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的成了看的那一方。
自那天后，褚曦没敢再提，苏旭竟也配合的闭口不谈好像从未发生。但又不可能说忘就忘，褚曦确确实实被他又舔又弄地推上高潮，这已经突破了他们该有的关系，让本就不平静的生活变得更加混乱。
褚曦已经搞不懂他们这样算什么，是变态和受害者，还是变态粉丝和被迫害的前网黄，还是……想与苏旭发生点什么的褚曦。
“要命，要命，要命！”她抱着玩偶砸到床上不断扭动，她不想对苏旭有任何的情感倾斜，可是……
光是回味手指的深入就足以令她颤栗，不由骑在玩偶上回忆那时的感觉。修长有力的指节触着敏感的穴肉向内探寻，滚烫的皮肤慰贴着渴求填满的穴。那是陌生的触感，与自慰和假阳具入体的感觉不同，令她身心愉悦。
舌也是，灵活的舌柔软又有韧性，比手舒服，也比手温柔，同时也是霸道的，能舔得你飞入云端大脑一片空白。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为了填饱自己的肉欲，可能会获得一个炮友。这根本不对，他们不该变成这样的关系，在她被放回来时就该把这个混蛋送去踩缝纫机。
可是，可是……
-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对吗？
她拿起手机发出一条信息。
-曦曦姐刚才在床上扭那么半天就在想这个？
-死变态少看点会死吗？
刚起的一点好感都被变态的信息冲淡了。
-是啊，少看曦曦姐一眼都会死。
-你还是去死吧！
褚曦把手机一丢，就不该对这个变态有什么期望。
即便这样，褚曦还是控制不住地给苏旭发着信息，日渐大胆的内容诉说她不可描述的小黄心。
但有句话说得好，调戏要有度，不能过量。
-曦曦姐。
一条信息顿了良久才有下一句。
-调戏一个变态没什么好处。
只会让人更兴奋。
褚曦当然知道没好处，但控制不住大脑也控制不住手，沉寂多年的身体处在破戒的边缘。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跟监控自己的变态调情感觉好像跳进了不该跳进的网，甘愿被获。
但她还是打下一句话发送过去。
-既然你说我调戏你，那就让我坐实了吧，拍点腹肌照过来给姐姐看看实力。
身份对调的发言显然让苏旭来了兴趣，调侃般地问拍过去有什么好处。
-在摄像前穿你想看的衣服。
又补充一句。
-什么都行。
那端沉默的时间比往常要久，就在褚曦以为他会直接杀上来做些什么不可描述之事时，来了新的信息——一张图片。
点选开来，一张对镜自拍映入眼中。白花花的肉体几乎迷了眼，拍照的人眼睛斜斜地看向手机屏幕确认自己的最佳状态。他明显刚做了运动，或许是俯卧撑，也或许是仰卧起坐，现下的肌肉状态堪称完美，手臂青筋暴起更具吸引力。
虽然苏旭是个变态，但得承认他是好看的，眼眉温和的脸最具迷惑，笑是一个样，阴郁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觉；而现在，许是头一次对人展露身材，羞涩的样子更符合他的年纪叫人心跳加速。褚曦就是这个加速的人。
她退出程序深呼几口气再次点开，忽略那张惹人尖叫的脸向下看去。与本人不具侵略的脸不同，身材有料，该有的全有。修长的指颇有心机地卡在裤腰边缘略略拉下灰色的运动裤露出平坦的下腹，再多一点就要让人看见寻常被衣物遮挡的物件；黑色修身T恤被拉起叼在嘴中，袒露漂亮的腹肌曲线；再看胸肌……
还没看仔细，照片被撤回。
-撤什么呢！你看了我那么多，看看你的又不会掉块肉！
褚曦愤怒打出一行发出去，后面跟了个生气跺脚的小人。
苏旭不语，只一味发着照片。
这次全都没了脸倒是放得开了，胸肌腹肌的各角度特写大放送，让人过足了眼瘾。胳膊和手指也发了些，指尖像是特意用凉水冲过，白中透着粉，煞是好看。
“粉的。”褚曦往上倒到胸肌照片，果然乳头也是粉的，“那就是说——”她开始遐想运动裤里面的物件会是什么样的颜色。
“我想这个做什么。”她用手机拍拍额头，用不上的东西再好也是废物。
这次的照片没一张被撤回，永久留在了聊天界面里。
“发这么多也不嫌掉价。”她戳戳屏幕里的腹肌，嘴上啧啧啧的嫌弃，但全部选择加载原图存进私密相册。
小变态的要求也不过分，褚曦几天后从快递站里拿回来一件衣服，是个束带颇多的木乃伊装扮。当然该露的露，该勒的勒，可谓色情至极。
“喜好真是万年不变。”虽然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但都说随便什么都行，不是该弄点更过分的上演一出强制戏码？
褚曦敲敲脑袋拍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什么强制，她也是被小变态带偏了。
-穿好了，然后呢？
-再脱掉。
小变态发来这条信息，天知道他期待多久，就是穿好再脱着实恼人。
-在屏幕前手淫？
有点恶哦。
-曦曦姐请不要乱想，欣赏跟意淫是不一样的。
好一个不一样。
褚曦垂眸拨弄着束缚的布带，脑子里遐想着苏旭投来的视线。他是怎么看的呢？落在胸部的视线是否下流？
她解开别扣释放勒住的大腿，松软的脂肪立即回弹，再一勒紧掐出凹痕。
“爱看吗？”
她说着转过身，抓住衣摆扭动腰部慢慢脱去上衣，垂下的布条摇来晃去看得人眼花缭乱。
脱衣的人卡在一半又把衣服抻平，褚曦转过身对镜头做鬼脸：“我只答应你穿衣服，没答应你脱。”
-坏姐姐。
他如是发来信息。
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更坏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