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第二天一大早,晨起甚早的黄憨,再次替农家少女彭武莲的爷爷干起了家务活。她爷爷正巧这时候也醒了,只听得彭武莲的爷爷从卧室被窝里传来了一阵话:“小黄啊,正好我这身子骨也不太方便,附近的那座大山上生长着许多野生的中草药,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今儿个你就去大山里采一些药草回来吧,屋里头的事就不用你干了。”
“哦!好嘞,我这就去山上采药。”黄憨说罢,抄起家伙(药锄、药篓等工具),立马出发。临行前,还特意转过身去,朝着仍紧闭着房门的彭武莲的闺房瞟了几眼,只不过隔着房门,他什么也看不见。尽管不能去打招呼,小莲妹子清纯贤惠的模样却早已刻在了他的心底里。
黄憨一路劲走,踩着泥泞而崎岖的山路,翻过了多个山头,才终于到达了彭武莲的爷爷所指的那座大山,也正是那座山体古墓所在的高山,东西绵延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无数个小型的山峰、山谷、丘陵、盆地连为了一体。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大型湖泊的周围,黄憨偶然发现,这里周边有可供上山的石头阶梯,而山体的其它段落(位置)全都需要徒手攀爬。
毫无疑问,心想着能偷懒何必费事的黄憨,决定从石阶上到山峰的高处寻找草药,一般草药都长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在黄憨东张西望的撇看附近的路况之时,黄憨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湖面上好像漂浮着什么东西,红红灰灰的,颜色不太对劲。于是,警惕的黄憨走近了一些,可还是看得不太清楚。又走近了一些,直到冲到伸至湖心处的一个半岛样的长形的石子颗粒路,他才终于看清,那躺着的是一个“人”!
只见那人身材魁梧且肥硕,正以头朝下、背朝上的姿势漂浮于湖水之上,身上穿着灰色的风衣,下半身完全被鲜红的血迹(血渍)覆盖。
黄憨这才猛地意识到,眼前的此人很可能已经断气了,看这情景,恐怕是人为导致的,换言之,就是被别人杀死的。
黄憨当即放下采药的器械,冒着严寒的空气,窜入极为寒冷的水中,还吼了一句:“哎哟喂!这酸爽!”。只见他游着冬泳,滑到了不算太远的湖水中间,揪着那具尸体的衣服,边游往岸边拉拽。
上岸后,冻得直哆嗦的黄憨赶紧擦干身上的水,连打了几个喷嚏,火速穿上棉袄,自己的事搞定后,这才有工夫把那具尸体翻个边,准备确认一下那人到底死没死,没死就送去镇上的卫生院或卫生所(医务室)抢救,死了就打电话报警。
正当那位死者(尸体)的脸被翻过来时,黄憨顿感此人面相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而且远不止一次。他思考了一会儿,终于,黄憨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并自言自语地高喊了出来:“耶!这不是那个陪同曹志瘟一起赶到山西来的胡老板吗?前不久我装傻充愣时坐在曹志瘟的轿车后部,这位胡老板当时刚好就坐在前部副驾驶的位置。后来,曹志瘟进入山体古墓的山洞后,这人被一个日本佬给捆绑了起来。对,就是他,就是那个胡老板。奇怪,他怎么死在这里呢?是谁杀害了他?难道是那个日本佬?”
黄憨发现死掉的人是那位胡老板,便决定不必报警了,因为黄憨心里面清楚,这个姓胡的家伙也不算什么好人,自己曾亲眼看见他帮着曹志瘟为虎作伥、贼贼相护、沆瀣一气、臭味相投,他和曹志瘟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黄憨顿时又突兀的想到了另外两件令他疑惑(迷惑)的事:那名山洞里的日本佬大老远的赶来山西,是为了来古墓里找宝贝的,而胡老板是唯一一个知道宝贝所在的人,怎么会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杀死胡老板,除非,宝贝已经到了那名日本佬的手里,胡老板也就不再有利用价值,这才是逻辑合理的解释。另外,尸体漂浮在湖面上,身体上满是血,说明不是溺水后才身亡的,而是先死后入水,那么,胡老板死了之后又是怎么被运到这里来的呢,湖泊四面八方沿途的路上并没发现一丝血迹,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对,天上……
黄憨顺着刚才尸体所漂浮的位置向上看去,大约数丈高的一处峭壁陡崖上有一个桶口大的窟窿(洞),那窟窿的边缘支离破碎、坑坑洼洼,形状很不规则,既不是圆形,也不是方形。
黄憨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俩眼睛都快翻出了白眼,朝着天上的那个窟窿看去,心想:照这么分析,胡老板十有八九是从垂直的上方那个窟窿里被人推(扔)下来的,并且掉下来之前已经被杀死人,杀他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日本佬,可日本佬如果已经拿到了“星辰北斗令”,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不离开呢,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宝物值得日本佬惦记(挂念)?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他和那个凶手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么高的地方呢,古墓明明在山体的最底层,而且从古至今的地宫也都是往下方修建(筑造)的,没听说还往高空方向发展的墓穴,莫非,这座古墓另有什么玄机?
随着黄憨想入非非地不断推演,他从胡老板的尸体上,仿佛猜测出了其它更深层次的东西,出于好奇心以及想侦破这起悬案的欲望,心血来潮的黄憨准备重操旧业,暂且放下眼下的采药这事先不管,再次进入山体古墓中,亲自去探索(发掘)这座古墓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只见黄憨如打了鸡血一般,搁落采药的道具及器械,仗着早已深埋心底的聚灵派探墓绝学,飞快地奔跑到了不远处的山洞口。时至今日,已经进去过很多回的他早已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就这样,黄憨赤手空拳之下,直接冲向了外层通道深处的那个大石球旁,钻入了那条槽道。上次自己因害怕、迟疑不敢继续前进,这次誓必要一探究竟,说不定还能撞见那个杀人凶手——日本佬。
只见黄憨刚冲进槽道没走一两步,就停住了脚步,他昂首望着槽道内的天花板,沉吟着:既然那块圆形的大石球是可以左右来回滚动的,那么我为什么偏要从这一头(这一侧的方向)进去呢,假如我把那大石球朝着我这头的槽道滚动一点儿,那么另一头的槽道不就不会被挡着了?
想清楚以后,黄憨果断调头回撤,走到那个大球边,站在室内浮空处的那一头,双脚踩着不会下沉的空气,双手张开,环抱起大球的下半身一小面,然后使劲地向露出来槽道的那一侧滚了过去,果不其然,随着石球的横向翻滚,原本被盖(挡)住的另一侧槽道的入口便被腾了出来。
黄憨不再徘徊、不再犹豫、不再迟疑、不再踌躇,提起双腿撒腿就跑,往刚打开的这一头槽道里头猛冲,直到快冲到出口的位置才放慢了脚步。
“不知到了这一边,会不会也被什么吸力给拉上去?”黄憨谨慎的探着路,自言自语地说。
走到这一头槽道尽头的出口处,黄憨顿时痴傻,被所看到的画面彻底的大吃一惊,他的眼前仿佛不再是洞穴,而是浩瀚的宇宙星空!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整个前方,似乎没有边际一般,宽广而黑暗,同时黑暗中夹杂着少许闪闪发光的星点儿,好比自己曾经在晴朗的夜色下,平躺在草坪间,仰望着星月齐明的唯美星空。眼前的这一幕,跟昔日自己观看太空的画面几近相同。然而,这种近距离观看的既视感,却是往昔所躺在草丛里所不能企及的。
黄憨心想:面前如此的空空如也,连地面也没有,刚才我搬动大球时踩踏的也是空气,兴许这里的空气跟刚才的那里一样,同样拥有着强大的浮力,也是可以直接踩上去行走的。
于是乎,黄憨大步向前,肆无忌惮、毫不畏惧地走了上去,谁知,身体立马就开始下沉(下降),似乎要摔落到万丈深渊下面去一般。只不过,在这个“宇宙”般的空间里,下沉(下降)的速度很慢很慢,更类似(雷同)于坐电梯,速度平缓,匀速下行,并没有外面世界的重力加速度存在。
没过多久,黄憨就安全地下坠到了实体的陆地(地面)上,神经上一度紧绷的弦总算搁落。黄憨左看右望,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似乎四面八方什么也没有,仅仅远处射过来些许朵朵星光。
城市里,贾有才方面,自从上次被黄憨治好清醒过来,已然回到了女友身边的他,并不安于现状,他正在筹备(筹措、张罗)着反攻鸿利集团的全盘计划,俗话说的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想女友的家人以及自己今后能够彻底的摆脱曹志瘟的魔掌,唯有将他“歼灭”(制服)这一条路,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否则(不然)的话,一旦曹志瘟卷土重来,一切又将回到从前——女友的父亲继续被逼债,自己再度成为曹志瘟的傀儡(提线木偶)。
贾有才安顿好邹软芸一家之后,赶紧去联络了自己的许多江湖上的旧相识,除了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巨龙哥下落不明没找到以外,其余几个小帮会的头目都愿意卖他的帐,陪同着他出征鸿利集团,找曹志瘟讨个说法——凭什么他曹志瘟可以不经过别人的同意而控制别人的思想,违法违理违德,换作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
辛苦了一天,总算凑齐了百余名地头蛇弟兄,一场追求正义的大动作正在蓄谋……
然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城区,心思早就没放在鸿利集团上的曹志瘟,几天前就已经伙同徐之焰离开了鸿利集团公司大厦,他们备齐了全套倒斗器械,开始了寻觅“异度空间”的合作之旅。
只见曹志瘟与徐之焰驾车行至市内的某个跨河大桥(正是很多天前贾有才的远房表妹跳河自杀的那座大桥)处,两人走下了车来。
“依我多年经验,在宽阔的河流或者水源周围,仪表受到的杂七杂八的磁场干扰是最小的,我在这里施展‘磁场定穴’,可以几乎完美而精确地测算出附近几十平方公里以内的坟冢电磁波强度,以区分出到底哪座墓穴更像‘异度空间’的电磁波频率。”徐之焰侃侃而谈道。
“徐先生的实力,曹某人自然是深信不疑。恕我愚昧,徐先生就不必跟我解释那么多了,就算您把‘磁场定穴’的精髓全说出来,我也听不懂几句。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紧搜寻‘异度空间’的位置吧!”曹志瘟微笑而谦虚地哄着徐之焰做事。
只见徐之焰掏出自家祖传的罗盘,放到地上,从罗盘的四面八方牵出了许多根如头发丝一样的细线。与常人所使用的风水罗盘完全不同,常人测的是吉凶、方位、海拔、依山傍水,而徐之焰的罗盘,只测“电磁波”。
经过了一番换位置、辨磁场、探距离的奔波与周折,徐之焰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曹助理,我找到了。如果我没有测算错的话,向北的郊外,大约密雨县(范围)境内,就有一处磁场诡异的坟冢。那座坟冢里没有尸体(骨头)残骸放射出的电磁波,却有隐隐‘暗之力’蕴藏其中,和曹助理你之前描述过的‘异度空间’内部形态极为酷似。”徐之焰胸有成竹地说道。
“哦?是真的吗?太好啦!这么快就有了线索(发现)?那,事不宜迟,我们俩现在就赶去密雨县,找到那个坟冢的精确位置。”曹志瘟喜出望外、分外欢愉地说道,说完立即伸手搭在徐之焰的肩膀上,以示亲密友好,邀着徐之焰一起回到了轿车里。
“吴——伍——雾——”一阵发动机启动时的鸣响,轿车的轮胎随即飞转,车身瞬间远离跨河大桥,向北边开去。
再把视线调回到贾有才那边,未曾料到,雄赳赳、气昂昂的百人队伍,尚未到达鸿利集团总部(老巢)大楼,半路上,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麻烦事。
城市里地方上的一批治安军士兵,大约几十人,身穿军装、背扛着枪,正守在通往鸿利集团大厦的那条马路(公路)路口,把道路拦腰截断,似乎是在等候着闹事者的到来。
正准备转弯从这条马路经过的贾有才的百人大队,见此状况立即停了下来,盯着对面前方正守在路口并同样望着自己这边的治安军士兵们看着,不明原由,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队里有谁走漏了风声?”贾有才身后的一名江湖伙计凑到贾有才的身旁,轻声地问道。
“应该不会吧!能来的都是挺讲义气(很够哥们儿)的好兄弟,不可能有人会出卖我们。”贾有才窃窃私语地回了句。
“可这……阵势不太对啊,我们拿刀拧棍的又这么明显,军方该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那名江湖伙计惊诧道。
正在这时,天上出现了四五十辆直升飞机,很快,飞机大阵以“雄鹰捕蛇”般的速度掠过地面,从马路的上方十几米处刷地而过,同时从每一架直升飞机的玻璃里面射出了枪炮和子弹,火力直塞守在路口的那拨全副武装的地方治安军士兵。
“大伙儿赶紧躲起来,趴下!”情急之下、危急关头,贾有才连忙喊叫道自己身后的老铁(兄弟)们。
只见此时的地头蛇队伍如同被炸开锅的蚂蚁,四分五裂地一散而开,众人各自纷纷跑去了附近的大楼墙角或巷子里躲闪。
而主战场(前方的陆空阵地),治安军士兵们已经有多人倒地,不知是死是伤,剩下站着的早已拔出了背上所扛的枪,正与直升飞机上的敌人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抵抗)。只见士兵们不惜自己的生死,冲锋陷阵到最显眼的马路中央,以取得较好的视野,方便扫射空中的敌方直升机兵团(军阵)。
突然,从本国官兵阵营中传出来了一声响亮的命令:“同志们注意!火力集中,专打悬空不动的位于最尾端的那一架(艘)。那是他们的头目,我军誓必要把非洲文物犯头目给击毙。”站着的士兵们一边战斗(正蜷曲着身子捂着枪械单眼瞄准指向天空),一边高呼道:“是!一定完成任务。”
贾有才及混迹江湖的众弟兄也同时听到了这句,其中一人扯着嗓子用哭腔喊起:“我的妈呀!贾老弟,这……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啊?怎么……你这是要领(带)着我们来打仗吗?”躲在不远处屋檐下的贾有才望了望说话的人,没予理会,心有余悸之余,觉得此番撞上的事情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预料),看来,国内涉及文物(古董)的有关事情已经牵涉(牵连)到了国外(国际)势力的干涉,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赶紧给尚在山西山体墓葬旁住着的黄憨通风报信,告知他此事。
既然事态已经无法收拾(收场),贾有才立即挥手示意大伙儿后退离开,赶紧远离(撤出)直升机与这治安军交火的一线战场。
谁知,好事多磨,原本还毫发无损、相安无事的江湖队伍,突然,从一架迅速滑翔刷过的直升飞机窗口扔下来一枚手雷,刚好扔到了贾有才身旁不远处,极个别弟兄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贾有才看到这一幕,嘶哑着喉咙惨叫道:“大伙儿快走,快……快,快走——,快走——!”
活着的人已经来不及去给死去的兄弟哀悼哭诉,为了先保命,每个人都只能顾着自己赶紧逃走。
治安军那边,双方激战多时,浮空位于直升机阵最尾端的直升机仍未被击落,只见那架被传言坐着敌人首脑(头目)的直升机正以极快的速度倒着后撤逃走,治安军士兵的枪械根本打击不到那么远的高度。
视线上移,那架飞机的窗户玻璃里面,除了飞行员以外,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留着“一字胡”的黑人,另一个是一名中老年年纪的黄种人。两人并排而坐,临危不乱、波澜不惊。尽管两人对于目前的局势并不恐惧,那名黑人却仿佛一直在向前排的飞行员呼唤着什么,可能是在示意其小心地面火力、后退、撤走、离开。
数个小时以后,时间已是傍晚,位于本市某处僻静的郊区(郊外、荒野)别墅内,一群非洲籍非洲黑人正喝着香槟酒,吃着丰盛的晚宴,似乎是在为他们自己庆功。
“this time, thanks to the dedication of chief executive esco, we can win such a perfect victory. come on, chief executive esco, let me give you a toast. let me first pay tribute to you.(这次多亏了埃斯科首长的热血付出,我们才能赢得如此完美的胜利,来,埃斯科首长,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只见酒席(宴会)的大圆桌上,那名唯一的黄种人恭敬地站起身,向坐在对面的“一字胡”黑人敬酒道。
“mr. chen is too polite. it's only a small matter to crack down on the security forces that hinder our efforts to explore tombs. mr. chen must not be outside. who told them to go beyond their means to arrest us all over the world?(陈先生太客气了,打击本国的那些个妨碍我们探墓举措的治安军,只不过是区区小事而已,陈先生切莫见外。谁叫他们不自量力,非要在全球范围通缉抓捕我们呢?)”那名首长(埃斯科)张开大嘴,狂笑道。
“that is to say, the local public security forces are too opinionated and dare to compete with the force of the chiefs. they are just praying for help. as we agreed in advance, you help me defeat the encirclement and arrest of the national security forces, and i help you monopolize the tombs and underground palaces of the whole country. when i find the “strange space“, all the antiques (cultural relics) and treasures in the world's underground are owned by the chief, and i will never break my promise. ha ha ha ha, come on, let's drink..(就是就是,地方上的治安军太自以为是,竟敢和首长的武力相匹敌,他们只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正如咱们事先约定好的那样,你帮助我击退本国治安军的围剿和抓捕,我帮助你垄断全国的陵墓地宫。待我找到‘异度空间’之后,全球地底里所有的古董(文物)和宝贝全都归首长所有,绝不食言。哈哈哈哈,来,咱们接着喝。)”埃斯科口中称呼的这位陈先生说道。
原来,这位陈先生就是九年以前,通过穿越密雨县天坑下那间殿堂里的一幅椭圆形图层到达过埃及、罗马以及陕西的五人组成员之一的“持罗盘者”。九年以前,他独自一人留守在秦始皇陵不肯出来,盗取了多个秦陵至宝,等他逃出秦陵以后,当他翻越骊山栅栏时,却被旅游保卫部门的数名警卫给看到,逮个正着,他于是用手中的宝物(钝器)将数名警卫砸晕并直接杀死后,裹挟着宝物出境离开本国,逃往了海外,成了被全球通缉的国际重大文物通缉犯,各国军方一直在努力追查他的下落。多年来,他采取了一系列的手段,就是为了回国,以寻找“异度空间”的线索。因为,九年前他们五人组挖掘(发掘)到的那个天坑下的殿堂,只不过是一个能空间转换的“小异度空间”而已,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价值。他真正希望找到的,是能够实现“时空穿梭”的“大异度空间”!
此番,陈先生再次回国,找来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非洲富甲一方的天王级海盗头目埃斯科大将,这个埃斯科手里掌握着巨额的财富以及石油、黄金,从多国军方购买了大量先进的高科技装备和武器。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