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期中的软甜,触感反而有点硬硬的,似乎碰到了骨头。
她费解的睁开眼,却看到一只大掌捂在小家伙的嘴巴上,而她热烈亲到的,却是他的手背。
……
……
“慕正北!”柳眉倒竖,她表示非常抗议。
除了她之外,显然还有另一个人也表示很不满,支支吾吾的,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往上翻白眼,以表情来表达他的不满和愤怒。
“你干什么呀!”
想要拨开他的手,可是根本就拨不动他,南湘抱着小鱼想要起身,“你这样会让孩子喘不过来气的。”
“你也知道。”哼了一声,他总算是松开了手,“你这样吻他,就不怕他喘不过来气了?”
南湘一阵无语,“你胡说什么呢!”
亲下小嘴就会喘不过来气了?她怎么没听说呢。
虽然说,对小朋友这样直接的嘴唇接触的确是不太好,可谁让她一时情绪激动呢,谁让这是她生的心肝宝贝呢。
“不会吗?”挑了挑眉,他说,“可每次我吻你的时候,你都好像喘不过来气的样子,难道不……”
“慕正北!”
很大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也借此打断了他的话,但就算他没有再说下去,她的脸也已经红的不能见人了。
“你,你有没有点正形,孩子还在呢。”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怀中的孩子。
这男人真的是,无所顾忌!
孩子还在,就说这样儿童不宜的话,惹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妈,亲嘴巴会喘不过来气吗?”
眨了眨眼,小鱼儿一脸的不解。
这下,她更是无地自容了,眼神闪躲道,“别听你爸爸胡说,来,太晚了你该睡觉了,我陪你去睡觉。”
“那你会不会睡到夜里又跑到爸爸的床上去?”
小家伙一脸天真的问话让她一个趔趄,险些摔了一跤,清了清嗓子,无视来自背后的火热目光,她很有骨气的说,“不会!”
——
不过,某人的骨气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小鱼儿刚睡着没多久,他就又进来了。
鬼知道他怎么就掐点掐的那么准!
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所以她没敢睡过去,一直陪着小鱼儿,直到他睡着了,自己也打了两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倒是有点晚了。
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估摸着,慕正北也应该睡下了。
门是反锁好了的,感觉今夜应该可以睡一个安安稳稳的觉了,她这才放心的躺下,结果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
“谁!”
她心跳加速,不由得坐了起来,但是怕吵到孩子,又不敢大声,只能紧张的盯着门把手的地方。
就在她想下床找个东西把门抵住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
某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一点做贼的心虚都没有,径直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慕……慕正北,你要干什么?!”
“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跟你过去了!”
“慕正北你听见没有。慕……啊……唔!”
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转头看向小家伙,生怕会吵醒他,还好,小东西一睡着了就很沉,闭着眼睛睡得还是很香的。
慕正北毫不客气也毫不费力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死死的抓着门框不肯松手,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慕正北,我警告你快点放我下来!我答应小鱼今天陪他的,我不能食言。”
“你答应的,可不是我答应的。”
他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淡定自若的瞥了一眼她死抓着门框的手,“松手!”
“我不!”她倔强的反抗,不想屈服于他的霸道。
“不松?”挑了挑眉梢,他唇角微翘,“你信不信,你我这样僵持下去,不消半分钟,小鱼肯定会醒。”
“我……”迟疑的看向孩子,她抿了抿唇,觉得他是在骗自己,“不信!”
“好!”点了点头,他扭头朝孩子的方向开口,“小……”
那个“鱼”字,直接被南湘捂回了他的嘴里,也正因为如此,她不得不松开了抓着门框的手。
“慕正北,你有没有点人性!那是你的亲儿子,他还生着病,你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他睡?!”
又气又急,她生气的说道。
慕正北抱着她,没几步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次将她撂到了床上。
刚一接触床垫,南湘就一骨碌爬起来想要逃离,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欺身压上,“你敢跑,我就敢再抱一次,除非你不想让小鱼睡个安稳觉,否则,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
虽然南湘很不想承认,可还是被他威胁到了,气哼哼的瞪着他,“我真的怀疑,小鱼是不是你亲生的!”
话音未落,慕正北的脸色一沉,整个人都阴郁下来。
一股森寒的气息瞬间在这个房间里如潮水一般的蔓延开来,南湘陡然一冷,方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虽然他看似利用小鱼来威胁自己,可实际上,小鱼在她心里的位置和重要,她也不是不清楚。
“我……不是那个意思。”嗫嚅着想要道歉,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忽然觉得自己嘴很笨。
“是不是我亲生的,你不应该最清楚吗?”他冷笑着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解着衣扣。
一颗,两颗……
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健硕肌肤,肌肉的纹理顺着衬衫掀开的地方,一寸一寸展露在她的眼前。
咕咚……
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声音,虽说这个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可某人还是很满意的,浑身的戾气也消退了些,俯身靠近她,将她压制得不得不往后靠,双手手肘撑在床上,被迫仰头看着他。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南湘耳根发热,结结巴巴的说,“慕正北,我,我今天可不可以陪小鱼……”
“不可以。”
果断的拒绝了她,他的鼻尖已经抵到她的,醇厚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