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是嫌弃它?(h)

    房门轻阖,景行了了解人意,支使了院子里的人去前院打扫落叶,又回身拍了拍还站在原地发愣的景让,抬了抬下巴,用略显沧桑的声音说:“走罢”。
    “唉”,景让憨头憨脑地应声,跟在景行后头往前院走。
    景让问景行:“行大哥,公子这回是有何事要吩咐我?是去匈奴找人还是去哪里抓捕要犯?”
    在府里呆了这些日子,不是给皇后做随从,就是教她骑马射箭,虽说,这皇后的性子没景安之前说得那样难以接触,偶尔也还挺有趣味,但总体来说,还是无聊得紧,景让憋得浑身难受,正想出府去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这个啊,你得去问公子”,景行一背手,话说得高深莫测。
    午后阳光洒满静谧院落,树上摇摇欲坠的枯叶被北风一吹,晃晃悠悠飘到了地上。
    “那我去问问公子”,景让顿住脚步,就要转身往回走。
    “哎”,景行一把拽住景让的胳膊,“你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的,这会儿去做什么?”
    “这会儿去怎么了?”景让一根筋只想着公子让他做的事,哪能想到其他。
    景行也不好点明,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前院走,“先走罢,公子有事,过后还会找你”。
    卧房里,他抱着她边亲吻边把人轻轻搁在榻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徐徐躺了下去,一睁眼,开口道:“我刚才说了…”
    话才说了不到一半,他就压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拽掉她的亵裤,推高她的双腿,掏出分身,将蟒首挤了进去。
    那句话被堵在了嗓子里,她猛地揪起他的衣衫,半怒半嗔道:“疼…”
    他笑笑,俯身下去,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脖颈处便粘乎乎地亲吻起来,手还从小衫下摆伸了进去,握住胸前绵软恣意揉搓。
    他今日下手真是重,还连掐带咬的。
    在未央宫里,除却他离宫那两次,两人私底下一个月里总是要亲近两三回的,眼下在他的府邸,虽说是日日见面,可同床共枕的次数还不如在未央宫那会儿。
    难怪他急色…
    罢了罢了,反正都这样了,随他罢,自己还乐得享受。
    “轻点…嗯…”,她双手抓紧软枕,仰起下巴,伸长脖颈呻吟着,顾自沉浸其中。
    情欲被挑起,花穴入口的软肉翕动着裹住粗大的蟒首,她禁不住沉下腰肢,想要把分身含得更深,可分身却只进到了穴口,便不再前行,花穴里头泛起阵阵空虚。
    她娇喘着,头昏脑胀地伸出玉手抱住他的腰,要往下压,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将分身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分身不顾穴口的吸附挽留,决然离去,连同着里头的软肉也扑了个空。
    她睁开迷蒙双眼想要看个究竟,锁骨却被狠狠咬住,乳尖也被捏住,她顿时疼得喊出了声。
    连带着被他戏耍的怨气,她大力地朝他的手臂拍了一巴掌,“你今日怎么像个莽汉似的,没轻没重的”,听那口吻是真的生气了。
    “阿衡不是很喜欢么?湿得这么厉害…”说着话,他撑起身子,垂眸看她。
    喜欢不喜欢的,偶尔换个样子也挺新鲜,挺有趣的,就是…
    她轻咬唇瓣,眼波流转,末了又脸红地瞧回他的脸上,烟眉微蹙,小声说:“你倒是轻点啊…咬得太疼了…”,莫名的,羞答答娇滴滴的。
    “那阿衡更喜欢哪种?”他心旌神驰,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问道。
    “哪种?”她困惑了。
    “温柔一些还是粗鲁一些?喜欢哪种?”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他极认真地瞧着她的脸。
    这话要怎么说,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鲁的,不都还是他?她撇开眼,极不配合地摇头说:“不知道”。
    “要是非得选一个呢?”他又亲了一口她的唇角,分身抵住了她的私处。
    脆弱花蕾被温热蟒首欺负揉捻,合拢的穴口被牵动着,张合的软肉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酥麻感觉随即传到四肢百骸,她嘤咛一声,浑身战栗,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
    “阿衡喜欢哪一种?”他一偏头,躲过她的吻,仍是追问。
    “都喜欢…”,只要是你,就都喜欢,思及于此,她一怔,冷不丁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阿衡真是贪心”,他终于还是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脑子乱糟糟的,心不在焉地回吻,他似乎发现了她走神,有意狠咬住她的唇瓣,她吃痛醒神,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怒气还未发作,很快又被情潮席卷,身子发软发热,再无暇他顾。
    牙齿啃咬着嘴唇,互不相让,呼吸喘息声连绵不断,剩下的话都被淹没在浓情蜜意里。
    怕他又要发坏,她十指插进了他的满头乌发里,双手扣紧他的后脑勺,含住了他探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热烫烫的鼻息交织,黏腻腻的水声迭起。
    含吮着她的嘴唇,他缓缓解开她的衣衫,把她剥得像个新生的婴儿,他又拉着她的手往下,她头皮发麻,本能地往回抽手。
    他暧昧轻笑,嘴唇仍贴着她的,说:“帮我解开腰带”,她才又变得顺从。
    亲吻着她的下巴,他揶揄她:“阿衡以为我要做什么?嘶…”
    她在他腰上死命拧了一把。
    纤细手指在腰间摸索,他小腹一紧,一股股冲动从两腿间升起,他隐忍着,额头冒出密密的细碎汗珠。
    腰带松了,啪哒一声落地,他接着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衣带,“帮我脱下来”。
    “你有完没完?”她的声音弱弱的,像在撒娇又像在抱怨。
    他咬着她的耳朵,缱绻低语,“帮帮我…”
    一件件衣裳从床帐缝隙里扔了出来,落在了地上,还剩最后一件,她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以前又不是没摸过”,他强拉着她的手隔着亵裤压在分身上。
    “呸,又不是我想摸的”,她脸红耳热,心跳如鼓,一扭脸,不理他,打定主意,不再让他为所欲为。
    许久,他都不说话,一开口让她又心软了。
    “阿衡是嫌弃它?”
    这句话当真戳到了她的心口窝,钝钝地疼,她转回头,缓缓看向他,他目光沉静如水,却有说不出的忧郁。
    又被他拿捏了七寸,她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犹豫再三,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命去似的,两手一扒,把他的亵裤拉了下去。
    谁知她刚想松口气,却有东西回打在手背上,触感温暖细腻有力,当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慌忙收回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问:“这回总行了罢?”
    耳边是他的清浅笑声,又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他沉默着掰开她的双腿,扶着胀痛的分身,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与她赤身裸体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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