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东线必败
西盟国、梵天国、瀛岛一夜间宣布对中土国开战,这瞬间在全球引起了哗然。
西盟国身为五大国之一,实力自不用说,甚至尤胜过中土国。梵天国与瀛岛不算是大国,不过却有着一定深厚底蕴,同样不容小觑。
两国一岛瞬间形成了三个战线,以包夹的形式朝着中土国进攻。
阿努比斯与贾森.米莱第一时间给唐晨与秋小白打来了电话,询问是否需要派兵援助。
中土国与北苏国以及南坦国一向交好,秋小白认为可以合三大国之力,化解掉这次危机。然而,唐晨却拒绝了这份好意,并让他们做好各自的事情,不要操心中土国之事。
两人也没坚持,毕竟唐晨既然能拯救他们的国家,自然也能拯救中土国。
“唐晨,为什么我觉得你并不着急?”秋小白疑惑地问。
唐晨道:“现在形式还不明朗,着急也没什么用,等到根源出现,再将其除掉,世界自然可以太平。”
秋小白道:“希望不要太久,战争最是无情,不知道多少人将死于灾祸。”
唐晨问道:“小白,你知道两国一岛的神明为何会忽然发难中土吗?”
秋小白道:“为了除掉你。”
唐晨道:“我与他们素来没有恩怨,为何一出现就将矛头指向我?”
秋小白摇头,这一点她也非常不解。
唐晨笑了笑又问:“少年校长又为何选择应战,也不答应?”
秋小白道:“校长知道你不会束手就擒,他也没有能力把你绑住交出去,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干脆地应战。”
唐晨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其一。”
秋小白问:“其二是什么?”
唐晨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
东坚国。
这次忽如其来的大战让所有议员以及将军都兴奋的睡不着觉。
他们联名施压,希望东坚国总统能抓住这次机会,与两国一岛联手,进攻中土国,这样不仅可以除掉唐疯子这个心腹大患,更可以让日益壮大的中土国元气大伤,可谓是一举两得。
“总统,不能再犹豫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现今乃是天赐良机,他唐疯子不死要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吗,那他就自行了断好了。这时候咱们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否则的话,恐怕不能将他逼到绝路。”
“不错,二选一,看看他唐疯子怎么选!”
听完众人的说辞,东坚国总统却淡淡摇了摇头,说道:“再等等,时机还不成熟。”
“还不成熟?总统,难道还有比这更加的时机吗?”
“是啊,我看咱们总统就是怕了中土国,怕了唐疯子。”
“我听人说总统书房里可一直挂着唐疯子的画像,日日当作神明敬拜。对了,最近又挂了一个女人的画像,她好像就是唐疯子的女人,名叫秋小白。”
此话一出,总统府里顿时再次乱做了一团。
东坚国总统却不缓不慢地喝了口咖啡,说道:“难道他们不值得我敬拜吗?与他们神明相比,我真得比较喜欢他们。”
“但是总统不要忘了,他们是中土人,是我们的敌人!”
“不不不,中土人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执迷不悟,我看可以召开会议,停止你的一切工作了。”
东坚国总统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正好放个假。”
当天,东坚国最高议会召开,暂停了东坚国总统的一切职务,此消息一出,更是引得一片哗然。
开战以后,少年校长对三条战线作出了统一指示。
西线主防不得进攻,西南线主防次攻,依形式而定。东线主攻,五万军队横跨海洋,直逼瀛岛。
这样作战方式让很多人都琢磨不透。
倒不是说战略错了,而是用人让人想不通其中用意。
吕义平老将军作战经验最为丰富,按理来说,他应当来打东线第一仗,一旦大捷,必然可鼓舞士气。而胡胜利虽然出身于军方家族,但说来都是理论知识,并没有实战经验。
祁思萱更不要说了,一介女流之辈,管理学校还行,岂能带兵打仗?
这个问题,天玄书院的众人也问了公祖上苍。
这位老人却是笑了笑,说道:“东线必败。”
二先生问道:“难道武林学院那位不知道?”
公祖上苍道:“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二先生更加不解,问道:“既然知道,为何要走一步错棋,这难道不是自讨苦吃吗?”
公祖上苍笑道:“你我下棋,讲究胜负,那人下棋,讲究乐趣。他赢了十万年,没有尝过失败的味道,或许是想尝那么一次。”
二先生还是不解。
公祖上苍又道:“你看我这步棋,看似是死棋,实则却可反败为胜,影响整个战局。这叫枯木逢春,柳暗花明。”
“师父是说,东线还有转机?”
“那个男人就算再心狠,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五万同胞葬身汪洋,更何况其中还有他的两个朋友。”
今天是元宵节。
只可惜战争一旦开始,很多人都将无法再与家人团圆。
今天的东线取得了一次大胜利。
胡胜利亲自率领一支奇兵悄悄从达利海峡登陆,一举歼灭了瀛岛两个团的兵力。不仅如此,占领了西海岸也预示着他们将从海上作战转为陆地作战。
而陆地作战才是中土国、军队的长项,再加上一个师的海军掩护,一步步拿下瀛岛问题并不大。
“祁姑娘,可否赏脸喝一杯?”今天的胡胜利很高兴,毕竟第一次带兵就取得了如此成就,可谓是将门无虎子,他也算是给家里那几个老头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部队不能喝酒的戒律你不知道吗?”祁思萱冷眼警告道:“你可是主帅,带头犯错,小心我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胡胜利无奈地笑了笑,道:“咱们也是老相好了,别这么认真。”
“谁跟你是老相好。”祁思萱的脸微微一红,当即嗔道。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前往大雪山比武的路上,那时的关系的确是还算可以,但也只是如此。她的心早就不在男女之情上了,乱世当中,必须要强大起来,只有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再去伤害那个女孩。
胡胜利摸了摸鼻子,道:“以茶代酒总行吧?我正好还有事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