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寒脸红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师傅您的法眼,徒儿徒儿对陈采诗仰慕已久,早想见见她,如果如果有机会和她说上两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以前见过她吗?”张俊问道。
“见过,去年过年的时候,她就在中心广场那登台演出,只可惜当时人山人海,徒儿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她的美貌真的是堪称杭州第一,徒儿从未见过像她如此美貌的女子。”
“那比起王妃来又怎么样呢?”张俊听萧易寒这么一说,顿时对陈采诗也大感兴趣。
“我个人觉得还是陈采诗美一点,嘿嘿,师傅可别和王妃说。”
“我当然不会说,要是被王妃知道,恐怕你小命都不保。”张俊吓唬他道。
果然,萧易寒大惊:“不会这么严重罢,徒儿看王妃挺平易近人的,特别是对师傅您。”
张俊汗了一个,马上转移话题,笑道:“易寒,为师看你不像只是想见见陈采诗然后和她交谈几句罢?”
“这师傅说的是哪里话,易寒出身卑微,哪还敢有过份的想法啊!”萧易寒虽然口上辩解着,但脸上的红晕已经彻底将他出卖了。
“易寒,你不必隐瞒,你心里想的为师很清楚,喜欢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陈采诗是大美女,你就是喜欢她那也很正常。”
萧易寒露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道:“真是知我者莫若师傅也,师傅当年追王妃的事徒儿也略有耳闻。坦白的说,徒儿很是喜欢陈采诗,但可惜就是没有机会与她交谈呀。”
“她去年登台表演的时候你没和她交谈?”
“哪有这个机会呀,能够接近她的都是些名声显赫,腰缠万贯的公子哥,徒儿只是个市井无赖,哪有机会接近她呀,所以徒儿才想趁此赴宴机会,让师傅您老人家带我一同前去,也许能沾着师傅的光,接近陈采诗呢。”
这萧易寒无论是品性和作风都像极了张俊,怎能让张俊不喜爱呢,他拍了拍萧易寒的肩膀,鼓励道:“易寒,你大胆地去追,为师支持你!”
萧易寒听了高兴得蹦跳起来,兴奋道:“谢谢师傅,师傅您对徒儿实在是太好了,有师傅的帮助,徒儿自信多了!”
张俊和杜映雪一干人等徒步来到了中心广场,阔别多年,广场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它的面积比以前更大了,中心广场中间的高榭平台向两边延伸,变得更加恢宏,广场两边搭起了木棚,棚顶上挂着牌子“嘉宾台”。
此时夜色已黑,官兵们举着火把将整个广场包围了起来,使广场变得灯火通明。整个广场已经是人声鼎沸,不过主角好像并不是陈知府的母亲,相反,像是在为陈知府的千金祝寿般。只听得广场的人群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采诗,我爱你!”、“采诗我们永远拥护你!”
广场另一边的人群更是夸张,前面还有个领头的在指挥着众人,他们有节奏地喊道:“采诗、采诗、采诗、采诗、采诗”声音越喊越大,人们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希望穷尽视力的极限,能在这黑夜中一睹陈采诗的美貌。
“哼,有必要这样么,不就是相貌长得好看点。”杜映雪岔岔地道。
张俊在心里偷偷地笑:“映雪肯定是嫉妒了。”
“俊”杜映雪差点脱口而出喊他“俊郎”,幸好她及时反应到旁边还有苏飞和萧易寒,于是她道:“张俊,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说什么?”张俊莫明其妙地道。
“你看这群百姓这么疯狂,完全不顾个人形像,真是有失我们杭州人的脸面!”杜映雪道。
“这也没什么呀,我们杭州人向来都是这么热情奔放的。”
杜映雪对于张俊的回答似乎很不满,口里“哼哼”有声道:“他们这种行为真像是地痞无赖!”
“不见得罢,当年你也是这样受杭州百姓欢迎的呀,怎么当时没见你说他们像地痞无赖了。”张俊笑道。
“好呀,你敢取笑我!”杜映雪又狠狠地往张俊手臂上一扭。
张俊被扭得疼痛万分,但鉴于旁边有人,又不敢叫喊出来,只得把泪往肚子里咽,他心里暗暗叫苦:“这映雪实在是欺人太甚,老是扭我手臂,我的手臂要是再被她这样折腾下去,迟早会被扭断,不行,我得报复报复,让她不敢再放肆!”张俊灵机一动,趁着黑夜没人看清,他把手悄悄移到杜映雪身后,然后在杜映雪挺翘的臀部上重重地扭了一记,还真别说,那触手的丰满和弹性,真让张俊心里大呼过瘾。
杜映雪闷哼了一声,她也不敢叫喊出来,只是低声地对张俊说道:“死,晚上回去后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陈清泉已经亲自迎了过来,他满脸堆笑道:“张大人可真是准时,大人能够前来,下官不甚感激。”
张俊也陪笑道:“陈大人太客气了,我俩是同僚,你请到,我哪有不来之理!”
“大人快请上座!”陈清泉引着张俊前往嘉宾台。
嘉宾台此时已经坐了好多人,其中有张俊见过的“江南四公子”。陈清泉赔礼道:“很抱歉张大人,由于嘉宾台的座位有限,下官只准备了大人您的一个席位,不知大人您的其他朋友能屈尊到观众席上就坐吗?”
张俊连忙道:“陈大人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我的随从,他们站着就行了!”
“招呼不周,还请大人见谅!”陈清泉再次赔礼道。
“陈大人客气了,好像又来了很多客人,陈大人你去忙罢,不用招呼我了。”张俊微笑道。
“那下官就先失陪了。”
张俊点点头,陈清泉退了下去,又去招呼新来的客人了。
“看来这陈知府还真是交游广阔呀!”苏飞站在一旁说道。
张俊让苏飞弯下腰来,他附着苏飞的耳朵小声道:“这更加证明了他肯定与私盐案有关,不然怎么会结识到那么多的权贵,看来我们这一趟没白来,接下来就要看他搞什么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