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沐一向对辣椒不感冒,而安景尘的洁癖病又犯了,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直接用手从盘子里拿螃蟹,实在是下不了嘴。
一桌子的菜,瞬间被消灭了三分之一,白亦双看着秦嘉沐迟迟不下筷子,细心帮他剃去虾皮,又在清水里泡了跑,蘸上醋后,送到了他嘴里。
“你试试,应该不辣了。”
秦嘉沐张嘴,女人的手指若有若无的碰到他的嘴唇,他心下竟然莫名的染上一股燥热。
这感觉还挺好。
满桌子的菜肴被消灭,一餐饭下来,安景尘筷子都没动一下,看着吃饱喝足的其余几人,他吹了声口哨,看向叶清,“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女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在叫自己,连忙点头,“哦哦,好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叶清略带羞涩的朝白亦双等人挥了挥手,接着坐上了安景尘的车。
优优意识到自己的多余,很配合的扯了个理由溜走。
劳斯莱斯从他们面前驶过,白亦双看好戏的呶呶嘴,对着一旁的秦嘉沐,“你说他们会不会……”
“不会。”
男人白了她一眼,牵起她的小手,就朝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白亦双尽情的猜测着安景尘和叶清的八卦,“如果他们真在一起就好了,叶清学姐配安景尘可是有多的。”
秦嘉沐对她的调侃充耳不闻,斜眼看了看她,冷不丁的泼凉水,“别做梦了,没可能。”
她还没细问怎么就没可能了,男人直接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白亦双还没系好安全带,差点一个龃龉,撞到挡风玻璃。
“喂,你干嘛,是因为我说要撮合叶清学姐和安景尘在一起,吃醋了?果然,你果然是同性恋。”
他们还没结婚之前,就有这个传闻,这么看,不是捕风捉影。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精致细嫩的小脸上,秦嘉沐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搂住她的纤腰,禁锢在自己怀中,“事情都解决完了,你打算怎么庆祝?”
幸好车内的窗户玻璃被贴上了特别的材料,哪怕是w市的大堵车,周围的车辆,也看不出他们在里面干嘛。
白亦双小手挣扎的想推开秦嘉沐,但这种力气,远远不是男人的对手。
“你应该不想因为车震,然后跟我上头条吧。”
她的小脑袋里,已经联想到无数个不好的预感,特别是他们第一次之后……
想起来,还真的后怕。
她的小细腿朝车门踢了好几脚,慌乱的目光看向周围的车辆,可惜没人注意到她。秦嘉沐的脸色终于有些难看,咳嗽了一声,放开搂住她腰的大手。
“你放心吧,我可没那么无聊,要在这里把你办了。”
堵了老半天的高速公路上,终于开始慢慢往前移动。
“带你去个地方。”
窗外反而风景,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朝后面移动,白亦双看着窗外,怎么感觉越来越熟悉。
在她接回白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遭受着堂兄弟的欺负,于是有一次,她计划离家出走,当时路过了一片薰衣草花圃,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在。
宾利车的性能就是快,明明临近郊区,但很快的就到达目的地。白亦双甚至没有勇气下车,良久后,双腿不受控制的迈向园子里,现在的季节并不是薰衣草开放的时候,可满院子的薰衣草,开的依旧茂盛,香味扑鼻。
“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不出意外的话,白亦双应该从未对人提起。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刚刚还冷着脸的他,语气里终于有些温度,“只要我想知道的事,还能有不知道的?”
他没告诉她,自从知道这个地方,他就特别请专家打理,让这一年四季都能开薰衣草。
“那你今天把我带来这里干嘛。”
白亦双转头望向他,身体却没由得往旁边倾斜,两个人的身子交叠在一起,笔直的躺在了薰衣草花丛中,蝴蝶香味弥漫在他们周围,白亦双吓得半死,想坐起来,却被男人压住。
“嘘,别说话。”
她的嘴被狠狠堵住,身子被重物压在了草坪上,挣扎间,白亦双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用力扯下。
这里可是野外呀,虽然已经是秦家的私有土地,万一又来人了怎么办。
“你,停下来”她细细的喘息,断断续续的抬起头,想用牙齿咬男人的舌头,却被他灵活的躲开。
秦嘉沐变换角度,稍稍放松力气,下一秒,又径自将她抱起,大步的朝更深的位置走去……
这应该只是个梦吧,白亦双大力的喘息着,秦嘉沐半裸的躺在她身边,时不时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别碰我,好疼。”
草丛特有的刺激感,让她白嫩的皮肤没一会就印出红色的痕迹,身上的疼痛感并没有因为男人的停下动作而减缓,反而更加难受。
天已经黑透了。
白亦双皱着眉,挣扎的想站起来,手臂却被男人特有的手腕,一把按住。
“别,先披件衣服。”
她的脸蓦地一红,现在站起来要是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秦嘉沐把自己的衬衫让给了她,原本男人就比她高不少,套上他的衣服后,活脱脱显得自己像个小矮人,就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
而罪魁祸首本人,却还优哉游哉的光着坚实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
“我以前还觉得你挺严肃的,看来是我判断错误。”
白亦双红着脸,恨不得直接拿把刀捅死他。
“这也不能怪我呀,还不是你。”
知道她凡事都较真的脾气,秦嘉沐决定不逗她了,再次把她横抱起来,毫不介意的回到车子内。
现在回家肯定来不及,他们商议暂时找家酒店凑合一晚。
好在这边有不少民宿,穿着红色喇叭裤的老板娘,从他们进门开始,目光就没从秦嘉沐脸上下来。
说话声,都格外娇媚不少。
“哎哟,这大晚上的,要住宿吧。”
她朝秦嘉沐抛了个媚眼,已经臃肿的身子,斜靠在前台的架子上,白亦双生怕架子不牢,承担不在她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