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辰看了一眼秦染霜，发现这秦染霜依旧淡漠如霜。
    不是，这女人吹嘘自己的时候，还能表现的如此冷静淡定的？
    看着她，就觉得，她说的似乎都是大实话一样。人吹嘘自己能吹嘘到秦染霜这个境界，简直也是难找第二个了。
    想了想，杨辰问道：“那公主，如果练兵上，龙门军失败了，怎么办？”
    “那你就只能在美梦中完成亲我的想法了，对于我而言，亲嘴儿和上床实际上，都没什么特别的吸引力。”秦染霜语气木讷，平静的说道。
    “那公主为什么觉得我能完成呢？”杨辰表情变得愈发好奇起来。
    亲嘴和上床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吸引力，这很正常，因为，貌似他根本想不出什么东西能让这个女人产生兴趣。
    他好奇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觉得，他能让龙门军成功在练兵中夺冠？至少，如果不觉得他能成功，以这个女人的性格，不至于会让一个不可能成功的人去做这种交易。
    看得出来，秦染霜对他的态度，很特别。
    秦染霜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荷塘，月光照耀着她那毫无波澜的面孔，衬托的她就仿佛那月亮一般，幽静幽美，霜意浓浓。
    她张嘴便道：“我没觉得你能完成，实际上我对你的了解仍然存在限度，你这个人不是那种一眼就可以完全看穿的人。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身上存在着很多未知。”
    “什么未知？”杨辰不禁好奇。
    “就比如说，你会和我讲，男人和女人除了上床之外，还有亲嘴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题。”秦染霜眸子一转不转的看着杨辰。“这就是，未知。”
    杨辰多多少少还真有些羞涩，扭捏的笑了笑：“其实公主，男人和女人除了上床和亲嘴儿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还有什么东西？”秦染霜眨了眨眼睛，她喜欢对未知的探索，哪怕探索这个貌似有点，不知廉耻。
    杨辰刚想回答，突然间说道：“公主，您如果能笑一个……我就告诉你。”
    这让他突然想到了那些醉月楼的姑娘调戏自己的话。
    嘿，杨辰，给姑奶奶笑一个。
    杨辰其实是想跟秦染霜说，嘿，给爷笑一个……
    但他，没敢说。
    秦染霜听着杨辰的话，几乎没怎么犹豫，两边的嘴角提起了一个弧度，然后说道：“我这算是笑吗？”
    “……”
    杨辰看着秦染霜的‘笑’，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了。
    他第一次理解特么笑是可以这样的。
    这个女人的笑容，压根就是没有任何情绪存在与其中的。她做了一个笑的动作，但笑容的本质对于这个女人而言，是压根不存在的。
    杨辰左看右看，终于咕咚咽了口口水，虚情假意的道：“公主的笑容……真美！”
    “你不必撒谎，笑我已经笑了，现在可以说了吧。”秦染霜说道。
    杨辰揉了揉鼻子，随即右手伸出，抓了抓：“还可以，揉胸。”
    他是一直都很想揉的，怎么说……有色心，没色胆吧。
    看了看秦染霜，发现秦染霜似乎并不在意的模样。他又想了想那些姑娘们经常提起的：“还能用手指头弄。”
    “手指头弄是怎么回事？”秦染霜说道，她的确不知道杨辰所说的这个手指头弄到底是弄什么的，只知道，这肯定是什么下流的东西。
    无论上流还是下流，于她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只是，一项自认为聪明的她，幻想不出所谓的手指头弄，到底是个什么场景。
    杨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不怪秦染霜不知道，这秦染霜再聪明，她还能把醉月楼那群姑娘的日常给幻想出来的？
    杨辰尴尬的说道：“这个公主就不用知道了。”
    “智慧，起源于丰富的见闻量度，不管这个见闻到底是入流还是不入流，总归是有能派的上用场的时候。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说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放心，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说的东西很下流，但你应该可以猜得到，我是能够接受的。”秦染霜一双眸子眨呀眨的道。
    “……”
    杨辰叹息了口气。
    他难道要告诉秦染霜，这用手指头弄，其实是……是自嗨的意思？
    不是，这女人估计也嗨不起来吧。
    “公主，这东西，真不能说。”
    “为什么？”
    杨辰苦笑道：“女人，还是不知道的一些好。”
    “哦，然后呢？”
    “然后，公主您就是女人啊。”杨辰愣了愣，直勾勾的看着秦染霜，他感觉自己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啊。
    秦染霜神色如常，似乎听到杨辰提醒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问了，之后呢？我很好奇，还有什么别的？”
    “完事还能……从屁股入手。”杨辰扭了扭脖子，觉得这个更肮脏。好像，那些姑娘们说的，就没什么是不肮脏的。
    他还真好奇，屁股是怎么入手的。
    入，入的进去吗？
    没道理吧。
    “哦。”秦染霜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
    杨辰看着秦染霜那一点都没有变化的表情，不禁问道：“那个，公主，这个从屁股入手，您可以理解意思吗？”
    “可以。”秦染霜如实说道。
    “……”
    杨辰突然觉得有点内疚。
    他这是不是把秦染霜给教坏了？
    这秦染霜真的可以理解吗？然后脑袋里幻想一下屁股入手的画面，杨辰就觉得，他简直是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杨辰尴尬的说道：“公主，这话，您可千万不能跟皇上说。”
    他刚才说的是挺嗨的，完事现在才想起来，这秦染霜要是跟弘武帝说了这事儿，弘武帝不得废了他的？
    这是干啥？这是猥亵啊。
    你娶了公主，至少不让人难堪……猥亵，意义就不一样了。
    秦染霜木讷的道：“放心，我知道说什么，不说什么。”
    杨辰拱了拱手，尊敬的讲道：“时候不早，卑职就先告辞了。”
    秦染霜没有说话。
    她没有送杨辰的意思，只是静静的，一言不发的看着杨辰这样离去。那双晶亮的眸子，似乎可以洞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