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的期待之中,楚言灵红唇微启。
“一个人。”
一个人那就不是溟梓笙了!众人顿时想着其他三个人猜测的名字,而那个押钱最多的公子哥却突然双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更是一脸悲痛的开口。
“我好心痛,我怎么能猜错呢,我怎么会猜错呢!”
那男人故作一脸心痛的样子,都是惹的众人,大笑出声,有的人更是指着那个男子。
“看你那个鬼样子装出来给谁看呢。”
“你是来搞笑的吗?”
“对你来说五十两还不够一顿膳食的呢,装什么痛心疾首的样子。”
和他比较熟悉的公子哥全部都在讽刺他,根本就不相信他痛心疾首的样子。
而那公子哥也是撇撇嘴,不再理会他们。
一些千金们听到了公主说不是溟梓笙,心中顿时有些失望,其实她们也有些希望是溟梓笙的,毕竟大家都想看到溟梓笙表演才艺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就那么帅,如果表演才艺是不是就更帅了!
而那押注最多的公子哥身后的那个女子眉头皱了皱,更是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都怪你,那么有信心的押五十两银子做什么,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跟你押一样的呢。”
公子哥一听,顿时眉头一皱,随即他便看向了身后的女子,一脸不悦道:@^^$
“你不是说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吗?现在怎么又说怪我的话了。”
女子当时眉头一皱,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了,她张了张嘴,最终闭上唇,继而冷哼一声,不再看那公子哥,对于输出去的五两银子,最终也不再理会那么多了。
“好了,本宫现在要揭晓这个人了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再关注其他的,反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公主,这表演才艺的人到底是谁呢?
“三个字。”!$*!
楚言灵神秘兮兮的看着众人,再一次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却依旧没有报出人名,只是北宫月的心却猛的一顿,楚言灵是不是真的想要设计自己?那么她要做的又是什么?
让自己出丑?应该不至于,如果她刚刚想要杀了自己的话,仅仅是出丑有什么意思?那么,如果自己在表演才艺的时候,会受到什么伤害?这一时之间北宫月没有想明白,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楚言灵是想要怎么陷害自己?
“三个字?是不是北宫大小姐啊!”
“不一定哦,有可能是唐公子。”
“哎呀,公主,您快说吧,急死我们了!”
一声接着一声,就在大家的期待之下,楚言灵无奈的笑了笑,随即便将纸条面向众人,而那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北宫月。
离楚言灵近的人自然是看到了那纸条,甚至还惊呼了一声。
“真的是北宫大小姐啊。”
其他人听到了,有的也很惊讶,不过有的人却觉得这很正常。
“听说北宫大小姐也是非常厉害的呢!不过很少看见北宫小姐献才艺,今日倒是有幸能看见了。”
说的时候,那位公子哥眼中还带着几分期待,其实北宫月在京城之中是非常有名气的,一是因为她的家世好,堂堂丞相之女,更是将军的外孙女,可谓是很多人讨论的话题,多少公子哥现在都等着北宫月及笄,到时候便要上门提亲了呢!
二便是因为北宫月才华横溢,医术了得,这是很多人都夸赞并且佩服的事情。
“是啊,我也听说北宫大小姐才华横溢,就是没有机会见到呢,今日还真给了一次机会。”
一声接着一声,全然都是赞叹!不过有的千金心底却是不屑的。
才华横溢又怎么样?琴棋书画无非就是那么几样,谁不会呀?谁不能弹个曲跳个舞,写两个字,再下个棋呀,这有什么可夸赞的?
就在大家的议论之中,楚言灵笑呵呵的看向众人:“接下来本宫要抽取北宫大小姐的才艺项目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面色也很平静,然而只有她心里知道她是有多么的不甘心,听到别人夸赞北宫月的话,她真想将那几个人的嘴给撕烂,虽然她也知道这都是虚捧的话语,可是听到别人一夸北宫月,她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
北宫月眉头皱了皱,不过却没有说话,而刚刚的不悦也片刻之间便消散开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她只是坐在那里,神色如常。
就在大家的注视中,楚言灵将手伸进了那个箱子里面,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拿出来了一个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字。
楚言灵将纸条展现给众人看,顿时听到了一些公子哥的唏嘘之声。
“舞!居然是舞!”
“哈哈哈,太好了,刚刚还没有看够呢,不过听说北宫大小姐的舞跳得非常好,这次终于能够一饱眼福了。”
楚言灵神色正常,仿佛没有听到那些人夸赞北宫月的话,随即她便看着北宫月,轻声说道:“北宫大小姐,接下来你就要跳一支舞了,那么你需要换衣服吗?”
北宫月眉头顿了顿,不过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逃避不开了,所以只好站起了身子,但是为了防止公主在衣服里面做手脚,她只是站起了身子,继而轻轻摇头。
“不必,今日穿的就好。”
楚言灵听了,也没有要说其他的话语,只是随意的点点头,“行,那你跳吧,需要什么曲子你和乐师说。”
北宫月想了想也没有再犹豫,只是她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一位千金直接站起了身子。
“等等。”
楚言灵眉头一皱,只是却不能当场说什么其他的。
北宫月顿在那里没有说话,而大家都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千金的身上,不明白她突然站起来是什么意思,甚至有的公子哥还皱了皱眉头,他们很想欣赏北宫月的舞蹈,却突然被这么打断,若是搞砸了,非要和这个千金好好的算计一下!
当溟梓笙听见这个千金的声音之时,眉头不自禁一皱,仿佛很是不满的样子,然而片刻之间他便恢复如常,甚至有的人都没有捕捉到他刚刚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