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走了后,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两个小乖乖亲亲了。
那是她的儿子,爵言希竟然限制她不准看两个小家伙的裸体。
除了亲他,一律男的都不准亲。
真是扎心了。
连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可以亲,这到底是不是孩子的亲爹。
燕初夏很怀疑。
都快怀疑人生了。
真的。
“哦……是吗?原来我老婆这么关心我,为夫真的受宠若惊啊。”爵言希看着她眼里的狡诈。
没拆穿,只是顺着她的道往下而已。
“……呵呵,这是娘子该做的,老公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燕初夏讪讪的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低夏头。
装作很害羞的样子。
爵言希抬手捏了捏燕初夏的长了点肉的脸蛋。
弹性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没白养了。
养胖了一点点。
待爵言希一出门口,燕初夏就跑到门口看着爵言希的车开走了之后。
蹦跶回了客厅,对着两个小家伙连连下手。
怎么亲都亲不够。
可把她给憋死了。
这爵言希真的太霸道了,亲儿子也不可以,哪有这样的男人。
气死她了。
两个小家伙似乎也特别喜欢自己妈咪亲,还对着燕初夏,微微弯唇笑了一下。
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这两个小子应该也不怎么喜欢那个亲爹。
“宝贝儿,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你亲爹特讨厌呢?”
燕初夏看着两个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儿子问道。
“呀呀……”两个小家伙似乎听懂了般。
一直呀呀的叫着。
“那妈咪带着你们去找干爸好不好丫?”燕初夏又问道。
孩子似乎更加高兴了。
而当坐在爵氏办公室里的爵言希。
那脸……啧啧。
比黑炭还要黑上几倍。
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小女人,真想飞回去揍她几顿。
竟然敢怂恿他儿子去找干爸。
竟然敢嫌弃他来着。
爵言希怒不可遏直直盯着燕初夏,看着她一直抱着两个臭小子亲。
亲了不够,还一直亲……
他的心顿时就哇凉哇凉的滴。
真的吃醋了。
就算他们是他亲生的,他也吃醋。
“宝贝儿,不过……爸爸很爱妈妈,妈咪也很爱很爱你亲爹来着。”
燕初夏温柔的看着儿子,笑着说道。
手伸向念夕的手里,被他紧紧抓着,嘴里还不停的吐着泡泡。
甚是可爱极了。
闻言,爵言希的脸上那抹怒气已经散去。
而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屏幕里燕初夏与儿子的互动。
他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是先完成工作先把。
晚上。
爵言希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副场景。
房间里很安静,床上……母子三人正安静的靠在一起睡着。
燕初夏睡在旁边,里面分别是念夕和初言。
她的唇角微微上弯着。
见此情景,他的脚步不禁放缓下来。
他顿了下,然后俯下身,盯着正在睡熟的母子三人看了起来。
黑眸的眸光,也顿时柔和了几分。
冷峻脸上的表情,也顿时变得十分温柔。
真好。
他曾经怕燕初夏会挺不过生产那一关,还好,她挺过来了。
给他生了两个小家伙。
从此,他的人生完美了。
想着,他勾了勾薄唇,露出一抹浅浅的笑,然后低下头,凑在燕初夏的额头上吻了吻,然后又看向她一旁的小家。
抬起修长的手指,触了触他们白皙的小脸蛋。
然后皱眉……
“以后不许占我老婆的便宜,也不许亲我女人,还不许摸她……”
因为她是他一个人。
就算他们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准。
最后,爵言希还是悄悄的退出房间,让他们母子三人睡。
几乎,小子现在都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半夜也不用起来喂奶。
虽热调皮了一点,但晚上还是挺好带的。
爵言希去了书房,想到今天青风说的话。
他父亲?
爵言希觉得很陌生了,真的。
他曾经做的事情,让他心里有点膈应。
不管他自私也好,怎样都好。
原谅不原谅,现在一点都不重要。
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家庭更重要的事。
嗯。
他要快点带着燕初夏去领证才行。
还有他要去做最最重要的事,去医院……
他以后再也不让燕初夏怀孕了。
燕初夏第二天醒来,习惯性往边上摸了摸,竟然没人。
爵言希昨晚没回来?
不是吧,这么拼命的工作。
不怕累坏了吧。
看着孩子熟睡的儿子,她温柔的笑了笑。
起床,洗簌。
进了书房,就看到男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昨晚就这么趴着睡?这姿势不累吗?
燕初夏拿了一条薄薄的毛毯盖在他身上,手刚想扯离就被男人,抓住了。
“老婆……”他低低的叫了一声。
燕初夏笑。
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脸颊,“老公,辛苦了。”
爵言希睁开惺忪的眼眸,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深爱到骨髓的女人,忽的一笑:“那你觉得老公通宵一晚就把所有工作都搞定了,是不是厉害呢?”
一晚上都在工作呢。
“嗯……很厉害,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最最厉害的男人。”燕初夏笑了笑,眉眼弯弯。
十分好看,让爵言希一下子就看呆了去。
听到燕初夏的夸奖后,爵言希黑色的眸子闪了闪。
晶亮晶亮的。
“我那方面是不是也很厉害?”他忽然抬起头,朝着她勾了勾薄唇,问道。
应该是很厉害,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
要不然怎么会中个双胞胎呢。
“爵言希!正经点。”燕初夏脸色大变,无语的白了男人一眼。
伸出小爪子戳了一下男人的额头,带着一张怒气的小来脸:“以后不许大白天说这些话。”
“啊——”话音刚落,燕初夏就被给男人拉到他的腿上坐着。
紧紧抱着她,下颚搁在她的肩上,吐气如兰:“……嗯,我留着晚上说。”
燕初夏:“……”
扶额,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老婆,你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证了,我做牛做马大半年的伺候你们三母子,是不是也该给个名分先。”
爵言希在她的脖颈上厮磨着,挠的燕初夏咯咯直笑。
她想了想。
“好吧。”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