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吹拂过她额角的碎发,伸手将那些碎发抓住,往后撩。
明明是一个那么平常的动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少灏突然间觉得有些撩人,弄得他的心痒痒的。
他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扯,她没有注意,就被他这么拉着,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
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贴上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将她的尖叫全部融进了吻里。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周围,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表示抗拒。
虽然她也喜欢他这么亲吻自己的感觉,可她还没有到亲吻这件事情都要被人看光光的想法。
“唔……秦少灏……“
?她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呻吟声,想要让他停止,可是他却不管这些,直接将手搭在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更加的靠近自己。
这个吻有些温柔,不急不躁,还带着一丝安抚。
不知不觉,她有些沦陷了,那只拍打着他胸口的手慢慢的滑落,改为拥抱住了他。
折腾了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她的脸全都红透了,不敢抬起头直视他,急冲冲的丢下了一句。
“我自己先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
他伸手想要抓住她,无奈她的动作比他的还快,还没能够抓住,她就跑开了。
与秦少灏分开后的陆谨熙,没有一丝犹豫的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清了清嗓子,耐心的等待对面那个人的声音代替电话铃声。
“喂……”
当对面的人接起来电话,有些疲倦的语气让她愣了愣。
“喂,是我,陆谨熙。”
她主动向来人报出了她的名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躲避着阳光的照射。这太阳大得有些刺眼。
“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情吗?”
刚刚疲倦的语气没有消失,她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道。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一副很累的模样?”
她双手捧住了手机,在原地来回渡步着,看见对面的咖啡厅,走了过去。
“没事,就是柳燕她一整天还没有回来,有些担心她。”
电话那头的董翊凯一提到柳燕,就头疼到不行,听见他这么说,她突然间有些疑惑。
明明昨天干了那样的事情,按照柳燕的性格,应该会哭着回去跟他抱怨自己怎么欺负她,然后倒打一耙。
可是她竟然没有回去,而是在玩失踪,这让陆谨熙有些惊讶。
“她一整天没有回去?”
她试探的问道,听见她这么问,敏锐的董翊凯一下子察觉到了些什么。
“她昨天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做了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叹了口气。
“是,她昨天的确跟我在一起,她绑架了我,让人毁了我……”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还好这些事情,秦少灏调查清楚了,对她也没有任何的不信任,只是一味的心疼她罢了。
要不然,她真的以后会过得很是痛苦的。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不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仅嗤笑了一声,道。
“董翊凯,柳燕是什么样的人,看来这些年你并没有看透她。”
原以为柳燕的插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因为他董翊凯自己喜欢她这样的性格。
可现在看来,却觉得他有些可怜,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们见面再谈。”
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有些低沉,她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的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即是愤怒,又是担忧吧。
“那你就来我家小区附近的咖啡厅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谨熙说完,没有等他的回答,酷酷的将电话给挂断了。
手里不停地抛着手机,无聊的等候着。
刚刚顾着与他讲话,倒是没怎么去看这家咖啡厅的装潢,现在一静下来,觉得暖黄色的灯光格外的心暖。
微风拂过,将她那有些烦躁的心情吹散了。
挥了挥手叫了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又继续无聊的等候董翊凯,不时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
等了大概有一会儿,听见门口的门铃声响起,她回过头去确认,看见的确是董翊凯的时候,挥了挥手。
四处张望的董翊凯一下子就看见了她,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连一下歇息的时间都不给,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满脸着急,道。
“陆谨熙,你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她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可以看得出来,他为了找她,费了多大的劲,平时那么注重外表的,现在西装全是褶皱,而且嘴巴外围还有一层淡青色的胡茬。
“你先坐下来,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她推开了他的手,却推不开,他抓的有些太紧了。
听见她的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看了她一眼,只好坐到了她的对面。
“她呢?”
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也都是围绕着柳燕而展开的。
“昨天我被人救了以后,我便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原本我打电话给你,是以为她会在你面前倒打一耙,没有想到……她竟然消失了。”
陆谨熙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从桌上端起了那杯已经快要凉了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不去看他脸上的神情,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消失了?不可能,柳燕她就算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也会来找我的,怎么会自己一个人说消失就消失呢?而且我们还有婚约在身。”
他显得有些激动,双手紧紧的相握着,憋的两只手都泛着青白色。
抬起头,看见她一直看着窗外,不敢去看他,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
“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妒忌她了吧?”
因为她不敢直视他,他便将脏水泼到了她的头上。
“董翊凯,你该清醒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她一下子挣脱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坐在那里的他,轻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