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潇潇从轩辕烈的手中,拿过解药。随口问道:“你怎么不担心玖岚染拿假的解药给你呢?”
“以他的性格,倒是不至于拿假的东西给我,不过很可能,给了这一份解药后,他会在你的身体里,注射另一种毒药。”轩辕烈平淡的说着,黑眸突然一利,像是在逼问慕潇潇一样。
慕潇潇瞬间有些紧张了,这个轩辕烈!竟然什么都猜得到!不能够被他看出来,嘴角宛然勾起一抹笑容:“呵,那确实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不过你觉得我会蠢到再让他注射第二次吗?”
她微笑的说着,呜呜呜呜,自己真的干了那么一件蠢事,对不起观众朋友了,又让你们揪心了。
“如果是那样最好,希望你还没有到猪的程度。”轩辕烈随口说道。
潇潇依旧保持着笑容。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是猪。
极度郁闷,但是却也没有把这种郁闷表现出来,吃了解药,身体依旧没有任何的异样。嗨!其实想想,大不了就是一死么,只要她在死之前能够报仇,就心满意足了。
上了飞机。
潇潇问了机组人员才知道,这趟飞机确实是去洛杉矶的。其实轩辕烈虽然冰冷,但是有时候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么。
格雷在一旁默默流泪,能够回去拍戏,让他感动的痛哭流涕。
到了洛杉矶后。
原来潇潇要离开的。
“喂,慕潇潇,我不管啊,这次我离开的事情也跟你有关系,我听说你跟导演的关系还不错,这次的事情,无论如何你也要去跟我说清楚。”格雷哭丧的脸说着,虽然一副口气很硬的样子,却满脸都是求求你,求求你。
潇潇也有些不好意思,格雷怎么说也是帮了她大忙:“好啦好啦。我留下来就是了。轩辕烈,你先回去吧。跟猫猫说,我过几天就回来。”
轩辕烈单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看着芽衣,然后说着一些交代,比如让他们回去后怎么样怎么样的。
潇潇眨了眨眼睛。只见芽衣和黑夜帝国的人转身上了飞机。
而轩辕烈却没有走。
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轩辕烈,你怎么不走啊?”
“学生要留在这里,我走了怎么可以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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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走,她也没有办法赶他走啊。算了,就当什么都看不到吧。回到洛杉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要去剧组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喂,慕潇潇,你没地方住吧。这附近可没有酒店。不如你今天就去住我家喽,反正我家大。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剧组也方便。”格雷说道。
轩辕烈单手靠在了潇潇的肩膀上:“好啊,我和她一起去住你家,欢迎吗?”
格雷表情抽搐:“你,你不是有家吗?”
“我?啊,那个地方已经退租了。”
格雷脸扭到一边,小声的说,骗人,明明那块地盘就不可能是租出去的。明明就应该是买下来的。
潇潇连忙道:“没事啦,我有地方住。”住哪里呢?其实她都还没有想到,信女的那个地方是玖岚染的,肯定不能够过去。
“哦,这样啊,那行,随便你吧。”格雷招了招手做拜拜:“明天见喽。”赶紧有多远走多远。
格雷走后。
潇潇也对轩辕烈做了个一个拜拜的手势:“啊,那我也先回家睡觉了,拜拜,拜拜”
还没有走出两步,后面的领子就被轩辕烈扯住,把她提了起来往后扯着走。
“喂,轩辕烈你干嘛啊?快放开我衣领,你想勒死我吗?”
“你要回哪里呢?在这里你有家吗?别挣扎了,今晚你还是跟我呆在一起吧。”说着他扯着潇潇就走了。
“我快出不了气了。”她一直挣扎着,用手抓着自己的脖子。
走没有两步,轩辕烈终于停下了脚步,放开她的衣领:“那换个姿势,你想要如何呢?”
潇潇摸着脖子:“我自己有脚。”
“呵……以你的脾气,走着走着就会自己溜了吧。”轩辕烈凑近她,用食指点住她的脑门:“跑了就掐断你脖子。”
潇潇吞了一口唾沫,刚给他眼里露出的凌厉,几乎在告诉她,说得都是真的。只有乖乖的跟着他回了家。
是轩辕烈的那个别墅。
门已经被潇潇踹坏了。
“你不是说退租了吗?”她故意唏嘘道。
“是啊,只不过,我除了是这里的租客,也是房东。”推开那合不拢的房门。
空荡荡的客厅,除了一张桌子外,就一张沙发,难怪会没有人来洗劫。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看我今天就在客厅吧,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好。”她坐到沙发上去,一副想要霸占这里的感觉。
轩辕烈走了过来,一句话也不说。
潇潇以为他默认了。也是,有个人愿意给你当看门的,你应该痛哭流涕的感谢吧。
谁知道,轩辕烈抓着她的衣服,就如同老鹰拧小鸡一样。提着她就往楼上走。
潇潇也不挣扎了,死气沉沉的被他提上楼后,问了一声:“喂,你就不嫌累得慌吗?”她连喊一句都嫌累了。
“下面冷。”
她眉头一扬:“你确定你是因为下面冷,才把我提上来的吗?”可不是傻逼,被这个人折磨多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这儿瞎感动的话,那就真是猪了。
轩辕烈单手放在唇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哼呵,脑袋变机灵了啊。”
果然吧,她猜对了吧。
“我好累,我想睡觉了。明天还有事情。”她说着就要往床上哪里走,希望这句话,他能够明白吧。
还没有倒下去。
轩辕烈一把抓起她。
提着她就扔去浴室:“洗澡!”然后啪的给她关上浴室的门。
被丢进浴室,潇潇摔得屁股疼,哇靠,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洗完澡,潇潇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门,垫手垫脚的走了出去。
却看到轩辕烈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朝轩辕烈走近,其实今天他也真的累了啊。蹲下身,看着沙发上的他。
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蛋。
如果这个人,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只是像一个雕塑一样睡在这里的话,还是蛮招人喜欢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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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是世事难料,人心更加的难测。
看着他的睡颜,她不禁的有一丝笑意,猫猫怎么会和这家伙长得这么像?这到底算不算后孽缘啊,为什么那么多年前的男人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