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婉婷趁机从他身边急急逃开,在容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已经跑到楼下操起包包跑了出去。 :efefd
容烨懊恼得很,原本见她午餐吃得挺开心,就想趁热打铁带她回来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哄她高兴的,没想到适得其反,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楼下传来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哒哒声,他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开车追了出去。
楼下,曹婉婷心里难受得紧。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亏她还一度打算向他表白,可现在,她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忿忿地跺着高跟鞋,谁知这一脚跺下去,一道异常清脆的咔嚓声,高跟鞋的鞋跟就坏掉了。
顿时无语凝噎,老天爷是在故意跟她作对吧她这一整天怎么都这么不顺
踩着崴掉的高跟鞋走出别墅,曹婉婷看了看前方弯曲漂亮的道路,两旁的绿树成荫,不但不觉得赏心悦目,反而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心酸。
还好手机里了打车的软件,就是不知道出租车司机愿不愿意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在它。
曹婉婷抱着一线希望打开了手机,没想到这附近就有几辆空出租车经过,她赶紧申请了一个,然后坐在路边的一个大石块儿上等着。
几分钟后,一辆银色的车驶来,她欣喜地看着车窗缓缓落下,但当看到那张可恨的面容时,整张脸不由得垮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她忿忿地,别开脸不看他。
容烨的视线落在曹婉婷崴掉的高跟鞋上,不禁蹙了蹙眉头,:“上车,我送你回叶宅。”
“不用你送,我已经叫了计程车。”
“计程车没有我的车坐着舒服。”
“谁稀罕”
她每犟一次嘴,容烨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索性懒得跟她吵了,他径自推门下车走向她,曹婉婷看他大步流星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指着他:“喂,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他走过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眉头深深揪着:“当然是抱你上车,你的高跟鞋不是坏掉了吗”
“谁要你管了”她连忙拍开他的手。
“我是你未婚夫,我不管,难道楚轩管”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醋酸味儿。
“你你神经病”
两人推推搡搡着,一辆计程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离两人不远处,车窗滑下,计程车司机打扮的人探头出来:“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位曹女士需要打出租车”
“没错没错就是我”曹婉婷惊喜过望,忙伸手挥舞。
她迈腿就要往计程车走去,容烨却在身后把她拽住:“曹婉婷,我可以送你回去。”
“嗬,我怕有人会跟我收车钱,这么高档的车,我付不起,毕竟我现在已经降职成了个秘书。”
她冷嗤了一声,随即坐上了计程车后排座位上,再“啪”地一声关上门,径直对司机:“师傅,我回市区。”
容烨抿了抿唇,想再追过去,但计程车已经掉转车头开走了。
梅国,费城,距离秦思橙陪叶衍来到异国他乡求医已经一个星期了,虽然眼睛时而还有些疼,但叶衍的状态很好,这让秦思橙省了不少心。
两人先到了洛杉矶,后来受威尔斯医院的察尔森教授之邀,辗转到了费城,在容烨那位老同学的帮助下,两人住进了一套临时租来的洋房里。
之后的好几天,就是做各项检查,有了确凿的数据后医生才能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
秦思橙自然是要陪着叶衍的,记得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其中一个检查需用一指多长的针揷到他的颅脑内,每每想起来她都觉得难受极了。
从检查室里出来的时候,秦思橙的身影都变了:“阿衍,疼吗一定很疼的吧”
听出她声音有些异样,叶衍握着她的手轻摇了摇:“我又不疼,你哭什么”
她抿了抿嘴唇,:“我要去跟察尔森教授,叫他们不要扎你”
叶衍哭笑不得:“不扎针怎么检查出结果来”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见他们扎你。”
他揉了揉她的额发,将她拥进怀里,“傻瓜,我真的不疼,只要想到你和你肚子里的一对宝宝,我就不觉得疼了。”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脸来,泪眼汪汪地:“那还是疼了”
“老婆,我真的没事。”
虽然叶衍嘴里这么,可秦思橙心里还是心疼得紧,待检查完毕,便是张罗着给他大补特补一番了。
没想到她一直操持着叶衍的事情,自己也病了,好在不是肚子里的宝宝出了什么事,而是她犯牙疼了。
两天前,从半夜开始她就牙疼得要命,又不敢对叶衍,怕他担心,他每天白天都要去医院做检查,累得要命,这会儿好不容易不用吃药才睡下的。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没能瞒得住,因为牙疼,秦思橙的半张脸肿了。
叶衍揪着她去看病,躺在灯光下,她有些紧张,紧紧地拽着叶衍的胳膊,医生检查完毕总结道:“左边有颗智齿要拔掉,牙龈已经发炎化脓了,如果不拔掉还会继续疼。”
“医生,不能吃药吗”叶衍急问。
“鉴于患者是孕妇,建议不要吃药。”
秦思橙紧张得要死,叶衍感觉到她的手在握紧,便反复安慰:“别怕,有我陪着你呢,一会儿就能好的。”
她点点头,终于鼓起勇气接受拔牙的事实。
但真正到了拔牙的时候,尤其是手术刀伸进她的嘴里,在牙龈上锋利地切了两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里涌出来,淹没到口腔
医生用棉球蘸了蘸血迹。
叶衍因为眼病的关系看不见她牙齿上的伤口,而秦思橙也看不见自己嘴里的情况,但她太紧张了,而且嘴张太久也难受,抓住叶衍的手就越来越紧。
“怎么了思橙,疼吗”
“呜呜呜”
叶衍越发紧张,一颗心都揪紧了:“别怕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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