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真看不出来,楚总真是个**的高手呀!”
响起口哨声,尖叫声。
郝染懵了,楚熠竟然吸走了她口中的烈酒,用这种方法替她喝,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无法回神,拿着手中的酒惊悚发呆,耳旁那些吵杂声也涌不进她的耳里,脑子一片空白。
“妹妹,手中还有未喝完的,赶紧喝呀!”有人催促着。
郝染才回神过来,看着手中的酒杯,还存留许大半,难道她每一口都要让他从她口中吸走么?
这样亲密的举动是不对的,他有女友,可她又喝不下这种烈酒?怎么办?
她就在矛盾中纠结时,传来楚熠低低的声音。
“蠢女人,你要是再不喝,一会你就知道后悔了。”
郝染一听,打了个激凌,这是‘春园’不是其他地方,罢了,今晚之后,明天开始就离他远远的。想到这,她才喝了一口。
接着楚熠的唇再次复了上来,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像条水蛭般吸血似的将她口中的酒全数吸走,咽进腹内。
她魔症了,既排斥,又欲罢不能的继续喝着杯里的液体,似乎那不是酒,而是让人上瘾了的鸦片。
一次又一次,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却无法阻挡毒瘾发作时的**,那份轻颤,悸动将她下午刚做的决定全数淹灭了。
而周着的人,也不去打扰两人,纷纷玩自个的乐趣去。
最后,郝染不知道楚熠是几时放开她的,脑子一直处在飘飘然之中,周围人的打趣,暖昧之笑,还有那份合约的签定,她听不到看不到,只是失了魂似的呆呆的坐在楚熠身旁。
如此靠近,清晰可闻他喝了酒的气味,就似还在亲吻中未曾分开,让她无法遏制糊思乱想的念头。
这样的情形维持到她跟着众人从包厢中出来,触到包厢外光芒万丈的灯光,她才如梦中猝醒。
刚才她一定是做了个春梦,一定是。
想到此,她望着前边的那群人,最显眼的是那岸然颀长的身影,她顿住脚步,接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要逃离这儿,这是堕落的牢笼。
脚步不由的加快,前边走着的楚熠,似乎感应到异样,转头一望,望见那个纤细的身影,正在逃跑,脸色顿时一沉,接着与前边的两说了两句,就朝着郝染的方向走去。
郝染在‘春园’里打转着,脑子处在紧绷的状态,她想找出口,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这儿似乎是个迷宫,越转越凌乱。
就在她快要崩溃时,身子被人一扯,耳旁传来低沉好听,但又隐忍着怒意的声音。
“去哪儿?”
她惊悚的侧望过去,正是那张帅到她不敢正眼瞧的脸,舌头打结,刚才的画面再次浮现她脑海,脸又倏地一红,直到脖子下。
“我要回去了。”
最终她还是说了一句,只是这句却是弱弱颤颤的。
他的俊脸冰寒,嘴角泛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回去,你想回哪儿?”
“当然是回我的住处。”
“这儿是出口吗?”
她低下头,糯糯道:“我正在找出口嘛。”
那样子一副心虚。
楚熠一脸无色,不再与她废话,扯着她调头便走,郝染无奈跟在他身后,毕竟这儿她找不到出路,等出了这个狼窝,她再甩开他,她这样盘算着。
走了一弯又一弯,才走出了‘春园’,看见那霓虹闪烁的都市,瞬间倍感亲切。
郝染呼了一口气,终于安全出来了,想不到这个狼窝里头别有洞天,看来以后得远离这儿才行。
楚熠的脚步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走到平台时,已经有一辆迈巴赫停在那儿,郝染着急道。
“那个……我到路口打车……”
“我送你回去。”
郝染一听,立即回道:“不用麻烦,怎么敢劳驾你,我自个打车回去就好。”
说完,视线盯住他依旧握住她手碗骨节分明的大手,希望他突然放开。
只是楚熠头也不回,用毫无商量的语气丢了一句:“再废话把你丢回里头去。”
郝染一听回到里头去,即时瞪死他,直想把她的后脑瞪个大洞,让他拽不了。
她不再做无谓的抗争,顺从的跟着他走。
其实他还算不太坏,今晚没逼她喝酒,现在又说送她回去。
如果说刚才在‘春园’包厢内气愤的要甩手不干,那么他这话及刚才替她喝酒一事已让那气愤烟消云散了。
虽然那从她口中吸酒一事,此刻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心中依旧有着她说不出的愉悦。
“上车吧!”两人已走到车旁,楚熠径自说了一声。
郝染敛住神色,客气的说了一声。“那就麻烦你了。”
只是当坐在与他同排的后座上,车窗隔绝了外头热闹的吵杂,静谥如水,她却难以适应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