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剑法,我今天总算是领略到了!”三爷说了一句,又再吐出一口鲜血。张俊见了心理就更加平衡了,长期的斗争经验告诉张俊,现在杀三爷是最佳时机,张俊手肘一撑草地,撩剑而起,“先发制人!”张俊大吼一声,飞身刺去。
三爷擦了擦嘴角边的血丝,一脸狞笑地看着张俊飞身刺来,口中说道:“不知死活的家伙,你以为同样的招式能伤我三爷两次吗?”三爷凌空跃起,用剑左右一划,剑芒暴涨,剑势陡然向前,张俊虽然看到前面精光大盛,但剑已刺出,来不及收回,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刺去。
两剑再次相交,张俊感觉自己的剑身像是被对方的剑牵引住了,自己完全控制不住,“不好,是逆流剑气!”张俊惊恐万分道。
“哈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三爷长笑一声,两道剑气从张俊身边左右划过,他正恐慌之中,被三爷一掌打在胸口上,张俊跌在了草地上,剑锋抵住他的喉咙。
张俊很是奇怪,本来三爷那招逆流剑气完全可以置自己于死地,两道剑气都从自己左右两边划过,这绝非偶然,要不是三爷故意放过自己,自己又怎能避得过那两道剑气呢,而且他击自己的那一掌下手也并不重,他为什么不杀自己呢?张俊想不明白。
“我不杀你。”三爷冷冷地道,然后收起了剑。
张俊更加奇怪了,自己害得他连老巢都被端了,他还不杀自己?他对陈府一家如此残忍,为什么却对自己手下留情呢?
三爷转身缓缓走向陈采诗,张俊喝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伤害她!”
三爷不答,仍是向陈采诗身边走去,陈采诗紧张问道:“我爹爹怎么样了?”
“你爹早已被我杀死,你全家都死了,就还剩下你一个,你今晚也难逃被杀的命运!”三爷说话不带半点感情,一步步走向陈采诗。
张俊拼得最后一口气跑到陈采诗身前保护她,道:“我不准你伤害她!”
陈采诗从后面抱着张俊,哭道:“张大哥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爹爹他已经死了呜呜呜”
“采诗,我若不欺骗你,你会跟我走么?我答应过你爹,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张俊虽在跟陈采诗说话,双目却死死地盯着三爷。
“你会照顾她?哈哈,你连自己都照顾不来罢?”三爷仰天笑道。
“总之有我在,你就休想伤害她!”张俊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不杀她!”三爷话音变得沉。
“少啰嗦,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怕你的!”张俊大声道。
三爷又是仰天大笑,在笑声消逝之时,他突然出掌,张俊亦同时出剑,掌对剑,优劣明显,张俊原以为三爷这么轻视自己这次他是死定了,没想到三爷的身法左右闪避,居然跃到了张俊身旁,只听三爷嘿嘿笑道:“我早说过,同样的招式不能对我起任何作用!”说罢一掌劈向张俊肩膀,张俊被打得跌飞三丈之外,肩膀一阵麻痹。
陈采诗见状,忙跳跃下马,想去扶张俊,不料却被三爷一把抓住,三爷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陈采诗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啊”
“禽兽!我跟你拼了!”张俊强忍着剧痛,奋不顾身站起来,再次扑向三爷,三爷伸脚一踹,又把张俊踹得在草地上连滚带爬。
三爷将陈采诗按倒在草地上,疯狂撕扯着她的衣裳,一只手还悄悄摸到她裙子底下,开始扒她的长裙。
张俊再一次站立起来,大吼一声:“去死罢!”七星宝剑电射而出,还是那一招“惊鸿一剑”。
三爷口中笑道:“笨蛋,我早说过了,同一招式”说道这三爷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脸色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神情,因为这次的惊鸿一剑幻化成一条火龙般凶猛地直扑过来,速度极快,三爷不敢怠慢,赶快放下陈采诗,他已来不及出剑,只能用剑格挡,一阵轰鸣之声响起,只听三爷“啊”的一声惨叫,这次轮到三爷跌飞在数丈之外,他胸口一片血红。
张俊见他没死,也不敢恋战,抱起陈采诗立刻上了马,他双腿一夹马肚子,牵起马缰,“驾”的一声,马儿双蹄向前一踩,奔跑起来。
“太好了,五千两终于都吃饱了,又可以跑动了!”张俊欣喜道。
马儿往东一阵疾跑,跑到一座山神庙处,张俊确信已经摆脱了三爷,便“吁”一声让马儿停在了这里。
张俊抱着陈采诗翻身下马,进了山神庙,“好了,采诗,这里应该安全了!”张俊喘着气道,一路赶马,他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采诗紧张道:“他还会追上来么?”
“放心,他受了伤,肯定不能驱动内力施展轻功来追我们,何况我的五千两可是一匹神马,能够夜行八百,现在一定将三爷甩得远远的了。”
“那就好。”陈采诗宽心道。
这时,俩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陈采诗眼泪汪汪,似乎是想到了她死去的父亲。张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于事无补。张俊忽然想到自己还横抱着陈采诗呢,他抱陈采诗的两只手一只是托在她腿弯处,而另一只却托在她胸前,手心处还能触摸到那个软绵绵的肉团呢。
一想到这,男性的生理反应自然而然就来了,张俊不由得欲血沸腾,全身滚烫,他一咬牙,想道:“人家都落难成这个样子了,我还在想这些,张俊呀张俊,你还是不是人!”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思路,可是自己的脑子不听话,越是不想,它就越往这方面想。
“咦,张大哥,你的脖子怎么这么热?”陈采诗是双手挽着他脖子的,所以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热。她迟疑了一下,才感觉到自己的被张俊托着,一想到这她的俏脸也立刻一片绯红,羞道:“张大哥你快放我下来罢”
张俊立即缓过神来,忙道:“哦,是的,真是对不起!”连忙放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