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伤害就不伤害!我才懒得理你们的事,以后要是那个韩谦再来找你麻烦,我也不管了!紫云,我们走!”白灵霜气得转身离去。
“紫云,你想这么容易就走?”张俊道。
紫云脚步迟疑了,白灵霜似乎听明白了张俊话中的意思,她又想到刚才张俊被点了穴,据她所知,韩谦一点武功都不会,只会那一门邪功,而且从她看韩谦多次出手可以瞧出,韩谦根本不会点穴,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张俊是被紫云点的穴道。
白灵霜立即就出手锁住了紫云的咽喉:“是你点的穴?”
张俊没有想到白灵霜出手会是这么毒辣,一出手就锁人咽喉,他本来只是想口头教训紫云,没曾想白灵霜教训手下是这般的毒辣,于是他赶紧道:“刚才紫云她点我的穴道是跟我闹着玩的,不料韩谦却在那个时候正好来了,所以才会变成那样。”
白灵霜听到此,掐住紫云咽喉的手才松开了,很严肃地对紫云道:“以后不准再见他!滚!”
“是,盟主。”紫云吓得立即就溜走了。
张俊看着紫云溜走的背影,暗笑道:“怎么她见了灵霜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在瞧什么啊!我可告诉你,你少去招惹她,她可是五毒教教主,你招惹她万一被她施毒对付你,我可懒得救你!别一看见人家姑娘长得有几分姿色你就去调戏她,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多少斤两。”白灵霜嗔道。
张俊故意大声道:“有些人不是说懒得管我么?怎么这还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呢,就开始食言了?”
“好,张俊,以后你就算被人毒死了我也懒得管了!”白灵霜气呼呼地道。
白灵霜走后,这间房子就只剩下张俊和杜映雪二人了。
“对不起!”这话俩人居然同时说出,各自内心都充溢着欢喜,张俊心道:“她毕竟还是在乎我的!”
杜映雪心道:“他心里毕竟还是有我的。”
“相公,是我错怪了你,不是你处心积虑要杀韩谦,而是韩谦一直想要害你,是我太傻了,轻信了韩谦的话。”
“映雪,我也对不起你,我不该对你这么粗暴,更不该动手打你,还有岳父大人,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妇女俩。映雪,你不知道,我打完你之后有多后悔,我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映雪,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你这么粗暴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一定好好呵护你,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韩谦,我可以可以把你和韩谦所做的事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张俊认真地说道,他这些都是自己的心里话,他想了很久,自己还是没办法离开杜映雪,在杜映雪离开的这些日子以来,张俊天天都在思念她,每时每刻的思念,一睁眼一闭眼都是杜映雪的影子,每一次思念,心都是被刀子刺中一般剧痛。自己也想过不要思念,也告诫过自己不要思念,也尝试过不要思念,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杜映雪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再也抹不去了。
尝试各种摆脱思念的办法都失败后,张俊唯有原谅杜映雪了,只有原谅和宽恕她,自己的心里才会好过一点,在杜映雪跟随韩谦走的那段日子里,是张俊最难熬的,他害怕杜映雪从此就跟韩谦远走高飞了,这样,即使自己想要原谅她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好怕好怕,直到现在,他再一次拥紧了杜映雪,紧紧地拥着她,生怕她又再一次从他的身边跟别的男人跑了。
被张俊拥在怀里的杜映雪正在享受着她丈夫给她带来的甜蜜和温馨,可是张俊抱她抱得太紧了,以致于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相公,其实我和韩谦真的没什么,我们俩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还是清白之身。”
张俊犹如服了兴奋剂般兴奋叫道:“真的?太好了,映雪,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一句话了!我就知道,映雪你冰清玉洁,一定不会给相公我戴绿帽子的,太好了!”他高兴得连连亲吻杜映雪的脸颊。
经过一连串的误会,这一对夫妻终于又重新走在了一起,人生难免会有多多少少的误会、挫折,只要彼此互相信任,互相共渡难关,一切都会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请记住,风雨过后,方见彩虹。
杜映雪也听从张俊的吩咐回将军府去了,解决了杜映雪的问题之后,张俊整个人变得轻松了很多,他朝晋王府而去,为的就是解决民乱的善后工作。
进了晋王府见到赵光义,张俊感觉赵光义的脸色不对,他看起来像是得了重病一般,脸色苍白,精神恍惚,他见了张俊也是淡淡一笑就算打过招呼,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开朗。
“光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得病了?赶紧叫大夫过来看罢!”张俊关心问道。
“没有,我得的是心病,大夫是治不好的。”赵光义有气无力地道,说话间隙还带着很重的咳嗽声。
张俊猜想道:“是不是皇上那边给你施加压力了,皇上怎么评价此次的民乱,皇上责怪你了?”
赵光义不答,只是转移话题道:“这次我们冤枉了宋杰,令他惨死,我真是心中不安呀!”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刚开始我们找替罪羊是想找个十恶不赦的人,以为宋杰帮这么多坏人打过官司,算是助纣为虐,没想到他赚钱却是给病重的母亲支付医药费,也可以算是孝心可嘉,可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张俊道。
“都是那些扶桑人,要不是他们,我们也不用找替死鬼!”赵光义抱怨道。
“光义,我觉得宋杰的叔叔迟早会是个祸害,万一他那天说漏了嘴,又会激起民变。”张俊忧虑道。
“这很简单,死人就永远也不会开口了,宋杰的叔叔是个贪财之辈,为了得到一万两白银,不惜连自己的亲侄儿也陷害,这种人死不足惜!”
“可问题是,他要是一死,那岂不是会引起更多的人猜疑?”张俊道。
“不怕,把他杀了之后把尸体扔进大运河里去,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他死了,他的邻居们也只会以为他是回乡下去了。”赵光义道。
“好,既然这样,就按光义你说的办法办!”张俊告辞而去。
赵光义却忽然叫住了他,张俊也知道赵光义肯定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止住了脚步,转身道:“光义,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