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看着迟忆安,笑笑不说话。
希望如此吧。
迟忆安也在想,她和穆曦之以后会怎样?
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相忘于江湖呢?
不管哪一种都好,应该都是好的。
翌日中午。
迟忆安老早就叫人收拾了一下以前居住的别墅。
因为她那个私人公寓小了些,再加上要请保姆照顾孩子。
当回到别墅后,早已经是焕然一新,一踏入别墅。
迟忆安就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在脑海里闪过。
她前几天就将那个私人别墅低价给买了出去。
这会儿,她正陪着迟忆沐在院子里玩。
门外的保镖就进来通报,说有一个中年妇女气急败坏的要见迟忆安,一直在那里骂个不停。
保镖只好来请示她,是否要将她赶出去。
迟忆安脑子飞过一个人,难道是……
“让她一个人进来吧。”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她是想要见见忆沐吧。
哼。
真是可笑。
云关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见到迟忆安,她不顾一切的走到她面前,“我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这个孩子是不是曦之的,还有我要做个亲子鉴定!”
她是打定了这个孩子就是曦之的,两父子长得那么相似。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要将这个孩子去跟曦之做个亲子鉴定。
不能让穆家的子孙流落在外。
况且这个女人还隐瞒了五年。
骗她儿子骗的好辛苦。
上一次,还差点把她儿子害死了。
对。
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要不是她缠着曦之,说不定曦之早就结婚生子了。
至于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
都是迟忆安这个狐狸精害的。
要不是她暗地里调查出,她有一个儿子,而且长的很想曦之,如果猜的没错的话。
那这个孩子就是五年前那个孩子。
迟忆安看着云关静,眉宇染上一丝厌恶,一股恶气涌了上来,冷冷了几声,“我说穆夫人,你是不是想孙子想疯了,啊,见我有儿子就怀疑是你的孙子?”
太他妈的搞笑了。
经过上一次穆曦之的生死,这个女人还是这么嚣张跋扈。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
说的就是眼前这个老女人、三八!
要是杀人不犯法,恐怕这个老女人早已经死了几万回了。
“那你跟我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看是不是?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云关静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就有一股特别的感觉。
如果这个小孩不是她家的孙子,那么她以后都不会再来。
对于云关静的胡搅蛮缠,迟忆安狠狠皱了皱眉,冷冷的盯着云关静,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穆夫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五年前那个你的孙子已经被你害死了,是你亲手害死的,你手上可是有两条人命,你进到这个屋子就不怕我爸爸半夜找你索命吗?”
顿了顿,她又不得不做出一番解释,继而说道:“我儿子今年才三岁,那时候我还在国外,你儿子的精子会隔空飞过来让我怀孕不成。
你不信,你自己可以去查一下,至于长的像谁,你不觉得他长得像秦子墨吗?他虽然不姓穆,但好歹也是穆家的私生子,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很像他?哈哈……
别动不动就出来乱认孙子,看来上次的事情并没有让你学乖一点,然而越发的肆无忌惮跑来我家抢我儿子,是谁给你的自信?”
迟忆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这个老女人相信忆沐不是穆曦之的,而是秦子墨的。
其实,忆沐是有一点像秦子墨。
谁让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长的像秦子墨也不怎么奇怪。
“他真的不是曦之的儿子?是那个私生子的?”云关静望着迟忆安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来。
无奈什么也发觉不了。
忽然,身上一阵风吹来。
云关静扫了一眼四周,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
经过迟忆安刚才那么一说,大白天不会真有那个什么鬼魂出现吧。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没搞定这件事一定不能退缩。
“我刚才说那么多,难道你耳朵聋了没听见?”
迟忆安抱着手臂,霸气又不屑的冷笑着。
敢情她刚才浪费口水说了那么多,就是一堆废话不成。
卧槽!
现在要不要叫人将这个老巫婆赶出去。
真心受不了。
还有穆曦之是不是傻了,让他老妈来她家闹。
跟一个神经病一样,乱来。
要是惹她不高兴,管她是谁谁谁的妈。
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云关静瞟了一眼迟忆安,她跟五年前相比变了很多,但她依然看不起迟忆安。
觉得她根本就配不上她儿子。
上次要不是她突然回来,她儿子也不会憎恨她那么久。
到现在都还没原谅她。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早知道她是个祸害,她上次叫人直接把做掉好了。
哪还有后面那么多烦心的事。
果然这个女人是不能留下来的。
“小贱人,没想到你这么下贱,缠着我儿子嫁不进豪门,就转身投入了那私生子的怀里,你不亏是狐狸精的这个称号。”
云关静冷冷的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不屑和嘲讽。
哼哼……
迟忆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声音,大笑起来,注视着眼前的老女人,她忽然觉得穆曦之有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妈,真是悲催极了。
对穆曦之甚至生出了几分同情。
“老女人,你不觉得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就不怕造报应吗?你要不要在我别墅里住上一晚,说不定……晚上就会有人过来索你的命,嗯?”
迟忆安阴阳怪气的说道,眯了眯美眸,唇角扬起一抹哂笑。
顿时,云关静觉得脚底窜上一股冷气,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
脸色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迟忆安,你这个贱人!!”云关静被迟忆安气得直跺脚,怒指着迟忆安,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狠狠撕碎!
这个女人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