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欢迎夜帅为大家弹奏一曲!鼓掌!”他站起来扇风点火道。
方天纪对秦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将目光落在梁韵诗那高耸的双峰上,不禁贪婪的淹了口唾沫。
真是秀色可餐啊!想想晚上能将这个小妞拿下,他就不禁口水流了出来。
“韵诗小姐,我这人一向很浪漫温柔的,晚上的安排,您一定会喜欢不得了的!”
梁韵诗冷漠的哼一声,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台上的夜帅,不再言语。
臭****,等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方天纪冷冷一笑,便也将目光转向台上。
“诸位,大家有懂钢琴的吗?能否告知在下,世界上哪些钢琴曲最难弹?”
就在秦豪、方天纪等都在想着一会夜帅下台后,他们怎么羞辱他时,夜帅的大嗓门响起。
“世界公认最难弹的有四部钢琴曲,排名第四是李斯特《唐璜的回忆》,排名第三的普罗科菲耶夫《第2钢琴协奏曲》,排名第二的是麦可斐尼西的《englishcountry-tunes》,而最难弹的便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一位懂钢琴的女士,起身回道。
“因为《第三钢琴协奏曲》出了相应的技能之外,还需要弹奏人超强的协调力和体能!”
听见她的回答,夜帅点点头,然后便郑重宣布:“下面小子夜帅便给大家弹首《第三钢琴协奏曲》,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一会别忘了投票,您的消费,我照样全免,而且在送上十天的全免!”
“什么!”
方天纪立刻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看着台上。别人不知道,他小时候专门学过钢琴,对于这个世界上最难的钢琴曲,是最了解的了,他曾经下过苦工练过,可惜到现在连第一章的快板乐章,奏鸣曲式,他都不能完整的谈下来。这夜帅居然要弹这首曲子!”
梁韵诗也是一脸惊容,夜帅说会弹钢琴,她信,因为这家伙总会给她带来惊喜,就像昨晚的舞技。
可是这个《第三钢琴协奏曲》岂是那么好弹的,考过钢琴十级的她,都不敢弹这首曲子,难道夜帅能弹下来!
大厅内懂得音乐的人立时像炸了锅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
听到大家的议论声,秦豪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夜帅就是土鳖一个,怎么会弹钢琴,而且还要弹难度那么大的钢琴曲!
于是他对方天纪道:“方少,不用担心,他这是虚张声势。他估计觉得反正都不会弹,不如找个最难弹的曲子!一会输的时候,也可以找个台阶下。不信您就等着,看看他一会怎么被大家轰下台的吧!”
铁霸也帮腔道:“是啊,帮主,我在云泽大学就听说过他,这小子连首歌都不会唱,就是个五音不全的家伙,他就在那里拖延时间呢!您就等着看笑话吧!”
李三吹着口哨,大喊道:“快点,要是不行就赶快下来吧!”
夜帅听到台下的议论声,微微一下,便从容的坐在了钢琴前,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的静了下来,全部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弹奏。
“哔哩哔哩吧啦…哔哩哔哩吧啦…当当咚咚……”
突然,夜帅的十指就象飓风般在琴键上掠过,灵巧指尖,像海燕飞翔在大海上一般,起伏在键盘上,形成一波波律动,立时响彻大厅。
乐曲开章,便是欢快的节奏,伴随着柔和细腻的音符,魔咒一般,令场内的唯一一点议论杂音,一扫而空,留下的是一具具惊呆了的听觉石像。
“哔哩吧啦……哔哩吧啦…咚咚……”
随着演奏速度的飙升,悦耳灵动的音符就好像荡开的波纹,自每个人的毛孔钻入大家的身体中,让体表的各种腺体都发出了不正常的共鸣、震撼。
紧接着,夜帅手指加速,难度再度加大,一阵狂风暴雨,似无数水滴,飞速跳跃,华丽旋律线条,大师级的情感,犹如天使赐福,堕入时空,在一瞬间钻入每一个人的心中,令全场听众受到了一场心灵的洗礼。
“叮!”
最后,夜帅指尖下的琴键,猛地一按,骤然停息,使得整个大厅之内,立即鸦雀无声。
……
场中,静息了,足足十秒钟,就连秦豪、方天纪、铁霸、李三等人也得全部石化,惊得是目瞪口呆。
梁韵诗两眼泪水朦胧,眼中全是夜帅高大帅气的身影。
就是那个叫冷玉的女孩,也都忘记了危险处境,一脸崇拜的望着钢琴前的那个白马王子。
“麻痹,这叫不会弹?刚刚谁说他五音不全的!”
良久,方天纪突然骂道。
秦豪脑门,瞬间冷汗直流,“这怎么可能?”
他忽然想到刚刚的赌注,虽然是方天纪和夜帅的赌注,可是方天纪要是输了,他能饶过自己吗?
铁霸淹了口唾沫,担忧道:“帮主,怎、怎么办?”
方天纪脸色铁青,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夜帅弹完后,不禁常常的出了一口气,暗自感叹:原来弹钢琴,也会这么累啊!要不是自己打通任督二脉,体质和身体的灵活性好了很多,恐怕,他还真坚持不下来!
“诸位,献丑了!”
夜帅话音刚落,场中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刚刚回答夜帅问题的那个女士,满脸潮红的跑上台,像个小女生一样,给他来了个强大的拥抱,“大师,您就是我的偶像,我的神,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嘎?您、您、您先松开,松开!”
夜帅被这突来的女粉丝强抱,勒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坐位上好多年轻的女孩,都跑上前去要签名,夜帅的周围,很快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尼玛,改天我也去练钢琴去!”铁霸身边的李三,一脸羡慕道。
“滚特么一边去,脑残啊!就你这货,有那细胞吗?”铁霸狠狠给了他一脚。
夜帅胡乱在那女士手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又一一给上台的人都胡乱画上了自己的名字,他这才得以从台上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