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野鹰知道,他时间不多,如果他现在不这么做,将没有人能做到,山和会社永远都会是现在这样。不管怎么样,他做了战野鹰,她必须做好战野鹰该做到的。
“以后我们聘请一位有能力的人来管理山和会社,只要他做的好就可以继续。如果做的不好,可以投票否决。那个时候,即使我在狱中,一样可以投票,山和会社同样也会正常的运行。”战野鹰说。
“那我们各分社怎么办?”山和会社就有各个支社,老山和会社的人都有自己的人,自己的下属,自己的业务。
战野鹰成立山和集团后,把一些产业整合起来,但是还是由各支社的叔伯负责。
“叔叔问了一个好问题,从今后以后,各叔伯们所有的产业都将由集团全面控股,之后我会请精算师核算公司应该注资多少达到全面控股。这样的话,所有的产业都是集团下的,所产生的收益也有集团分成。”战野鹰说。
这话一出,所有人震惊了,这绝对不会是大家想看的。
“战野,这样可不行,分社的事业虽然也是山和会社下的,但是各叔伯辛苦打拼下来的。一直是我们各叔伯管理的。”山田立即说。
“那各位叔伯,你们分社的事业都赚钱吗?”战野问。
众人哑口,分社的事业自然是不那么赚钱了,大家都盯着山和会社每个月的分红过日子,但依附着山和会社多少还是能进项。
“既然不赚钱,你们留着做什么,还不如整合到集团里来,由集团统一操作。盈亏也不用再操心,若是盈利了,你们占集团的股份,一样可以收益。”战野鹰说。
“集团控股,可以以增股的方式或者直接返利的方式达成。不过我也不好勉强各位叔伯,你们若是不愿意,那集团会彻底断掉所有分社的资金,彼此各叔伯可自己经营,跟山和集团便没有关系。”战野鹰说。
“战野,你这样做太狠了些。”山田一脸不悦。‘
“那山田叔叔,你说怎么办?或者你来坐我的位置,以后山和会社由你来管理吗?”战野反问。
山田当然想,但是他知道跟他一样的这些人不会同意,他们这些叔叔伯伯间看着一团和气,其实谁也不服谁。
“大家考虑一下,所有的方案精算师算好后会送达各位叔叔伯伯的手中。”战野的意思就是,他对叔伯们手里的活一清二楚,他们要不要交,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我先去忙了,各位慢慢商量。”战野说着鞠躬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离下这些叔叔伯伯吵吵闹闹的商量。
战野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谢谢跟着进去,打量他:“你果真厉害,刚才那戏演的很逼真?”
“你觉得我在演吗?”战野鹰坐在桌椅上看她。
“如果是寻常人,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解决,你好像已经料到了你母亲会说出那件事般。”谢谢说。
“我并不知道我母亲会说出那件事。”战野鹰回答的很认真,“但是你觉得我刚才我有其他的选择吗?”
的确没有!如果让战野洋子占了上风,那现在战野鹰就不可能坐在这里。
“不过我母亲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可能不是假的。”战野鹰思索着,“所以我需要你来帮我查,查当年我父亲是否真的让一个教授带过一个孩子给他。如果真的有,必须查出那个教授是谁,那个孩子又是从哪儿的?真正的战野鹰是不是真的死了?”战野鹰问。
“看来你已经相信了你母亲说的。”谢谢说道。
战野鹰没有直接回答,仍然是沉默。
“你就这么相信我?这么私密的事情,让我来查?”谢谢说。
“我相信明一,明一把你安排给我,我当然用人不疑。”战野鹰说着笑了一下。
“你想知道你不是战野家的孩子,验dna就可以了。”谢谢说。
“我会让人安排,但是结果一定是我是战野家的孩子。”战野鹰说。
谢谢已经懂了,颇有深意的打量战野鹰,她想这个男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战野鹰的心情其实是极复杂的,他想,如果他不是战野鹰,那他会是谁?
下午他要去一趟警局报告,还要汇报一天动向,而且事无巨细的报备。在警局一个小时后,他才出来。
之后他亲自送战野洋子上飞机,战野洋子看到他的时候,像看魔鬼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这些年你如此冷落我,就是因为我不是你的孩子吗?”战野鹰问。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从来都不是。”战野洋子失控的说。
“你说不是,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依然会照顾好你。”战野鹰说着便目送她上飞机。
然后他接到明一的电话:“山和会社是不是有些麻烦,需不需要我帮你?”
“大概真的需要。”战野鹰想了想便说,“我现在在机场,一个小时后去找你。”
战野鹰见到了明一,便将战野洋子说的种种说给了明一听。
“你想知道真伪,只需要验一下就知道了。”明一说。
“不怕你笑话,我有些害怕。若我母亲说的是真的,那战野鹰算什么?”他活下来,活在战野鹰的身体里,是想替他好好活着的。现在战野鹰的身份都是假的,他对他自己都怀疑起来。
“那就把这件事情永远盖过去,你不需要知道真相。”明一说。
“不可以的。”战野鹰说,“总需要有一个结果。”
战野鹰是纠结的,他既害怕知道答案,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傍晚谢谢就带回了消息,正好战野鹰跟明一都在,谢谢看明一也知道他已经知情了,便说:“我们的人去札晃战野鹰所在的乡下查过,已经找不到最初照顾战野的人。更没有人知道,战野在一岁的时候不是是死了?”
战野鹰竟一点不意外,然后说:“当时的人必定被我父亲处理了,要么就是自己逃走了,没那么容易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