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夭,出事儿了,你……你快来看看,快点!”
严凯站在门口,震惊无比的看着屋内,朝身后,还站在门外的安若溪说道。
安若溪以为里面有什么重口味的画面,摆着手,断然拒绝道:“我,我想看,对重口味的东西没兴趣,还是你自己看吧!”
她几乎都能想到会是怎样的画面,一定荒淫不堪,肮脏不堪。
“不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你进来看了就知道!”
严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说道。
安若溪被勾起了兴趣,缓缓转过身,试探性的往屋内走,看到屋内的那些景象之后也震惊了,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怎……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啊!”
安若溪睁大了双眼,咽咽口水,说道。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衣服裤子鞋子满地,地毯上有一摊又一摊,说不清的不明物体,散发着刺鼻的恶臭,是隔夜饭都吐出来的那种臭味。
那四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横七竖八的,好像是昏掉了,又好像是死掉了一般,但是找来找去却找不到林芊语的身影……
林芊语,这么大个人,活生生的,居然……居然就这样从这房间里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走,进去看看!”
严凯朝安若溪道,他的神经也开始紧绷起来。@^^$
白痴也能看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不寻常。
“好,好吧!”
安若溪还被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给震撼得无法正常思考。
这几面,太恶心了。说的难听一点,各种屎尿屁以及不明液体到处都是,散发着恶臭,甚至还有一些蛆虫之类的在爬行,而那四个男人,通通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就好像是在垃圾堆里呆了才四五年爬出来一样,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吐了。
安若溪不清楚林芊语是不是被这四个男人合伙给凌辱了,她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心底反倒是不希望事情发生。!$*!
因为这实在是太恶心,太恶心了,已经挑战了人类的承受极限,如果林芊语真的被这四个男人给折磨了的话,那他想这个女人这辈子是真的完了,而且精神恐怕也崩溃了吧!
说她圣母新野好,说她猫哭耗子假慈悲也罢,总之,当她看到这些画面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不过,貌似现在先将林芊语找出来才是正经事吧,林芊语凭空消失了,实在够诡异的。
严凯是男人,承受力要大一些,从那几个恶心的男人身上跨过,四处寻找着林芊语,但找了很久,把房间每个边边角角都翻完了,居然还是没有找到林芊语。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多了。
“奇怪了,这个林芊语,会去哪里了,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难道她会变法术吗?”
严凯愁容满面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种恶女人,恨不能把她五马分尸,就该活着遭受报应,而不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凭空消失了,逃过一劫。
问这几个男人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们舌头被割了,脑子又有问题,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安若溪忍着恶心,捏住鼻子,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突然,她发现对面的落地窗玻璃,好像有问题。
“严凯,你看!”
安若溪指着前方的玻璃,有些激动的朝严凯说道。
顺着安若溪的手指,严凯朝前方看去,这才看出了玄机。
房间的落地窗玻璃……早就不见了!
不是一小块的不见,而是整块的不见,因为太过透明,所以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发现不了。
只有走过去一点才能够看到,窗玻璃不知在什么时候,整块的不见了,周围也看不到什么碎片,可想而知,这玻璃应该是被人为的取走了。
“这玻璃,应该是被人取走了,而且对方还不是一个善茬,不然这样高难度的事情,是不可能轻易就做到的。”
严凯在周围检查了一圈后,神情严肃,口吻更加严肃的说道。
“被人取走了?十多高的楼层,一整快落地窗不翼而飞,并且还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一点破绽都没有,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的人,应该是超人,或者们漫威英雄才能做到吧!”
安若溪站在落地窗的边缘,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冷风,脸颊被这冷风刮得生疼,天空已经有一丝丝晨曦的月牙白,不可思议的说道。
直到现在,她都不太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因为她不相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整块窗户取走而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这有点超过了她的想象极限。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对方是很厉害的人物,至少能够把一切做得这么干脆利落,而且还是在我们没有任何觉察的情况,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严凯相对来说,还算冷静,只是一直在窗户边缘,收集着线索,试图能收集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然而,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破绽。
就好像,真的是变魔术一般,将林芊语变走了,唯一的破绽,就是整块落地窗玻璃不见了。
“你觉得,会是谁呢,对我们来说,威胁似乎有点大了,如果林芊语因此而逃了出去,我们今日这样对待她,想必她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很害怕,她会为了报复我,将她的仇恨施加在帝宸诀身上,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安若溪站在窗户边缘,忧心忡忡的说道。
她不担心自己,唯一担心的,是帝宸诀。
林芊语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赶尽杀绝,挫骨扬灰也不一定。
她探着身子,朝着地面张望着,看能不能看到什么,被严凯一把给拉了回来。
“你小心点,要是掉下去,就完蛋了!”
“完蛋了又如何,我觉得,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该怎么办啊!”
安若溪绝望的抱着头,绝望的蹲了下来,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