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留疤吗?”看着伤口不严重,江晰哗那颗悬了一晚上的心这才算是落了下来。
“我是不留疤体质,再说了,不是有苏痕胶吗?没关系的!”从小到大手上的疤一点都没有留下,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恩,以后我安排两个保镖接你上下学.....”
“停,打住。”
“怎么了?”
“你这样是不是让我有些不方便啊!同班同学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啊!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足以说明我自己也可以应付啊!还是别了。”开玩笑,她可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还是算了,称早打消他这个念头得勒。
“这次是侥幸而已,你能保证下一次不会出事儿,”看着沈鸾一脸的不依不饶,补充着:“那要不这样,一人退一步,他们就在门口等你上下学,不进校园,这总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可能第一种方案确实有点过火,那就一人退一步吧!
可是看着沈鸾还是不答应的表情,他只能出狠招了:“国内的事情你要是想着自己解决,那么这件事情就别和我僵。”
得,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可以让这个小丫头屈服,看着她“不卑不亢”的勉强点头,顺道“哦,谢谢。”这绝对是要气死他。
不过他又想啊!不能气,不能气,气死了不划算,自己挑的媳妇,再怎么样也得忍。
只能是笑着回答:“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包扎完伤口后,躺在床上的沈鸾不一会就睡着了,看着面色苍白的姑娘,心中那份怨气感觉就快要把控不住了!
押了押她手下的被子,这才出去。
简简单单和家政阿姨交代了几句后就开着车出去了!
你说沈鸾麻不麻烦,公寓不是没车,沈烨把该留的东西都留给了她,她就是每天搭计程车,要么就是公交,你要是不怕死问她是不是家里嫌弃她了。
她会怼你一句:“上次那擦伤事故让她知道车能不开就不开的好!”也是,上次那次擦车事故也让两个大男人吓得够呛,那便不开好了!
开车去了公司后,门前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一看江晰哗下车,忙着上前:“副总经理。”
江晰哗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人在哪儿?”
那人回答:“按照你的吩咐,人一保释出来后就关在了地下室。”
“恩,带我去。”说着任由两个保镖带着下了地下室,这家公司是他和沈烨在英国自己开的,虽然现在交由手底下人打理,不过很多事情还是要俩人签字才可以。
到了地下室以后,光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昏暗,头顶悬挂这电风扇,倒是扇去了不少热度。
一进屋,就看到面前被绑在椅子上的四个人,其中两个腿部包扎着纱布,可见昨天晚上那丫头是真的拼尽全力了!
扬了扬头示意身后的人去解开蒙着的眼罩和蒙嘴的胶布。
一解开就听见那四个人乱哄哄的叫着:“饶命,饶命,他们下次不敢了。”
这冷清的地下室不免聒噪起来,江晰哗伸出食指“嘘,小声点,一个个说。”
说完坐在他们对面,这一幕不免有些戏剧化,更像是抗日时期那种审凡人的画风。
“一个个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受谁的指示。”从桌子上拿起匕首,大拇指轻轻的刮着感受锋利程度。
“我们真的不知道,知道的事情都已经交代完了,是一个姓罗的女人让我们毁掉沈鸾的清白,而且沈鸾一到学校就引起前线男子的仰慕,这次捡来的机会,还有钱拿,我们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其中一个人说完以后,其余几个人一起说着,他们其实也笨,昨天晚上看到沈鸾的名片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人不好惹,但是这几个人眼神明显不会,不仅惹了,还把人给划伤了,现在这笔账就要从头至尾慢慢算了!
只见江晰哗面带笑容的听着几个人的话,说完后还点点头问着几个人:“都说完了?”
几个人点点头:“说完了,说完了!”
江晰哗站起来,在几个人面前转悠了一圈,手里仍旧把玩儿着那天他们划伤沈鸾的匕首,沉稳阴冷的说着:“都知道我比较疼爱沈鸾,若是有人伤她一分,必将双倍奉还。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你们还伤了我们公司的老董,你们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