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抱我腿干嘛,我又不是土豪!”我无语到,可是下面两个赖皮鬼却死死不肯放手,无奈我抽出桃木剑,晃了一下:“再不走灭了你们!”
两赖皮野鬼这才松手,躲开。
我将桌子放好后,匆匆跑回房间里,把包往地上一丢。
“还来吗?”我边关房门边问道,可惜房门已经被春哥踹破了,锁不上,这个孽障,迟早得灭了他。
“要不去我房间?”我跑到南南旁边柔声问到。
南南挤了个笑容:“你跟向阳,到底有什么?”
真扫兴,南南以前不说自己江湖儿女嘛,现在怎么跟个闺怨一样,紧紧追问前任的事,并且那也不算是前任啊。我皱起了眉头:“真没什么,就像刚才跟你说的那样,清清白白。”
南南往上蹭了一下,坐起来,盯着我不说话。
好像越解释越乱了,情情爱爱的事,真是烦人。
“不管有没有过去,但那都是过去,抹不去,也带不走。你干嘛揪着不放呢!”我无语到,一点心情也没了。
南南嘟着嘴,轻声问道:“有没有亲过嘴?”
我无力的举起手:“以灯火起誓,没。”
南南笑了,扑过来抱了我一下,然后拍了拍旁边:“过来坐吧!”
一扫刚才的阴霾,屁颠屁颠的把鞋蹭掉,掀起被子坐过去,正要下一步行动时,南南却做了个止住的手势:“姨妈来了。”
“姨妈?哪个姨妈?三更半夜的怎么找到你的?在哪呢?你不要——”一堆急问后,忽然明白南南的意思了,这大姨妈怎么说来就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啊!
南南拉起我的手,靠在我肩边,问:“明天不会只是去看笑笑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事,说吧。”
“额。”我犹豫了,这事要不要告诉南南呢,告诉她的话,有个人替我出主意,分担。可是,老爷那帮人神通挺大的,如果告诉了第二个人我心里的真实想法,老爷会不会知道呢?
南南见我犹豫,也不为难我,笑道:“随你吧,虽然今天你没得逞,但是呢,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我一切听你的。”顿了一下后补充阴沉沉说道:“只要你不负我。”
“如果负呢?”我小心翼翼问到,这事还得先问清楚比较好。
南南竖起中指食指,一张一合。我问这什么意思,她哼笑道:“剪。”
“疼。”我嗤牙道。
嬉笑完,便陷入了沉思,老爷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光那套无懈可击的理论,就能看出都是些人精了。还有那个轩辕易,和尚,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提前想好各种可能,并且做好对策,极有可能措手不及,被人牵着鼻子走。
抱着南南在怀中,细细揣测了好久,不知不觉,窗外泛起了白光。
南南也不知何时又睡着了,可我只轻轻动了一下,她就醒了。
起来洗涮后,叫春哥和王大壮收拾东西,赶下午的飞机走。春哥醒后咯吱咯吱笑,问我昨晚后来有没有把事给办了。
“再坏我好事,我就把你办了!”我将春哥踹翻在地上。
吃喝完,坐车到乌鲁木齐,下午飞到拉萨,拦了辆车去大昭寺。蓉婆婆也没留个联系方式,得硬找了,到大昭寺后,问了个喇嘛,可是他却支支吾吾,说找蓉婆婆的人太多了,特别是些有钱人,专为一些赚钱发运的事找蓉婆婆,所以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蓉婆婆住哪。
我无奈的叉着腰,“小哥,你仔细看下,我是有钱人吗?”
“不像,有钱人现在都给我塞钱贿赂我了。”喇嘛回到,而春哥刚掏出来的一百块钱,愣了一会后大声道:“放心,我不会贿赂你,我是想捐功德。”
功德是要行善积累的,怎么可能捐钱就有功德,那那些杀人放火的,捐几个钱,岂不一身的功德。
“哎,小哥,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跟蓉婆婆是熟人。她是不是还带了一个叫笑笑的小女孩回来?笑笑是我女儿!”
“我们的女儿。”南南挽着我的手补充到。
小喇嘛低头想了一会后:“你们既然知道笑笑,那应该不是来烦蓉婆婆的。”他指向右边的山,道:“妙莲山下,有个屋子,屋顶竖了宝瓶,那就是蓉婆婆的家了,你们去找她吧!”
靠,原来蓉婆婆不在寺里。谢过小喇嘛,我们便朝着妙莲山去了,大昭寺并不在市区,所以没多久就到妙莲山下了,停在了一栋屋顶有宝瓶的屋子前。
“应该就是这了。”我敲了敲院子的门,没人回应,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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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笑笑?蓉婆婆?”我大声喊到,便往里走。
春哥也跟着吼了一声,随后不耐烦的凶吼道:“再不出来就放火烧房子了!”话刚说完,身后一声砰,我赶紧转过身,院子的门关上了,奇怪的是刚刚并没有起风啊。
“擦,不会是鬼屋吧?”春哥马上就怂了,挽着我的手。
吱的一声,堂屋的门开了,可是却没有人,由于已是傍晚,所以无法看清堂屋里面,只能看清到门过去两三米的范围。
“真的闹鬼了。”春哥轻声道,“咱们找错地方了,回去吧!”
春哥拽着我往后退了两步,一盏杯子浮在空中,慢慢的飘过来。
“鬼请茶!”春哥紧张的把头埋在我手臂上。
我则盯着那盏飘过来的杯子,一会后,笑笑的身影出现在堂屋里,她手做结印,皱紧眉头,嘴里念着咒语,轻轻的一步一步往外走。
呀,这小丫头短短几天居然学会了密宗手印和咒语。所有佛教宗门中,密宗最牛气的就是特异功能了,密宗的特异功能跟气功大师的可不一样,密宗是通过手印和咒语结合,与神相通,借助神的力量,产生超自然力量。但是这些大多数人只是看见过,却不了解,因为密宗的东西本来就是秘密,就算接受灌顶成为喇嘛,也不一定有资格修习密宗的神力。
笑笑跨出了门槛,表情很严肃,额头流着汗,看得出来她很吃力。但我也想喝这杯女儿茶,所以没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