手作斗争。
“就说我需要你照顾!”楚钧话音刚落安璟的尖叫就已经响起来,楚钧歼笑,他马上就会让她忘了她姐姐,看到的想到的叫的全是他—楚钧。
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游戏走起,幸好这对无良夫妻没有邻居,否则这通折腾可让人怎么活?
经过这些,楚钧和安璟的感情越来越好,越过了那些障碍,生活变得轻松五光十色起来,他们对彼此热烈的都有些过火,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不见的时候也是分分秒秒就能想到彼此。比如安璟会在吃午饭的时候想“楚律师有按时吃饭吗?”楚钧也会在看到咖啡杯上简笔画的美女图案想到安璟,“好像我们家二丫胸比她大。”
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而且眼睛里只看到彼此,贺一飞相当认同这点,因为当他提议今晚要去酒吧放松的时候楚钧想都不想就回答:“不去,前两天一直有应酬忙死了,今晚有时间要陪二丫去看电影儿。”
贺一飞一屁股坐在楚钧办公桌上:“妈蛋最近你们一个个是怎么了,谢家辰天天在家学煲汤,严可就闭关不见人,你就整天死在老婆身上,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楚钧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他用手里的笔戳戳贺一飞的屁股:“拿开你的屁股,我们分手。”
“分你大爷,对了,楚钧,有件事别怪哥们儿不告诉你,我那天看到蒋婷孩子的护照,你猜他中文名字叫什么?”
楚钧眉头一皱,随即附身盯着桌子上摊开的卷宗:“叫什么?”
“唐念楚,有意思吧。”贺一飞说完直勾勾的盯着楚钧,看他有什么反应。
楚钧的笔在白纸上用力一勾,画出深深的痕迹,“一个名字而已,能说明什么吗?”
贺一飞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弯腰撑着桌子盯着他的眼睛:“能说明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蒋婷其实一直还对你念念不忘,生了别人的孩子都冠上你的名字。你难道不好奇她为什么匆匆忙忙结婚又奇奇怪怪离婚?”
“不想。”楚钧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和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前的我也没什么兴趣追问,她的隐私我就更加不好奇了,至于名字,也许她单纯觉得楚比较好听。”
贺一飞身子压过去,脸几乎要贴在楚钧脸上,楚钧忙把身子后仰,躲过他胡子拉碴的下巴。
“大楚,我觉得你是在逃避,真正的想切除病灶就必须正视病情,不能炜疾忌医,只要蒋婷还对你心存希望总是会死灰复燃的,俗话说,女追男隔层套儿,哥们儿,你要珍重!”
楚钧一巴掌把贺一飞的大脸拍开:“滚犊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事找事给我添堵,工作去。”
“遵命,我一会儿和蒋婷一起出去查证据,今天这里你盯着点。”
楚钧给他屁股一脚:“快滚。”
贺一飞走后楚钧却再也专心不起来,他脑子里不断翻腾着贺一飞的话,下意识的他捏住眉心低声念出来:“唐念楚,唐念楚。”
小黎过来敲门:“楚律师,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需要给你带吗?”
楚钧摇摇头:“我有爱心便当,不过要等你们这群土匪滚了才敢吃。”
“别呀,楚律师,我们大家都喜欢吃嫂子做的卤猪蹄,赏一口吧!”
原来,因为楚钧不按时吃饭胃经常罢工闹点小病痛,安璟就做了便当让他带着中午在律所的微波炉里热一下,一开始楚钧都是让小黎拿去给热的,结果回来就剩一盒白饭和几根青菜,几次下来,楚钧面对饿狼一般的下属,都要把便当盒子妥妥的藏起来。
楚钧想了想问:“我老婆做饭真的那么好吃吗?”
一说这个小黎简直要流口水:“当然了,反正我们律所没人比,我女朋友更不能比,整天还得我伺候她,哪能像嫂子这么贤惠?”
被人这么夸老婆,楚钧就像吃了一个沙瓤大西瓜,甜不兹兹儿的,他说:“这样吧,我回家问问看,她快放寒假了,等放假了就请大家到我家里吃饭。”
小黎刚要高呼楚钧忙示意他噤声:“我还要问问她,你们这帮吃货去了万一把她累着了怎么办?”
小黎充分发挥做律师练出的溜妥嘴皮子特长,狠狠的把楚钧也夸了一番,然后终于被楚钧妥妥的关在门外,看着这帮子熊玩意儿都去吃饭了,楚钧才略有安全感,他拿着便当盒走到茶水间,打开微波炉把便当盒放进去。
在等待的期间格子间的办公电话响了,楚钧出来看了看,是蒋婷桌子上的。
楚钧接起来:“喂,你好,楚贺律师事务所,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对方是一个小姑娘,没等说话就哭了:“您好,我想找唐念楚的妈妈,蒋婷女士。”
楚钧眉头一皱“她不在,您打她手机吧。”
小姑娘这次真哭出来,她抽抽搭搭的说:“那可怎么办,我给她打她也不接,急死人了,唐念楚小朋友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什么?”楚钧一听到这个消息人都要蹦起来,他厉声道:“怎么会出车祸,不是在幼儿园吗?”
估计那个小姑娘都给他吼得哆嗦,她刚想说话楚钧打断她:“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
小姑娘赶紧报上医院名字,楚钧办公室里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他边走边给贺一飞打电话,麻痹的也打不通,楚钧狠狠的一指戳在电梯按钮上,风驰电掣般驱车赶往医院。
找到了急诊室,他一眼就看到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在门口搓手,他过去冷冷的问:“是雅思宝贝幼儿园的老师?”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抬起头来,她问:“您是唐念楚小朋友的家长吗?”
楚钧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忙问:“孩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老师可能被楚钧的气势吓到了,再加上她们本身也有责任所以哭着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这孩子忒难管了,趁着小朋友午睡的时间偷偷的从墙爬出去,结果被车给撞了。”
楚钧浓眉倒竖,声音冷厉:“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现在孩子生死未卜我先不和你们计较,等孩子病情稳定了你们如果给不出一个妥善的说法,等着接法院传票吧,我会用法律教会你们怎么做一个负责的老师!”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问:“谁是唐念楚小朋友的家属?”
楚钧忙上前说:“我是,医生,孩子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没什么,只是轻微的擦伤,不过受了惊吓有点发烧,因为孩子年纪小,我们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请拿着这个单子去交费,然后做检查。”
楚钧点头,他回身把单子递给那几个老师:“要怎么做需要我教你们吗?”
那张单子在几个小姑娘眼睛里像手术刀一样寒光闪闪,有一个忙说:“您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我们园长?”
楚钧把单子撤回来:“我不危难你们,但是你们要付的责任一点都不能推卸,还有我怎么就没有看到肇事司机?难道逃逸了不成?”
旁边站起来一个女孩,看来年纪也不大,她说:“我在这里,我和我的保险公司联系了,他们会处理。”
楚钧狠狠的瞪了这帮人一眼,然后飞奔着去交钱,他走了几个女孩才舒了一口气,其中一个说:“这是唐念楚的爸爸吗?看起来很有来头的样子,谁说他没有爸爸?”
另外一个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八卦,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楚钧交了钱后有给贺一飞和蒋婷打了一遍电话,还是不通,他给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们看到后马上来医院,然后才去了病房。
病房里小家伙已经睡着了,一张小脸儿苍白,看样儿吓得不轻,即使是睡着了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似乎连梦都不怎么美好。
看着他的样子楚钧忽然想起自己看到苏沁和陆远宗*被吓病的时候,也是这样无助的躺着,他不禁坐下来轻轻握住孩子的手。
慢慢的,孩子偶尔抽动的身子平复下来,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楚钧才放下心,这时候那个医生拿着一沓化验单走进来,他把单子递给楚钧,说:“孩子没事,各方面都很健康,等烧一褪又活蹦乱跳了。原来这孩子是罕见的熊猫血呀,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留他个档案。”
听到医生的话楚钧嚯的站起来,他上前拽住医生的胳膊:“您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医生看着刚才还斯斯文文的男人忽然就变得狂躁起来,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红丝一条条出现在楚钧的眼白上,这医生的同事前几天才给病人家属打了,所以他分外害怕:“我说孩子没事,先生,请您放开。”
“我问的是后面那句。”楚钧的声音陡然拔高,明显要高于医生的身高让他陡生压迫感。
“后面,后面是什么?”医生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是什么血型?”
“a-rh-,a型rh阴性,又是我们说的熊猫血,这种血非常罕见,平均370个华人中才有一个,欧洲人……”
楚钧忽然放开他,像失了魂儿一样往外走了两步然后又回过身瘫在在牀边的凳子上。
那医生一看警报解除赶紧开溜,艾玛这年头儿什么人都能碰上,怪不得医患关系这么紧张。
楚钧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手里,用手狠命的揉搓了几下。他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丝,眉间像一个打开了的房间,悲伤、痛苦、无奈、伤心…..所有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儿跑出来,深深的把他给沉溺。
“怎么会这样,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楚钧狠命的捏着眉心,他慢慢的抬起眼睛,似乎不太敢看熟睡的孩子。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通了为什么总是觉得孩子熟悉,这个孩子的眉宇之间和他绝对有七八分相似,而且他更想通了每次见到这个孩子生出的那种亲切感,如果这个孩子的血管里流着和自己相同的血液,又怎么会不亲切?
不错,楚钧就是一个拥有熊猫血的人,370个华人中只有一个,这么巧,他是,孩子也是。
就算这样,楚钧也不敢相信孩子就是他的,这太荒谬了!7年前要和别人结婚的不是楚钧,他也没有因为任何理由放弃蒋婷,反而是蒋婷无声无息的就和别人举行了婚礼,那这个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如果非要解释那就是蒋婷太滥交,怀着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楚钧离开病房,在安全出口的地方点了一支烟,明明知道医院是禁烟的,可是他迫切需要这种辛辣的东西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又长长吐出,好像伴随着烟雾消散的还有胸中的郁闷之气。他将烟蹙灭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又返回病房。
孩子还在熟睡,因为发烧脸色潮红,那种惊厥的状态却好了很多,楚钧狠了狠心,拔了他的一根头发。
刚做完这些,病房外面响起了哒哒的高跟鞋声,蒋婷一头撞进来,扑过去就压在孩子身上:“jone,妈咪来了,妈咪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有事。”
楚钧拉开她“孩子没事,你别吓着他,不过蒋婷,孩子自己从幼儿园里出走这件事很严重,你必须跟孩子好好沟通一下。”
蒋婷放开孩子,接过楚钧手里的纸巾,她擦着眼泪说:“对不起,刚才失态了。还有,谢谢你,幸亏你在。”
楚钧强挤出一丝笑意:“应该的,孩子的检查报告都在这里,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医生说是没什么问题的。”
蒋婷把单子接过来,大体翻了翻说:“没事就好,接到信息吓死我了。”
楚钧似笑非笑看着她,忽然问:“对了,刚才医生说他是熊猫血要留个档案,你同不同意自己和医生说吧,真巧呀,熊猫血370:1的概率我们竟然一样,真是奇妙呀!”
楚钧话刚说完蒋婷的脸色就变了,楚钧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看着她不停的眨着睫毛掩饰自己的慌乱,甚至用左脚踏住右脚来阻止身体的颤抖,“是呀,这世间就是有好多巧合的。”
楚钧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的表情和动作已经出卖了她。这么多年了,她一害怕就用左脚踏住右脚的毛病一点也没变,是不是那个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作者有话说:写到这里,大家大概已经明白了。这些天备受争议的答案已经要揭晓了,孩子就是楚钧的,那是在他以为他要和蒋婷白头到老时候的产物,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会这样奇特的存在,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他无法改变,更不能回到造孩子的那个晚上那自己的老二拖出了射在没有卵子的地方,所以他只能面对和接受。一直说要弃文的亲墨墨和你说再见,不过还是要感谢这么长时间的支持,你们一样是墨墨天空的星星,因为你们墨墨才有存在的价值。继续追文的亲墨墨也谢谢你们,无论什么样的情节都有他存在的必要,孩子其实就是本文的中心,虽然我们渴望美好,却无法逃避现实的丑陋,谁也无法生活在金字塔里。既然有离婚,肯定就会有孩子的抚养权以及继父继母的问题,墨墨身边有这样的例子,要和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相处并且当成自己的孩子去爱这真的太有难度了,继母一直在童话里给黑化,白雪公主、灰姑娘、马兰花,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都特么的一样,但是肯定也有好的,墨墨解决不了一个几千年遗留的难题,但是墨墨想写一个善良的二丫是怎么去对待丈夫的孩子的,后面的故事会更精彩,请不要轻易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