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鬼?
心脏疼?
被抛弃的?
莫非是……
燕初夏蹙眉,小手在他心脏处上轻轻的揉了揉,“爵言希……你知道的啊,孩子还小啊,你是不是连你亲生儿子的醋都吃啊?”
“要不是亲生的,我老早就扔出去了,你让我抱抱,你现在眼里心里都是那两个臭小子。”男人沉声说着。
他的心闷闷的,非常难受。
难受死了。
爵言希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磨蹭着。
对于那两个臭小子横刀夺爱,他就十分不爽。
这时,燕初夏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的醋劲大的可以上天了。
那是他亲儿子好不?
什么叫亲儿子,是他的播的种好么,好么?
孩子出生后,她似乎真的正眼很少瞧他,眼里心里都是孩子。
这也不能怪她好不?
我只是想多陪陪两个小子,小七她很少带在身边,都是花弄影拉扯大的。
她似乎就不是她亲妈似的,现在就成这样了,老是黏着花弄影,也不肯留在安城。
所以啊……这两个孩子她怎样都要留在身边带着。
培养一下感情是吧。
忽的一想,这个男人曾经的占有欲那么强,也难怪会这么想。
“爵言希。”她双手攀上男人脖颈,娇滴滴的撒着娇,往他身上蹭了蹭,低头吻上他的唇。
爵言希被女人这么主动吻着,他的心瞬间就乐开花了。
正好两个小灯泡已经睡觉了。
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不断加深这个热吻,大掌顺便探进她的睡衣里。
燕初夏一开始撩他,后被反撩,身体不断颤抖着,只见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睡衣解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爵言希……”
她低哑着嗓音叫了一句。
男人自顾自的撩着她,才不会理会她说什么,因为——都不重要啊。
是吧,男人一犯浑,管她叫什么,都不当回事。
“……老婆,你以后要经常这样撩我,你的这里,这里,包括这里,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想起。
指腹点了她的唇瓣,心脏处还顺便从上到下的摸了一把。
证明他摸过的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两臭小子想都别想。
男人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在她身前移动着。
燕初夏身体被男人撩着,又躲不开,身体扭动着,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抱得死死的。
“爵言希……手别挠,痒,好痒。”她低低说着。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女人低低的叫声,还有她欲要推开的小手,像在撩着男人身上的琴弦,挑起他的每根男人原始的神经。
男人不一会儿低低的愈发越急的喘息着。
“老婆……你真的快把我折磨死了。”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处响起。
燕初夏听着男人的话,以为他就此罢手,谁知他比之前更加疯狂了一些。
“初夏……”
她翻了个白眼。
“老婆……”
她继续翻了个白眼。
男人见女人不理会他,低着头,薄唇顺着她的脖子,不断往下,再往下……
此刻的燕初夏彻底挫败了,浑身酥麻,男人的唇落在她的皮肤上,不断烙出爱的痕迹。
她只感觉自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的呼吸愈发的急促。
女人软绵绵被男人紧紧抱着。
爵言希睁着迷离的眼眸,明知道什么也不可以做,但他却要往火坑里跳。
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只能看,只能摸,只能亲,就是啥也干不了。
这种感觉,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几十倍。
哎……
这么一直憋下去,再憋多几个月,会不会暴毙身亡。
“……初夏,我、我快要暴毙身亡了。”真的。
身体难受到极点。
爵言希抬起头,沉寂的黑眸充满了强忍的痛楚。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的眉间,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瓣。
一记长吻后。
爵言希松开女人,气喘吁吁的喘息着。
这禁啥的生活,太他妈的难受了。
我擦!
搞得他想直接爆粗,想要立刻要了这个小妖精!
躺在床上的燕初夏也是气喘吁吁的。
闭着眼睛在喘着。
爵言希那迷离的黑眸,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翻下身,坐起身。
伸手替她把睡衣拉起来。
看着她那光洁白嫩的肌肤,爵言希再一次的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了一圈。
帮燕初夏扣纽扣时,好像又经历了什么大事情一样,连双手都是颤抖着的。
他的指尖挑挑着她的皮肤,每扣一颗,他的速度就想加快,可惜那手就是动不了。
也快不了。
“爵言希……你手咋抖得这么厉害。”
燕初夏睁开眼眸,看着男人蹙着眉,手在她身前扣着睡衣。
貌似扣了好久了,现在还没扣好!
什么状况?
见男人不说话,燕初夏直接想要伸手过去,自己扣,“我自己来吧。”
自己扣至少手不会抖成这样是不是?
“躺好,我来就好。”爵言希说着,非常困难的替她把衣服扣好,拉好。
爵言希轻轻的将她搂再怀里,“老婆,下次别再主动诱惑我了,要是你再主动诱惑几次,可能我真的暴毙身亡了,嗯,真的。”
听着男人的话,燕初夏不断回想,到底是谁撩谁来着?
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做呀,不就是想补偿一下最近冷落了他,安抚一下他那颗受伤的玻璃心么。
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爵言希。”她叫了他一句。
再这样抱下去会不会来一个什么擦枪走火之类的。
反正到时候,她是不负责任的。
“抱一会儿。”他听着她的声音,痛苦闭上眼眸,就是抱着她不肯松手。
做不了什么,抱久一点总可以了吧。
反正开荤后的爵言希,越来越贪心了,想每天晚上,她都是陪着自己的。
都快半年的时间都没那啥了,说剖腹产的要等三个月后,身体彻底恢复后才可以同房。
所以,还有两个月,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折磨。
把他折磨的要死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