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打斗声,将军府里的人都走了出来,他们见张俊被打伤在地上,苏巧云和白灵霜、陈采诗赶紧过来扶起张俊,见杜映雪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白灵霜嗔怪道:“映雪,你傻愣在干什么,没看见相公受伤了么,也不过来扶一把。”杜映雪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过去扶张俊。
苏园宣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将军府门前闹事,你们不要命了?”
“把他们给我通通抓起来!”苏飞命令护卫们道。
一群护卫冲了上去,四个壮汉绝不是吃素的,刀光闪烁,一瞬间,护卫已经倒下去了一大片。
“大胆!你们还敢在这里杀人!”苏园宣怒不可遏,拔剑攻了上去。
“姐姐,相公不会有事罢?”陈采诗担心地问道。
白灵霜解开张俊的上衣检查着张俊的伤势,他胸口处中了一掌,掌印虽然很淡,但却力透内脏,“这是回教的穿心掌,这掌法不会留下任何外伤,只会伤及心脏,掌印越淡,内伤越重,要是看不见了掌印,那中掌的人就必死无疑了。”
“好好好,”回人拍起手掌来,“这位女侠年纪轻轻,没想到资历却很深,居然知道我们回教的穿心掌,很可惜你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穿心掌的内伤世上无人能解。”
白灵霜笑道:“那倒未必。”她从腰间掏出一药瓶,倒出一粒丹药,送入张俊口中,让他服下,张俊立即作呕,呕出了一大口的黑血,他的脸色逐渐从苍白变回了正常人的肤色。
回人见状吃惊道:“你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解穿心掌的内伤?”
苏园宣正跟四个壮汉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白灵霜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四名大汉的宝刀顿时全部折断,众人只看见一件白衣飘过,白灵霜已经落在了四个壮汉中其中的一个身边,那名壮汉还来不及出手,喉咙就已经被白灵霜给掐住了,她笑了笑道:“你们想必就是回教四大护法罢,看来从此要叫三大护法了!”她笑完左手轻轻一用力,那名壮汉脖子一歪,眼睛一瞪,舌头伸了出来,白灵霜轻蔑一笑,然后松开了手,那名壮汉犹如泰山崩塌般轰然倒地。
其余三名壮汉看了吓得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到回人身边,回人此时也额头冒汗,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白灵霜笑而不答,韩谦小声提醒回人道:“现在敌众我寡,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撤罢。”
将军府内,众人都围着问白灵霜:“那回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白灵霜答道:“我只知道他们是回教的人,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呢,你都活了一百多你经验丰富,一定知道他们的底细。”张俊追问道。
白灵霜不耐烦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呆在天山,江湖上的事都是我的门人下山打听后告诉我的。”
“俊儿,总之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出门最好带上灵霜,让她来保护你!”苏巧云嘱咐道。
“不会罢,我要她保护?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张俊大叫道。
“你娘说的对,以后没有灵霜陪同,你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呆在家里!”苏园宣也是这样说道。
“那可不行,灵霜她是国师,公务繁忙,哪有这么多时间陪我出门,我还要开店呢。”张俊辩驳道。
“这几天你最好就别出门了,你的酒楼我帮你照看几天罢。”苏飞道。
“我要是不在,万一潘越这家伙又叫人来闹事那怎么办?”张俊担心道。
“我好歹也是个御史,我还不信有谁敢在天子脚下闹事!”苏飞啐道。
“我怀疑韩谦是跟潘越一伙的,那回人来我酒楼闹事还有李婷香诬陷我偷菜谱的事一定都是韩谦出的诡计,要不然潘越不会想出这些招数!”张俊恨声道,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张俊心里可清楚的很,就拿偷窃菜谱的事来说罢,这很明显就是现代人侵犯他人专利的违法行为,潘越用的完全就是现代人的手法,要不是有韩谦在背后指点他,他哪里想的到这些。
但是,张俊的这些想法事不可能告诉家人的,这就是困难的所在,特别是杜映雪,她以为张俊是在诬陷韩谦,她说道:“相公,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张俊也很不满意杜映雪帮韩谦说话,他气道:“我要是有证据,我早就去官府告他了!”
晚膳就这样不欢而散,今晚正好轮到张俊和杜映雪这对冤家同房,俩人躺在床上,丝毫没有了以前的温馨和甜蜜。沉默了良久,杜映雪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相公,韩谦今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张俊一听就恼火,他没想到杜映雪跟随了他这么久,俩人风风雨雨都经历了这么多,本以为俩人早已合为一体,相互关怀、相互帮助,而且,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结为夫妻,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妻子对丈夫的不信任。
“你觉得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张俊反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张俊惨淡笑道:“我不是早就说了么,是韩谦陷害我的,你信吗?”
“你能不能认认真真地告诉我,如果韩谦是诬陷你,那你为什么要急着杀人灭口,你的举动真的让我难以置信”
张俊又笑了,他的笑容是天下最难看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情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他顿时对杜映雪大感失望,赌气道:“是,韩谦说得都是真的,那晚我是想要杀死他,结果让他给逃了,现在我全都告诉你了,这下你对我的回答该满意了罢!”
“为什么?相公,你为什么要杀韩谦?你不是和他同乡么?你们在杭州一起时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么?为什么你要杀他?”杜映雪一连串问出了许多为什么。
张俊又笑了:“因为你!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