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霜看到苏巧云终于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满是欢喜地点头道:“娘,我一定会尽心照顾好相公,服侍好您的!”
苏园宣笑道:“好了好了,一家人终于都冰释前嫌了,云妹,我早就说了,你应该转变对灵霜的看法,自从她嫁进将军府以来,样样都做得很好,持家有道,让人无从挑剔。”
“对了,俊儿,你知道是谁要下毒害你吗?”苏巧云问道。
“这孩儿也并不知情”张俊吱唔道。
“他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是他不愿意说罢了,哼,我刚才百般问他,他就是跟我装糊涂!”白灵霜气道。
“俊儿,既然你知道是谁害你,那为什么不愿说出来呢?”苏巧云道。
“娘,我真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说嘛。”
苏巧云也奈何不了她儿子,只得叹了口气,吩咐白灵霜道:“灵霜,你帮我好好查查,看是谁下的毒。”
“娘,您请放心,灵霜知道该怎么做!”白灵霜道。
苏巧云又嘱咐了张俊几句之后,众人这才各自回房。张俊没有回房,因为此时天已经亮了,他溜出了府,直接去杜府旁边的医馆看个究竟。
张俊来到医馆门前,这里已经让大火烧为了灰烬,只看到周围坐着几个老妪在哭泣,张俊走前去问道:“老人家,你哭什么?”
“医馆让人给烧毁了,韩大夫也不知去向,我的儿子身患重病,还等这韩大夫医治呢,现在韩大夫走了,我的儿子没救了,我能不哭吗?呜呜呜!”
“老人家,这韩大夫走了,你可以去找另外的大夫来医治你儿子呀,京城里多得是名医!”张俊道。
“这位公子你不知道,我家孩儿的病以前什么名医都找过,没有一个能治得了我孩儿,只有韩大夫才能医治,我孩儿只要一吃韩大夫开的药,那病痛立即就解除了,现在韩大夫一走,药没了,我孩儿的病又复发了,呜呜呜!”
“我靠!真把韩谦当神医了!”张俊暗骂道。
张俊去了杜府见杜映雪,杜元培一见张俊到来,立刻就板起了脸:“张大人,你怎么这么有空,又来拜访寒舍!”
张俊呵呵笑道:“岳父大人,小婿是前来看望娘子的!”
“你你还不害臊!”杜元培气道。
这时,杜映雪从内堂出来,见了张俊,急忙便问道:“俊郎,你可曾见到韩谦?”
张俊闻言怔了怔,他不想把昨夜韩谦要杀自己的事告诉杜映雪,因为即便是告诉了杜映雪,她也不会相信韩谦要杀自己,如果杜映雪问起韩谦为什么要杀自己,难道自己该说“因为我和韩谦都是现代人,一山不能容二虎,所以他要杀我”,张俊显然不能这样说,反正韩谦已经逃离出汴京,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索性就瞒着她。于是张俊便道:“没没有啊怎么了”
“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杜映雪奇怪道。
“没有啊,映雪,你找韩谦到底何事?”张俊连忙岔开杜映雪的问题。
“韩谦的医馆昨晚让人给烧了,韩谦现在也不知去向。”杜映雪担心道,她顿了顿,又道:“对了,昨天韩谦不是说让你到他医馆里去聚一聚的吗?”
张俊汗了一个,只好道:“厄是啊是啊,不过,后来我们出去喝酒了,多年更是他对我说他将要离开汴京,四处游走。”
“他要四处游走?”杜映雪问道。
“是啊,你想呀,他是大夫,当然应该四处游走,救治四海之内的病人啊,这是做大夫的职责所在!”
“唉!真可惜,这么好的大夫居然走了!他昨天治好了老夫的病,老夫还没当面谢谢他哩!”杜元培叹气道。
张俊暗叫道:“老头,你懂什么!还不识趣点闪开,别妨碍我跟你女儿亲热!”
正好杜映雪也对杜元培道:“爹,你不是要去三司衙门处理公务吗?”
张俊听了偷笑道:“没想到映雪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呵呵,真是心有灵犀呀!”
杜元培只好连声叹气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现在嫌我这个老头子碍眼咯!”
“爹爹,你说什么呀!我哪有!”杜映雪嗔道。
等杜元培走后,张俊快速过去抱起杜映雪,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香唇,杜映雪先是全身一僵,张俊两手抱住她的纤腰,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并慢慢向下,虽说是隔着衣裳,但那美丽的身子也是让张俊爱不释手。
在张俊的强吻之下,杜映雪的娇躯渐渐软了下来,她吐出的小舌头也配合着张俊,两只舌头相互绞缠起来,不断卷啊,吸啊。
良久,唇才分开,杜映雪羞嗔道:“讨厌,你怎么这么急色呀!”
“这还不是你引诱的。”张俊笑着道。
“我几时有引诱你啊?”杜映雪娇羞无限地道。
“你故意把你爹支走,那还不是引诱我犯罪呀!”张俊舔了舔嘴唇,笑道:“映雪,你的舌头真甜美,让哥哥再尝尝好不好?”
杜映雪捶打着张俊,娇嗔道:“少恶心了你!”她忽然皱起眉来,道:“这韩谦到底会去了哪呢?”
“你还在想这个问题呀,都说了他要去救治别的地方的病人咯,你想想,他是大夫,总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城里,救治一个城的病人罢,那对其他城的病人来说也太不公平了罢!”
“可是,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要永远留在汴京,而且还要在我家附近开医馆,只要我有什么病痛,他就第一时间过来为我诊治。”杜映雪喃喃道。
“看来这韩谦,还真是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呀!”张俊暗想道,“映雪,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韩谦了罢?”张俊笑着问道。
杜映雪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呀!他才多大啊,我只是把他当弟弟看待,何况,他这次不辞而别,我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张俊想了想,随便说道:“我看他恐怕是在京城里得罪了些什么人罢,不然他为什么要急着离开。”
“是呀!”杜映雪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我怎么想不到呢,他一走医馆就被人烧毁了,肯定是得罪了人,别人来找他报复的!”
“是吗?那他得罪过什么人呢?”张俊只是胡乱说出一个借口,没想到杜映雪竟较起真来,他只得顺着杜映雪的思路笑问道。
“光义!”杜映雪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