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一口气,执法长老看向方天,沉声说道:“天儿,你输了!现在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师父!”
方天的心里面充满了不甘,可是他也知道,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他也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对于执法长老带着方天离开,不管是林骁还是十三楼、麻婆宗都没有阻拦的意思,实在不是他们不想拦,而是拦不住啊!
毕竟执法长老可是金仙五层的存在,即便是大楼主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警惕的情况下,想要偷袭也是不可能的。
执法长老能够做到一直不出手,也算是表明了他的态度,林骁他们若是再追上去,那也有些不合适。
再说了,这一次的战役,对于林骁而言,已经是收获颇丰了,不仅保住了大泉王朝,而且还重挫了幽冥宗和天木崖,收服了一大批高手。
想到这里,林骁的心情也格外好,他从芥子空间中将徐青释放出来,同时对大楼主说道:“大楼主,这次的事情多谢你的帮助了,这是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师父我完好的还给你了!他的身体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于四肢,等回到十三楼,你给也装上假肢,便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
对于林骁而言,他一向是说到做到,虽然控制住徐青,可能可以一直操控大楼主替他卖命,但是他不想那么做。
如果他那么做的话,岂不是和方天一样卑鄙无耻?
“多谢!”
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装着自己师父的罐子,大楼主对林骁鞠了一躬,十分郑重的道谢:“以后大泉王朝的事情,就是我们十三楼的事情,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替你做!”
在这之前,虽然林骁许诺会将徐青完璧归赵,甚至会帮徐青调理身体,但是大楼主一直都是将信将疑,毕竟徐青是一个太好的筹码,可以控制整个十三楼,他想任何一个势力主都会动心。
可是他没有想到,林骁真的这么干脆就放了徐青,这让他对林骁充满了感激,真正把林骁当做了朋友。
世人都只知道十三楼只认钱、不认人,那是因为能让十三楼认下的人太少太少,而林骁此刻已经成了那少数人中的一个。
听到大楼主的话,林骁也是露出了笑容,打趣的说道:“那可以呀,看在我们的关系上,你可要给我打折哦!”
“一定!”
大楼主听到林骁的话,也是微微一怔。
刚才他那番话的意思,其实是告诉林骁,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他们十三楼都可以无偿出手,他相信以林骁的情商,不至于听不懂他话里面的意思,可林骁还是这么说了,就代表他不想占这个便宜。
这样一来,大楼主对林骁更有好感了。
而徐青此刻也已经清醒过来,看到大楼主,他的眼中充满了欣慰,笑着说道:“轩儿,你长大了,都已经金仙四层了,好、好啊!”
“师父……”
听到徐青的话,大楼主的眼中忍不住滑落了泪珠,要不是因为他,师父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看到大楼主自责的样子,徐青的眼中闪过一抹慈爱,笑着说道:“轩儿,你不要自责,这一切不能怪你!当初要不是为了我、为了十三楼,你也不会突破失败,我替你拿到破境丹,也是应该的!倒是大泉皇帝,你可要替我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我现在只怕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师父,我明白的。”
大楼主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即便是徐青不开口吩咐,他也会记住林骁这份恩情,以后一定会报答林骁的,这么想着,他看向林骁,再次感谢道:“林兄,我师父的事情,真的很感谢你!现在我就先带我师父回去了,以后你有事,尽管来十三楼找我!”
“好。”
林骁也不是什么扭捏作态的人,听到大楼主的话,就爽快的点了点头。
很快,大楼主带着十三楼的人离开了战场,现场就只剩下大泉王朝和麻婆宗的人了,麻婆姥姥走到林骁的面前,拱手恭喜道:“恭喜大泉皇帝大获全胜!”
“姥姥哪里话,能有这样的收获,也是多亏了姥姥的帮助!”
林骁听到麻婆姥姥的话,也对着她露出了礼貌的笑容,言语之间很客气,但是却丝毫没有提到报酬的事情。
“大泉皇帝客气了!”
麻婆姥姥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她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大泉王朝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林骁没有卸磨杀驴,已经算是不错了,她哪里还敢想要什么报酬?
对于麻婆姥姥的识趣,林骁也是很满意。
他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眼下麻婆姥姥并没有得罪他,他自然也不可能对麻婆宗做什么。
看了麻婆姥姥一眼,林骁继续说道:“现在十大势力中,少了天木崖和幽冥宗,我们其他的几个势力,可更要亲密往来才是!”
“这……”
听到林骁的话,麻婆姥姥整个人都怔住了。
林骁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让幽冥宗和天木崖都直接消失吗!
要知道,这可是北域的十大势力啊,底蕴深厚,即便是他们今日收服了大部分的高端战斗力,可底下的势力还是盘根错节,想要真的覆灭一个宗门,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在北域还不曾发生过!
即便是真的覆灭了那个宗门的大部分势力,也会让那个宗门自生自灭,或者是重新扶持一个傀儡,像林骁这样赶尽杀绝的,还真的是不多见!
因此,听到林骁这话,麻婆姥姥的心情有些震惊,不确定的问道:“大泉皇帝的意思是要彻底覆灭天木崖和幽冥宗吗?”
“那是自然!”
林骁闻言,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对于他来说,一向都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再留下那一层遮羞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