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宁身体的**已火烧火燎了,突然被阻止了,急切的抬首,朝着楚熠唇扑了过去。
楚熠闻到那股味道并非是他熟悉的味道,突然用力推开了身上那压来的重量。
苏宁宁被推到一旁,一脸委曲,娇眉蹙起。“熠,为什么你要再三的推开我,是不是因为我不是郝染?”
楚熠依旧紧闭着眼,似首他只是个沉睡的人,刚才推苏宁宁的并不是他,接着一个转身,背对着苏宁宁。
苏宁宁分不清楚他是醒着还是睡了,但是却不敢再妄动了,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呆坐了片刻。
她得想个办法,就算没有发生关系,她都要让两人发生过“关系”。
随后,她跑进浴室,胡乱洗个澡,然后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这时,楚熠似乎真的沉睡了,她扭着腰身走了过去,静静的望了两眼,发现他呼吸均匀,猜想他应该是睡熟了,于是轻手轻脚的替他脱下衬衫,不见他有何反应,大胆的把他的裤子也褪了下来。
弄完一切后,她把身上的浴巾一扯,赤身的钻进他的裤窝里,环抱住他的腰,但是想到他还穿着条内裤,于是一翻折腾,硬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切就绪,苏宁宁终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然后在他的身旁躺下睡去。
……
郝染送弟弟去了疗养院后,便搭车上班。
她的神色如往常一样,平静如水,只是脸上还有一些淤青,但擦了一些粉,淤青并不明显。
来到公司,她开始工作,但是没有看一眼玻璃墙那头一眼,只不过那头的人未曾到达,所以空无一人。
她看了看工作记录,前天因为‘森林湖’的研讨会,她把一客户量房的事推后了,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一番沟涌后,敲定了十点半到达量房,看着时间,现在过去刚刚好的时间,立马关掉了电脑,拿起工具,走出办公室的门。
只是当她在等电梯时,楚熠的专用电梯突然一声‘叮’响,接着他那张轮廓分明,但却附着憔悴之色的脸孔随着电梯门往两边张开跳跃进她的清眸里。
心头一怔,昨天的画面涌上心头,此时她该何样的心情对待?
虽然在上班前就已想好,见面时保持冷静,以上司下属一般的距离相待便好。
但是真正见到时,心还是会泛起阵阵涟漪,就算他昨天打了她,可她心里还是有挂念。
看着他的脸上冒着青黑色的胡渣,深邃的眼神下睑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一张脸不像平常那般明亮,心竟然有小小的疼痛。
突然,电梯门完全敞开,他身旁站着的一脸春意荡漾的苏宁宁也一并跳进她眸里,心头的涟漪瞬间平息,挂念也悄然冷却,心头只是一片冰冷。
他昨晚并没有回到她家,原是找苏宁宁去了。看着苏宁宁那满脸的明媚,两人又一起出现,估计昨晚是一起共渡的。
她真傻,相信他四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怎么可能呢?
说什么他并没有喜欢苏宁宁,那完全都是拿来骗她的,罢了,就到此为止吧!
想到这,她移开视线,正好她等的电梯已到了,见电梯门一打开,她一脸无色往里头走去,最后关上电梯门,离开。
其实楚熠看见郝染时,心头的波涛亦翻江倒海的狂卷着,他的眸光透过她脸上那副黑框镜片,看见她红肿的双眼,那是哭泣后遗留的。
他无法想象她竟究哭了多久,接着再注意到她嘴角边那淡淡的青淤时,心头一阵疼,只是这一切已造成,再也弥补不了。
可看着她冷漠扫他一眼,冰冷离去时,把他刚才那抹悔恨也一并带走,心头再次泛起孩子之事,浑身即时复上一抹冰霜,让一旁的苏宁宁都感觉的到。
苏宁宁看的出楚熠是看到郝染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眸里流光溢转,嘴角淡淡露出一抹弧度。
“熠,我们走吧!”苏宁宁见楚熠的脚步不曾移动,催促了一声。
楚熠不曾回应她,迈开步子往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楚熠立即叫来陈汤,让他安排苏宁宁到市场部,苏宁宁其实就想呆在楚熠身边当他的秘书,但楚熠推脱,只好妥协到市场部
苏宁宁只好告别他,跟着陈汤到市场部去。
心想着,楚熠始终会是她的,想着今天早上楚熠醒来后那一抹讶异的表情,她确信,他一定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她嘴角露出浓浓笑意。
苏宁宁一离开,楚熠立即电话杀向季如风,对着电话便是一声怒吼。
“季如风,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季如风立即把电话拿离耳朵一段距离,挖了挖耳,“大哥,一大早怎么吃了炸药一般。我也没惹你呀!”
“昨晚你怎么不把苏宁宁弄走?”
季如风独自偷笑,心想一定是因为这事,于是正了正嗓音道:“我能弄的了她走吗?难不成让我将她绑走?”
楚熠沉着脸色,想着今早一醒来,看到身旁睡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是苏宁宁,心里一阵烦躁。
“大哥,该不会是昨晚那位千金小姐强上了你?”季如风掩嘴偷笑道。
“季如风,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非拨了你的皮。”那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
季如风一听楚熠这语气,直觉不妥,心头一怔:“难道我真猜对了?”
楚熠突然啪一声,将手中的电话挂了,之后是一脸阴翳的坐着,掏出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只是心情在这团团的云雾中,更是沉重不已。
苏宁宁,你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郝染出了公司,直接搭上公车,往该去的地方去,量房很快完成,半个小时便量完,接着又往公司赶。
在往回赶的公车上,郝染接到谢芯的电话。
“染染,你又出去溜水了?”谢芯妖媚的声音传进郝染耳里。
郝染翻个白眼:“你以为这么好混的吗?我出来量房。”
“我刚刚接到个爆炸消息,咱们楚总的女友进公司上班了。”谢芯的声音带着八卦及浓浓惊奇。
郝染一木,想到今早看见两人一同出现在公司的画面,顿了半会,她不以为意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内幕了?”
她眉一皱,“上次回青城市时,苏宁宁是一起回去的,有听她说过这事,但我没怎么在意。”
“她一定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了,所以急着来监督。”
“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呀!换成你,能不紧张?”郝染睹了谢芯一句。
那头的谢芯很无奈道:“染染,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该主动一点,楚熠绝对对你还有意思,不然,他不会把你调上去的,所以你得与苏宁宁争。”
郝染听着这话,无奈,她该说什么呢?不由的望转公交车窗外,看着过往的行人,车辆迷茫着。
“喂,你又神游了?”半响不语,谢芯传来追问。
“没有,谢芯,晚上到我家吃个饭吧!”郝染突然说了一句。
谢芯突然被她这么一搞,嗅出一点异味,紧接着说:“还在大上午的,就说晚上的饭,你不正常,是不是楚熠又欺负你了?”
郝染一笑:“我现在在公交车上,不方便说,晚上到我家,我好好与你聊。”
“行,下午下班了我与你一起走,其实我现在刚从公司出来。”谢芯笑。
“那你快去忙吧!晚上再聊。”
挂了电话,郝染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但却照不进她的心房。
她必须离开这儿。
回到办公室,郝染马不停蹄的赶设计稿,也无心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直到吃午饭时,郝染在食堂听到有人戳她脊梁骨。
“你们知道吗?那位郝染竟然借工作,勾引咱们总裁,被总裁的女友发现了,所以总裁女友才来公司监督。”
“真的吗?就她那个样子还想勾引总裁。不过当初她不是信誓旦旦说知道自个份量,不会对总裁有任何想法的吗?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她藏的很深呐。”这些人,正是上次会议室嚼舌头的那帮人。
郝染听着这些话,嗤之以鼻,依旧吃着饭盘里的午餐,突然,对面坐下一道身影。
郝染头也没抬,依旧吃着自个的饭,对方却笑道:“郝染,现在到总裁身边工作,架子也大了。”
这声音,郝染再熟悉不过,共事几年的同事杨媚儿,郝染依旧不理她。
“喂,郝染摆什么架子,只不过是总裁的设计助理而已,有什么可摆架子的?”
郝染冷嗤一笑:“狐狸精,你太八婆了。”
“郝染,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总裁的女友在公司上班,有你好果子吃。”
“吃个饭,都有一群苍蝇嗡嗡乱叫,真是扫了吃饭的心情。”郝染冷冷的骂了一声,接着拿起还有大半的午餐的餐具站起身,转身离开。
儿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看着她的背影,朝另一张桌刚刚污蔑郝染的那群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她们也顺势站了起来,跟着郝染一起去。
郝染拿着餐具往放餐具的地方走,没察觉身后紧跟着两三个女同事。
突然,正对面走来一同事拿着午餐,跟在郝染身后的女子见这是个好机会,于是用力一推,郝染一时没有防备,往前倾去。
她为了不撞上正面走来的同事,身子一斜,却不想撞上旁边的柱子上,撞上柱子后,却反弹回去,头重重的磕在餐厅的栏杆上。
刹那间,她头流鲜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觉的额间有股暖暖液体外边涌,耳旁还有许多吵杂声,有许多惊慌的面孔在她眼前掠过,渐渐的,她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一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