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这算什么关系?”
这是最让喜欢暧昧的渣男头疼的问题,因为怎么回答都是错。
秦歌的手一僵,摸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关系?你要说是奸夫**,那我可要喊冤枉了。”
“去死,说什么呢?这么难听!”
苏酥在被窝里狠狠掐了他一下,又搂住他的腰,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我又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我不讨厌的男人的缘故。”
秦歌不大敢跟她深入这个话题,于是就闭着嘴不说话。
苏酥似乎也不在乎他的意见,自顾自的说着。
“如果确定是这个原因,那我就得离你远点,平时被你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什么的没关系,但是关键的那一步绝对不能跨过。”
秦歌就是个贱胚子,一听人家这么说,就忍不住问:“那要不是那个原因呢?”
“那样啊!”苏酥抬起头,黑暗中眨了眨眼,说,“那样我就给你当情人。”
这下秦歌的好奇心就起来了,问:“为什么?”
苏酥重新把脸放在他的胸膛上,说:“我有心理疾病的,这辈子本来就没打算过要嫁给谁,再说你也有女朋友呀!我只是喜欢跟你在一起时安心的感觉,为了这个就跟人家抢,伤害人家,太不好了。”
“我很想夸你善良,可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秦歌笑道:“不过我能确定的一点是:全世界的男人肯定都希望女人们全得跟你一样的心理疾病。”
苏酥又把头抬起来,问:“那你希望我是哪个原因喜欢你的呢?”
“呃……哪个原因都好啊!反正都是喜欢我。”秦歌模棱两可的回答。
“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酥气的拍他一下,说,“想占便宜又不想负责任,你们男人都坏透了。”
秦歌心里默默向连累了广大男同胞而道歉,收紧了手臂,说:“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早点睡觉吧!”
“嗯。”
苏酥答应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忽然又道:“说好了哦!你不准趁我睡着了做坏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秦歌愤怒的在女人肥硕的胸部捏了一把,说:“我要做坏事还用得着等你睡着吗?”
“呸!不要脸。”
苏酥捉住他作怪的大手,却没有拿开,而是放在胸口,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秦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自己和苏酥这到底算什么关系,正要睡去时,苏酥放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
她迷迷糊糊的接听,只“喂”了一声,忽然坐起身,急道:“你说什么?”
秦歌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那边的声音比她还要焦急。
“造船厂大火,***还在途中,伤亡不明,损失不明。”
大火在天快亮时才被扑灭,足足烧了四个多小时,两艘造价数千万且已经完工八成的游艇被付之一炬,这还没什么,直接让苏酥承受不住险些晕厥的是:当时厂房里还有十名工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出了人命,事情大了。
起火原因,消防部门还在调查,但是警方已经介入,勒令苏酥等鱼龙集团高层不准离开齐海,因为如果鱼龙造船厂的事故是因为安全生产规格不达标的话,相关人员都得被追究责任,谁也跑不掉。
离开起火现场时,已经有得到消息的死者家属堵在了厂区大门口,将几个鱼龙集团高层的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群情激愤,要不是有警察拦着,这些愤怒的家属一定会把那几个高层撕碎。
来的这么快,这起事故一定是有人在捣鬼!
为了击垮童家,不惜害死十条人命,幕后主使人已经丧心病狂了。
该死!
秦歌扭头看看还没缓过神来的苏酥,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直接穿越空间瞬移回家。
苏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到家的,直到被秦歌放在床上,才猛然惊醒,起身就要往外走。
秦歌抱住她问:“你去哪儿?”
“你放开我。”苏酥用力挣扎着,“我不能睡,这时候必须赶回公司,这件事很严重,一个处理不好,对集团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秦歌抚慰着她的后背,说,“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着急也于事无补,最近这些天你都没休息好,昨晚又忙了一宿,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再不休息,身体会垮的。”
苏酥渐渐安静下来,伏在他的胸膛眯了会儿眼,然后抬头乞求道:“我真的没办法睡觉,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全是那十个工人在火海里的样子,歌,我求你,你让我去公司好不好?”
秦歌叹息一声,松开了手,说:“好吧!不过你要记住,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嗯。”
苏酥亲了他一下,也顾不上梳洗,匆匆开了辆车就走了。
因为大火,香港股市一开盘,鱼龙集团的股票便在连番不利消息的打击之下开始急剧下跌,还没等苏酥和集团的高层有所动作,大量不明身份的境外买手忽然开始疯狂的收购鱼龙集团的股票,继而抛售。
股价下跌的速度加剧。
好在苏酥临危不惧,集团管理层也拥有敏锐的眼光和精准的判断,调集资金进行阻截,才在收盘时无比艰难的稳固住了局势,没有一败涂地,但是股票跌幅还是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十一,只是几个小时,集团市值就蒸发了数十亿。
然而,集团的高层和股东们都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明天股市一开盘,另一场或许更大更猛烈的攻击就会到来,而集团账上能搜集到资金已经寥寥无几,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打这一场仗,等待鱼龙集团的,只能是崩盘。
到了下午,又一个状况让鱼龙集团大股东们的心情彻底跌到了低谷——超过半数的和鱼龙集团合作良好的银行忽然拒绝贷款,剩下的也不愿贷出太多,能筹集到的资金少的可怜。
似乎败局已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