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大宅斑驳的树影洒在床上,穆寒念难受的眯眯眼,习惯性的翻身躲在旁边男人的怀抱,使劲蹭蹭求安慰。
距离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所有的阴影终于消散,黑暗得到了制裁,正义留在了帝都。那场惊心动魄的枪战终于成为了穆寒念遥远的过去。也许是如今的日子过得太安逸,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始终未曾出现在她的梦中。
那个从境外引进毒品的负责人夏竹终于接受了法律的制裁,三个月前,法院已经判决,被执行死刑。
谁都没有想到,韩国栋那样病危的人竟然挣脱了肖凌峰的束缚,在他将指向肖凌峰枪的扳机扣响的那一刻,夏竹扑上来了。她终究还是死在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枪下。
也许他们都错了,最开始夏竹或许是存了不好的心思去接近肖凌峰,可在这多年的相处中,纵然表面上虚与委蛇,可只怕那颗心早已经不是最初的模样。生命的终结就像一瞬的烟花,夏竹死了,那个原本无时无刻看起来都色眯眯的向舒像是一夜之间褪去了所有的浪荡,听现场看见的人说,向舒缩在那个书柜角落,泪水滴在了夏竹熄灭的香烟上。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女孩,她巧笑嫣然,她精明干练,她心思深沉,可日积月累中,她早就成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么多年,不管多么浪荡,不管夜晚如何纸醉金迷第二天他依旧会准时上班,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只可惜,临到死,他都没能对她说一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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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清晨男人特有声音气息喷在穆寒念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穆寒念抖了下,稍稍退开他的怀抱。
“躲什么?”男人似乎不满,一把拽过她往怀里按。
“抱就抱,你,你.....下..下面..安分点~”穆寒念气息有些急促,撅着屁股往后退。
“嗯?!!”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颈间传来,穆寒念更是受不了。“你摸摸,它就安分了。”
某人越发不要脸。
“肖凌峰,你.....你别不要脸。”穆寒念使出吃奶的劲抽回自己的手,刚歇一口气,就顿时定住。下面~~~~~
“肖凌峰,昨天晚上刚做过,还.....”穆寒念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昨晚叶宝宝和陈佑来家里下请帖,走的时候才九点,他们前脚刚走肖凌峰后脚就拽着她回了卧室,然后.......凌晨一点才睡。
“我素了这么多年,得有利息!!!”某人不要脸的钻到被窝亲吻着她的小腹,还慢慢下滑....
穆寒念,“~~~~~~”当真的滑落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时穆寒念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呜呜的哭声。~~~~(_)~~~
等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穆寒念趴在饭桌上,看着碗里的稀饭哼哼。
“肖凌峰,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呀?你都休假一年了。再不上班你拿什么养我?”
对面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哎呀,念念,你怎么又催着凌风去上班呀?凌风前些年在部队一天假都没有,每年都泡在部队365天不回家,如今这样刚好,好好休息,顺带着再要个孩子!”
肖姨端上了一盘小菜,絮絮叨叨的在旁边说教。
“肖姨说的是,家里是该有个孩子。”肖凌峰喝完了碗里的稀饭,向后一躺,优哉游哉。穆寒念憋着不说话。
“哦,对了,快十二点了,我去接太太。”肖姨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
向修芳约了一群人去喝早茶又去逛街,这个点也该回来吃饭了。
肖凌峰看着出了门的肖姨,弯唇笑笑。
穆寒念,“.....”
最近估计是被折腾的惨了,穆寒念看着肖凌峰哪哪都不顺眼,就干脆低头不看。
客厅安静了许久,肖凌峰没有说话,穆寒念奇怪,往常这种情况,肖凌峰总会找些话来聊,今天怎么.....
穆寒念抬头,不知何时,肖凌峰已经绕过桌子走到了她跟前。
“你杵这干嘛?”
落音间,眼前的男人倏地单膝下跪,指尖捏着一昧戒指。
所有的色彩这一刻都失了颜色,看得见的,只有他。阳光倾洒,万物光辉。她身前的男人吻着她的指尖,眉眼深沉。
“念念,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