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

    这一日, 宋普又见到了澹台瞳, 她这会儿身体已经好全了,穿着一身厚厚的衣服, 还披着一件白狐狸毛披风。
    只是她体弱, 手里需一直抱着手炉,旁边站着澹台越,这两兄妹都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到这会儿又是亲兄妹,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俱是眉开眼笑。
    澹台熠对宋普道:“宋卿留下来陪孤用个晚膳。”
    宋普自然应下来。
    澹台越好奇地看向他们, 问:“堂兄,你与这个矮……这个宋家弟弟,是什么关系啊?”
    他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这会儿眼里可都是探究, 他看向宋普,虽然觉得他又矮,脸也嫩,像个没长大的半大小孩,而且没有抹胭脂水粉, 一点都不娘,看着真不太像那种人。
    澹台熠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宋普看, 心情又烦躁起来,伸手拿过一个杯子,就想砸过去, 但又忍住了,对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孤用得着告诉你宋卿与孤是何关系?”
    澹台越讪讪地挠了挠脸,道:“堂兄,我也就随便问问。”
    澹台瞳这会儿有些犹豫,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澹台熠道:“堂兄,我想问问林雪媚的事情。”
    澹台熠对澹台瞳总要宽容一些,他松开茶杯,但听到林雪媚这个名字,又是不悦,“孤给林雪媚安排的婚事,已是她三生有幸,冶瞳你若是劝孤收回成命,孤要恼了。”
    澹台瞳喏喏地道:“我只是好奇堂兄为何会给林雪媚赐婚,还是赐她与恭王。”
    她不喜欢恭王,自然也不希望林雪媚嫁给恭王,若如此,她以后去看她要进恭王府的门,想想都觉得尴尬。
    澹台熠高深莫测地道:“孤看林雪媚知书达理文静贤淑,又有救你之功,才特意给她安排的婚事,冶瞳你有异议?”
    澹台熠一听,连忙摇头,“我没有异议。”
    澹台熠道:“冶瞳放心,孤也会给你好好挑选夫婿。”
    澹台瞳也是听说过他最近赐婚成瘾,下意识的心里一慌,连忙摆手道:“堂兄,我不急,我才十五,再过几年都是可以的。”
    就算澹台瞳想,澹台熠也不会让她那么快出嫁,到底身子不行,燕京水土总归比塞北要好上一些,养两年也不迟。
    这会儿也已经是凛冬了,外头很冷,宫殿里也要一直烧着地龙,从不间断,也多亏后宫里没什么人,财政上一点都不紧张,因而澹台熠的宫殿里是整天整夜烧着地龙和极品银丝碳,在外面能冷成冰雕,到这殿里,反而温暖如夏,不出一会儿,几人脸都开始热红了。
    宋普胆子大,先将厚实的披风给接下来了,问澹台熠:“陛下,今日既无事,要不要一起打麻将?”
    澹台熠对这个东西有些印象,这便是当初宋普没有对他低头的那段时间弄出的玩意儿,与麻将一起的还有什么扑克,他都知道,这会儿听到莫名的有些情绪了,“玩物丧志,孤日理万机,宋卿要耽误孤么?”
    宋普:“……”
    他赶紧道:“那臣陪陛下批阅奏疏罢。”
    澹台熠看了澹台瞳和澹台越一眼,意思很明显,澹台越不会看脸色,兴冲冲地道:“麻将好玩,堂兄都勤勉了这么久,休息个一时半会儿也没事啊。”
    而澹台瞳就几乎有一种直觉在了,她犹豫了一下,拉了拉澹台越道:“哥哥,陛下要处理政务,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澹台熠顺势道:“冶瞳先在宫里逛逛,孤记得你喜欢去藏书阁看书,你拿着令牌,看到用膳时再回来。”
    澹台瞳听了,便拉着澹台越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宋普和澹台熠两人,澹台熠才道:“宋卿教了许多人玩这麻将,却从来未教过孤,还敢叫孤陪你玩?是想看孤出糗吗?”
    宋普委实没想到这个,赶紧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以为陛下会,没想到陛下竟不会。”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玩物丧志,孤如今全身心都在国家大事上,又如何会在这种玩物上分神。”
    宋普惭愧道:“是臣之错,臣只是看世子和郡主都在,正好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却未想到陛下还身负国事,不能为琐事烦心,是臣之错。”
    澹台熠扭头给了身后侍立的太监一个眼刀,“给孤出去。”
    小太监哆嗦了一下,赶紧退了出去。
    澹台熠见殿里都没人了,才伸手抱住了宋普,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宋卿不知孤心意,孤如今见到宋卿,便想抱抱宋卿,亲亲宋卿。”
    他低声说完,金眸闪闪发亮地注视着宋普,很快地低头含住了宋普的嘴唇。
    宋普从前也坐过男生的大腿,但都是玩笑性质的,现在坐在澹台熠怀里,却能感觉到脸颊逐步攀升的热度,又因为殿里烧着的地龙,他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澹台熠发觉他一直扯衣服,轻轻退开,对他笑,“宋卿可是热了?”
    宋普满脸通红,喉咙里溢出了一星半点的“嗳”,澹台熠便主动地伸手过去,扯开了他的衣服,宋普连忙拦着,“别,扯烂了我就没法回去了。”
    澹台熠道:“你今晚可以留在宫里陪孤。”
    宋普没有答应,但他很主动地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全都堆在了腰间。
    澹台熠伸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纤细的肩膀,感慨道:“宋卿当真娇小,若不是长着把儿,孤倒真要以为你是个女人了。”
    宋普故作气恼地道:“陛下又说臣娇小?臣哪儿娇小了?”
    澹台熠道:“孤说的是你的个子,没有说你的子孙根,宋卿莫要多想了。”
    宋普道:“臣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个子是正常个子,是陛下太过伟岸,才将臣衬的矮了些,但也万万没有到娇小的份上,再者臣也说过了,就这子孙根,李宗义谢糯玉等人都比不上臣,又如何娇小了?”
    澹台熠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愤愤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含糊地道:“反正孤说不过你,随宋卿怎么说罢。”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儿,又尝试了新的玩意儿,宋普胸口都被澹台熠糟蹋的一塌糊涂,不过有药及时涂上,倒也不会很痛,就是穿衣服要受累,宋普干脆就先不穿了,只在身上披了一件披风。
    澹台熠不要脸的搂着他低声问:“宋卿为何哪儿都是粉的?”
    宋普被他问得脸颊通红,吭吭哧哧地道:“那是因为色素少,陛下身上色素也挺少的,不然皮肤也不会这么白。”
    澹台熠亲了他几口,道:“宋卿说什么胡话,孤听不懂。”
    宋普也不甘示弱地凑过去亲了几口澹台熠那漂亮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金色眼眸,道:“臣的意思是,陛下皮肤白,所以哪里都白,陛下的xx也白。”
    澹台熠皮肤比宋普还要白,也正因为如此,他哪儿颜色都是淡淡的,反正宋普只在白人身上看到过粉白色的几把,澹台熠也是如此,粉色的,颜色不重,反而有一种奇异的纯洁感,很有那么几分可爱。
    而澹台熠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哽了一下,眯起了眼角,道:“宋卿怎如此不知羞。”
    宋普道:“臣如何不知羞了?”
    澹台熠哼了一声道:“宋卿长的就不知羞,如今胆子也越来越大,竟敢撩)拨孤。”
    宋普心想,他还没撩(拨他,他就敢说这种话,也是可恶,他伸手握住了澹台熠的重器宝刃,又听澹台熠脸色严肃地道:“宋卿莫要调皮,孤如今只想亲亲宋卿,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宋普:“……”
    他惊了,澹台熠这种时候转性了??
    宋普不信,还要继续,澹台熠却伸手他,镇定地道:“到此为止,孤要看奏疏了。”
    宋普:“……”
    他委屈地问:“臣有一问想问陛下,臣好看,还是奏疏好看?”
    澹台熠装的十分禁欲,也十分的成熟稳重,以大局为重,“宋卿莫闹,孤政务繁忙,亲亲宋卿已是忙中抽闲,若再多,那便是荒淫无度,宋卿要孤如何做贤明的皇帝。”
    宋普琢磨着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味,咋地,给你撸一发还耽误你当好皇帝了?什么逻辑?
    但他也不确定澹台熠此话真假,便小声地道:“臣用嘴,陛下也不要?”
    澹台熠目光控制不住地撇了撇宋普的嘴唇,又很快地挪开,伸手抽出一本奏疏,遮住了半张脸,语气淡淡地道:“宋卿莫闹。”
    宋普:“……”
    他自觉得口口更多的是自我奉献,对他本人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但这会儿澹台熠不领情,他不乐意了,“陛下既不要,那臣——”
    他还未说完,就听外边儿曹喜在门外道:“陛下,宋国公求见。”
    宋普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对澹台熠道:“陛下先别让我爹进来!”
    他都没穿衣服!
    澹台熠给却没看他,唇角翘了翘,扬声道:“进来。”
    话音一落,目光终于看向宋普,眼底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愉悦地道:“宋卿快躲躲罢,若是被宋国公看见,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宋普:“……”
    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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