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
    “程总…”
    小赵察觉到她的异常，喊了好几声，程婷婷才慌乱不安的看他。
    程婷婷的视线，很快顺着小赵的目光，看到了她抓着他的手。
    “你干嘛？为什么用你的手臂拉着我的手，这样李长亭会误会的。”
    老板，你看清楚了，一直是你的十根手指头，紧紧抓住的的手臂。
    不是我的手臂抓住你的手，而且手臂抓住一双活蹦乱跳的手，到底是什么骚操作？？？
    小赵忍不住吐槽一句。
    “是的，老板，是手臂的错，手臂马上退开。”
    语毕，小赵开始掰开程婷婷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指。
    “会不会是他，会不会是他？”
    程婷婷手刚离开小赵，又再次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劲地摇晃，差点把小赵摇成了脑震荡。
    “程总，我希望你美梦成真。”小赵扶了一下沙发，稳住身体，然后唇角含笑的看着程婷婷。
    有一种爱，叫做只要你幸福，我也会开心。
    程婷婷再次回过神，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三只手，秀眉一蹙，略微有些不满，“都说了你不要这样抓着我，李长亭看到了会不开心的。”
    老板，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是你在抓我啊喂！
    你告诉我手腕抓住一双活蹦乱跳的手，是怎样一种神操作？
    你是跟李长亭待久了，被他传染上了什么恶习对吧？
    传染上了喜欢污蔑别人的恶习吧！
    小赵吐槽完毕，依旧灿笑着看她，俨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你开心就好。”小赵又开始掰开她的手指。
    “我不开心啊！我紧张得要死。”
    程婷婷顺了一下起伏不定的胸口，再次抓住小赵，问他：“到底是谁指使这些人的？能查得到吗？李长亭怎么会认识那么多夜色的人…他也是这里的常客吗？”
    小赵感到手心倏地一暖，原来是程婷婷的小手滑进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掰开她的手，而是握紧了手掌，想着就算程婷婷骂他，他也不放开了。
    “程总，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可以去微博上看一看。毕竟李长亭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这样的大事，肯定会第一时间上热搜的。”
    小赵一语惊醒梦中人，程婷婷赶紧翻出手机，又点了支烟，徐徐半晌，愣是不敢解开手机锁。
    “程总，怎么了？”
    “赵可爱，我害怕…万一，万一那个人…不是他怎么办？”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让程婷婷连李长亭的名字都不敢说出来，仿佛不点明，那个名字在她心中还是希望。
    万一说破了，希望也破灭了，该怎么办？
    “那我替你看。”小赵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解锁。
    突然，一只夹着烟的小手拦住他，他顺着纤长的手臂看过去，程婷婷正苦恼的皱着眉心，似是有话想说。
    程婷婷踌躇不前，半晌，才说：“让、让我来。”
    知道李长亭回来这件事，她想要自己发现，她不想再当那个后知后觉的，最后一个知道事实的人。
    程婷婷轻松解开了指纹锁，然后，颤抖着指尖，准备点开手机桌面上，带着红色logo的图标。
    一切进行到一半时，她似是有些紧张的，深呼吸一下，最后，终于点开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