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内的司机看见自己的boss丢下了需要谈合作的合同,往酒店里进去,有些紧张的喊了一声。
“老板!”
伸手挥了挥,表示不要再制止自己,连忙紧张的追随了进去,只留下司机一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在原地等待他出来。
进到里面,没有看见董翊凯的身影,而那些保安也是直接架着她,让她的脚腾空,架到了房间内。
被那些保安粗鲁的丢在了房间的地毯上,她趴在了那里,头轻轻一抬,就可以看见那双熟悉的黑色的皮鞋。
顺着那双黑色的皮鞋,她看向了他的脸颊,忍俊不禁。
因为他的鼻子竟然塞了两团纸巾,这与他的形象很不相符。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就算是以前,他也都没有这幅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噗……”
看见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就忍不住的趴在那里偷笑着,手还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火气一下子就灌了上来,一把从沙发站了起来,动作有些迅速,吓得她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愣愣的抬头看着他。
“笑?你还会笑,对吗?”
挑了挑眉,他有些皮笑肉不笑般的低下了头,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食指轻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
被迫承受着他的视线,有些反感的皱了皱眉头,下巴轻轻一移,想要逃脱开,却还是被他一手抓住。
“看来,你的本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对吗?”
他真的被她惹怒了,一张脸很是严肃,根本没有一丝的松动,身上不断散发出的怒气,让她感觉到不安。
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不敢再那么嘻嘻哈哈的,真的害怕他一个手掌,就能把自己弄死。
“什么本事?我可是什么本事都没有,董翊凯,如果不是你硬是抓着我到这个酒店,那么你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啦,更别说什么鼻子被磕到的事情了。”
看见他鼻子那里被磕破了皮,还有些淤青,她在心底默默的感慨了一下自己的那一脚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力道。
看着他小腿根处,那被撂起来的裤脚,那里已经被弄得很大的一块紫青了,而且两只脚的膝盖处也都是淤青,估计是被踢趴的时候,两只脚的膝盖被踢到撞到了地板上所造成的吧。
听见她还有那么多的理由狡辩,他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间用力,疼得她“嘶……”了一声。
“本事?是啊,陆瑾熙,你的确没有什么好本事,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重归于好!”
他所有做的事情,无非就都是只是为了追求回她。
可是她的心早已经就没有在他的身上了,就算两个人重新在一起,又还能怎么样?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
她嘲笑了一声,一手抓住了紧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笑道。
“你觉得,我有可能跟一个如同虐待狂,这样虐待着我,甚至曾经背叛过我的男人,在一起吗?”
她不回答反问,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有些佩服他在开口说重归于好的时候,竟然一点害臊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她的话,彻底的惹怒了他,他用力的一把甩开了抓住了她下巴的手,恶狠狠的看着她,眼神如同快要吞噬她一般,道。
“虐待?背叛?行,如果你一定要翻开这一切来谈,可以,我不在意,可是陆瑾熙,你觉得你还能逃离开这里吗?”
他一脸的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嘴角轻轻的往一边提。
原本还在嘲笑他,因为她最后的那句话,一下子愣在原地。
是啊,被他搞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而且他还跟酒店的经理私通着,怎么说,她都逃离不开这里,一时间,心底五味陈杂。
抬起眼,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道。
“和好,也许你认为,和好或者重归于好对你来说很简单,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你给我的伤害,是这辈子永远不能够磨灭的!”
她疯狂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样子有些让人害怕。他轻轻退后了一步,察觉到他的惧怕,她开怀大笑。
因为这声笑,让人更加不敢靠近他,陆瑾熙跌跌撞撞的,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
“怎么,你现在是害怕我了吗?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害怕?”
抓住了这个点,她不停的向他靠近,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眼神突变,冷冷的看向了她,道。
“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是,现在的你早已经不稀罕我了,你都已经有了秦少灏这个大款,又怎么愿意跟着我过那些苦日子呢?”
他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让她无奈的将头撇向了一边。
他这样子的控诉,搞得她真的错以为是自己对不起他,而不是他当初背叛了自己,说成,如果不是柳燕这个人的存在,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错怪他了!
“好!既然你那么不稀罕,不想要跟我在一起,那么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得到你,你不是喜欢秦少灏吗?那么你的身子,秦少灏他得到过吗?”
看见她满脸的无奈以及不屑,他愤怒得整个眼睛都充血,有些恐怖。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时候,他一个跨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却一不小心触碰到了自己腿上的伤口,一下子往一边的大床里倒去。
两个人双双跌倒在了床上,他动作十分迅速的连忙压到了她的身上。
伸手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想要把她的衣服一手撕开。
“董翊凯,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疯子!!”
她害怕的不断的尖叫着,有些绝望的看着他,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变得这么疯狂。
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只是现在的情况,他是处于一个暴走的状态,无论自己怎么说,做什么事情,他都没有办法去认真的听清。
他现在就犹如一个机器人一般,只记得自己最初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强行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