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韵菲将证据交到孟正德手中时,眼中充满热切期望。孟正德同样很高兴,但他没有像孟韵菲那样表现的特别高兴,对此,孟韵菲并不是很懂。
孟正德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将光盘内容发送过去,正在警察局煎熬的林志强,身上的伤痛带来的乏意,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正当要睡着之际,门开了,接着一直审判他的警察走了进来。
林志强睁开眼睛与警察的目光对视在一起,警察笑了笑说道:“你的案子已经查清,杀人者不是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林志强就是一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事实,既然当时活着的保镖和两个女人要栽赃陷害自己,为何还会留下证据呢?
“林先生,审讯过程中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我们也是就事论事,为了快点儿查清问题而已。”警察接着向林志强主动道歉说道。
林志强这次彻底相信这个警察说的就是事实,笑着说道:“理解,既然查清了就好。”他坚持了要低调,毕竟刚刚到达燕京,对于这里并不熟悉,不想树立太多敌人。
“那你就先出去吧,外面有人在等你了。”警察说完,目光含笑看向外面。
林志强点点头,站起身向外走去。
刚刚来到警察局大厅,就看到唐寒凝、吴琳菡、花苒茗、孟韵菲和柳潇潇五个女人正焦急的等待在门口。
林志强一出现,五个女人立即围了上来,唐寒凝搀扶住他的胳膊,关切的说道:“老公,你伤势如何?”
“伤的很重。”
“真的吗?”
“是啊!估计这次命都要不保了,要不我赶紧与你们成全好事,免得我就这样走了好吗?”
“滚!”原本还当真的五个女人,听到林志强后面的话,方知他就是在故意调侃,故意在气她们,忍不住愤怒的骂道。
看到五个女人气呼呼的样子,林志强心中很高兴,他受伤不想柳潇潇有太多压力,事情是因她而起没错,但根本原因就是自己与张翰泽私人的恩怨所致。
至于其他女人,他也不想看到自己满身伤痕心疼,所以才会故意表现的色眯眯,故意在言语上占五个女人的便宜。
林志强与唐寒凝等人离开警察局,坐车离去……
“萱萱,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张邦建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录像,当看到录像中萱萱亲手打死张翰泽的时候,他内心就像是刀割的一样,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千刀万剐了。
“张老头,那个不中用的孙子,有和没有一个样,你在乎他干吗?死了多清净。”萱萱过去在张邦建和张翰泽面前表现的很谨慎,如今面对张邦建,显得非常从容淡定,坐在座位上,端着茶杯,完全就是一副主人的样子。
张邦建看着眼前的萱萱,有种陌生不认识的感觉,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底气,杀死了自己的孙子,竟然还可以如此淡定的坐在这里与自己说话,更是说出死了清净的话,可恶,可恶至极。
张邦建冷哼一声,“萱萱,你好像没有认清事实,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话落,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说道:“阿古答,她杀死了你的哥哥,你现在过去把他杀掉,为我孙儿和你哥哥报仇。”
噗嗤!
张邦建的话说完,还在等待阿古答行动,结果,阿古答没有动,反倒是萱萱笑了出来。
张邦建抬眼看着阿古答,不解的问道:“你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阿古答一直严肃的脸上毫无半点儿表情说道:“我不会动手的。”
“为什么?”张邦建几乎怒吼着问道。这对兄弟保镖跟了自己快十年了,自己可以说非常信任,更是给了无数金钱、美女。他更是通过视频监控,清晰看到阿古丽被萱萱亲手杀死,如今让他弟弟动手为其报仇,却直接无视,当成局外人,岂能不让他奇怪?
“张老头,别再叫了,他不敢以下犯上。”萱萱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做过的美甲,脸上光彩十足的说道。
“什么?”张邦建突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中一阵慌乱。他一直以为萱萱代表的是自己,代表的是想要与他们张家为敌的人,只是如今她的一句话,让张邦建突然明白,原来他们竟然是……
想到那个可能,张邦建仿佛瞬间被掏空,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张邦建,估计你已经想明白了,既然明白了,就不要再继续痛苦了,想要好好的活着,就乖乖的听话,否则,你的孙子一个人还很寂寞,我不介意送你一起下去相聚。”萱萱说完,随手拿起桌上茶杯,握在手中,咔嚓一声,很快变成粉末。
张邦建嘴唇蠕动两下,没敢发出声,最后叹口气,低下了头。
他此刻内心充满怒火,更是充满屈辱,多年来,张氏集团外表风光的背后,只有他清楚,每天都是生活在恐怖之中,每天都是在战战兢兢的做事,因为背后的天鹊组织,背后的魔医才是真正的决策者,自己无非就是一颗表面光鲜的棋子罢了。
想过许多次有朝一日会被遗弃,会被无情的抛弃,没想到最后还是出现了,而且还来的如此突然,发生在自己唯一寄予厚望的孙子身上。
“你孙子早就成了废人,魔医老人家为了帮你,让我陪在他身边,满足他的畸形心理,我很早就想杀死他,只是那时杀死他太没有价值,故而让他多活了几天。”
“这次,本来以为他死的会很值,会让林志强深陷法院,深陷杀人罪名,没想到他最后竟然有人拿出证据救了他,算他走运。”
“至于你的那个孙子,死就死了吧,连男人的能力都没有,这么久以来,我从来都是自己满足,废物留着何用?”
萱萱似乎感觉打击还不够,看着张邦建,毫无感情的评论起张翰泽,说的一无是处,这让张邦建更加郁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