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笑道:“那这件事应该让礼部的官员操心才是啊,与你们何干啊?”
张若虚皱眉道:“问题是国师,哦,也就是你娘子说了,皇上要是龙颜大怒那可不单止是礼部官员遭殃,就连满朝文武都会被训斥,所以,国师叫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可是,我们大宋的商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没办法生产出比扶桑国质量好的商品的。”
整个酒楼充斥着官员们的唉声叹气,张俊站起来,大声道:“礼部官员何在?”
众人都是一惊,把目光瞧向张俊,见到此人正是国师的丈夫张俊,众官员连忙围过来,纷纷说道:“张大人呀,劳烦你去代向国师说一声,我们实在是没办法让大宋的商品在一夜之间就超过扶桑国啊!”
“张大人,老朽在这给您跪下了,您一定要替老朽说说情啊!”一年老官员真的跪了下去。
张俊连忙去搀扶他,可是,更多的官员哭爹喊娘般拉着张俊的衣袖,有的官员甚至拿张俊的衣袖抹鼻涕,一时之间,宋朝官员的丑态全部都体现在了这家酒楼里。
众人纷纷大吐苦水,讲到都是一些被国师如何如何折磨啊,国师如何如何给他们定下不能完成的任务啊,国师在皇上面前如何如阿进言诋毁他们呀。由于群情激愤,众人要求张俊帮忙的心情过于激烈,导致张俊的衣服被他们撕扯得破烂不堪。
张俊这下才深刻体会到,原来满朝官员都已经是饱受白灵霜的摧残。张俊问道:“你们老实跟我讲,如果你们不能让大宋的商品好过扶桑国的商品,你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国师说了,她只给一日期限我们,明天她就要让礼部的何大人把扶桑国的商品跟我们大宋的商品都呈上去给皇上看,如果质量不能超越扶桑国,那么,一品以下三品以上的官员要遭受当朝廷杖,一品的官员要罚一年的俸禄,以作为对我们的惩罚,张大人,如此严厉的惩罚,你说我们怎么能受得了啊!”一名官员抹着眼泪说道。
“受不了就吃药,实在受不了就上吊,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吏部的刘大人气愤道:“我为官二十载,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侮辱,国师实在是太荒唐了,皇上也实在太荒唐了,居然同意了国师的惩罚制度,大不了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也好过受这般侮辱!”
“刘大人,你就别再刺激孙大人他们了,你这么身强力壮,又还是刚刚四十出头,受那几十下的廷杖害无所谓,可是孙大人他们年老体迈,要是受这几十廷杖,那岂不是要一命呜呼?”张若虚叹道。
张俊觉得愧对众人,他小声对薛居正道:“事态已经发展到这般眼中,居正,你刚才为什么不向我明说有这种过份的惩罚制度?”
“唉,国师毕竟是你的妻子,我又怎么能当着你的面说她的不是呢!”薛居正道。
“师傅,你看他们一个个这么可怜,你就救救他们罢!”萧易寒道。
“是啊,张大哥,你看,那里还有一个年老的官员晕过去了呢!”陈采诗也道。
这时,众官员才注意到有萧易寒和陈采诗的存在,他们全都围了过来,大声喝道:“你俩个不是朝廷官员,怎么会在这里,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
萧易寒见他们目露凶光,害怕道:“是是啊,我都听见了”
“那就怨不得我们了,你俩必须死!今日之事要是你俩传了出去,那我们大宋官员以后的官威何在!”一名官员拔出了佩剑。
“啊!这样就要死呀!”萧易寒和陈采诗对望一眼,同时惊叫道。
张俊连忙出来解围道:“误会!误会!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我保证他们是绝对不会把今日之事透露出去半句的,你俩说是不是啊?”他回头对萧易寒他们说道。
萧易寒和陈采诗连连点头,张俊笑道:“呵呵,各位大人你们看,我的朋友都已经点头答应了,我看大家就放过他们俩罢,他们俩还是小孩子!”
“不行,我们放过他们,那谁来放过我们呀,他俩是小孩子就不用死了么,我一把岁数了,明天在朝堂上那还不一样要被廷杖致死?谁来可怜我呀?除非”孙大人说道。
“除非什么?”张俊问道。
“除非你向你夫人说情,取消这无耻的惩罚制度!”众官员异口同声说道。
张俊面有难色地道:“实话跟你们说了罢,我在府中也是饱受白灵霜的折磨摧残啊!”
“什么?”众官员齐声问道:“你说的是她在哪方面折磨你?是在床第方面吗?她每日需求无度?还是姿势难度要求很高?”
张俊汗了一个,道:“不是的,大家别误会了,这是家事,恕张俊无可奉告。要我向灵霜替你们求情,的确很难,况且皇上金口一开,又岂是能轻易可以改变的?”
“那我们就只有杀了你的那两位朋友了,我们的决定也不是可以轻易改变的!”众官员耍赖道。
面对着众官员的无耻,张俊想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跳上桌子,语气豪迈道:“好吧!这件事包在我张俊身上,明天一定不会让你们受到责罚的!”
“好耶!”台下官员一片欢呼。
“不过,大家要配合我办事才行!”张俊补充道。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呀!”众官员欢叫道。
“礼部尚书何在?”张俊问道。
“到!”
“你速速去将扶桑国的样品带到酒楼这里来!”
“领命!”
“户部尚书何在?”
“到!”
“你迅速召集全京城最大型的商人到酒楼这里来!”
“领命!”
“兵部尚书何在?”
“到!”
“你迅速调一支部队过来,将这酒楼围个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放进来!”
“领命!”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扶桑国的样品和汴京有名的商人全部都在酒楼里了。商人们看到酒楼外面重兵把守,酒楼里面又聚集了这么多官员,一时间,他们个个吓得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